第536章 床上的两人(1 / 1)

傅西爵林薇薇 佚名 1195 字 9个月前

阮向南眉头紧锁,然后注意到林薇薇还给他发了微信消息。

他立即点进去看。

【阮先生,以轩在你那里吗?为什么我打她电话不通。】

【阮先生,你在酒店吗,以轩和你在一起吗?】

一条条,全是对乔以轩和他的担忧。

这时,“哗啦”一声,帘子被拉开。

阮向南抬眸,看到了季凡。

季凡显然也受了伤,脸上有着一些擦痕。

阮向南拧眉,问,“你伤得严重吗?”

季凡摇头,“还好,只是轻伤,老板你伤不严重吧?”

“我没事,对了,你知道以轩在哪里吗?酒吧的时候,她最后怎么没和我们一起上车?”阮向南问。

季凡眸光微闪,道,“这个我也不清楚,因为还有苏小姐和楚律师,乔小姐看苏小姐不舒服,所以就说和他们一辆车。”

“可现在以轩的电话打不通。”阮向南拧眉道。

“会不会是手机没电了?”季凡问。

“不,我觉得以轩可能出事了。”

阮向南眉头紧锁,当然不会觉得,自己在车上的燥热,是寻常的。

而自己被下药,乔以轩或许也被下了药。

抬眸,阮向南又问,“对了,你身上有没有奇怪的感觉?”

季凡眸色再闪,但很快隐藏掉,说,“之前在车上也有,不过护士应该已经给我注射了镇静剂,我现在好多了。”

“那看来是有人故意给我们都下药。”阮向南眉头深锁。

可他想不通是谁会给他们下药。

毕竟他在这里根本没有得罪过人。

但现在不是思考这个的时候,阮向南现在更担心的事乔以轩。

“刚刚林小姐说在酒店找我,但她现在电话也打不通,我们回酒店看看。”

阮向南说完,匆匆走出医院。

季凡看着他的背影,心头懊恼,但也只能跟了上去。

酒店里。

林薇薇站在大厅里,一道冷冽的身影朝她大步走来。

她抿唇,表情冷淡但焦急,“傅总,查到以轩他们的消息了吗?”

傅西爵黑瞳深邃地看着她的脸,说,“我让人查了监控,乔以轩被楚律邢带回酒店了,她现在应该没事,至于阮向南和季凡,他们的车在路口出了车祸,这会儿应该在医院。”

林薇薇闻言轻吁一口气,又想起什么,问,“那苏小姐呢。”

关于苏童,傅西爵眸色微沉,说,“她被一个外国人带出了酒吧,我的人现在正在找。”

被带出了酒吧?

林薇薇闻言一怔。

而一个女人被带出酒吧,怎么听,都不是好事。

林薇薇眉眼担忧,“傅总,那麻烦你,让人尽快找到苏小姐。”

“我会。”傅西爵嗓音低沉。

林薇薇又看向点头,“对了,以轩现在在哪间房?”

“我的人暂时只能调取道路监控,酒店的监控调取不到。”傅西爵道,“但我可以问一问楚律邢。”

傅西爵说完给楚律邢打电话,但是,电话打不通。

傅西爵拧了下眉。

林薇薇也是这时想到一个问题,如果乔以轩是因为醉了,所以才被楚律邢带回酒店,那代表楚律邢应该还是比较清醒的。

但为什么楚律邢从开始到现在,也没接过电话?

傅西爵也察觉有些不对劲,安抚道,“别担心,我知道楚律邢的房间,我们上去看看。”

林薇薇立即颔首。

两人进了电梯。

四面环墙的金属壁,营造一道封闭的空间。

电梯内,恰好只有林薇薇和傅西爵两人。

林薇薇站在他的身后,低垂着头。

傅西爵从金属壁的反光里,看着她垂眸的样子。

她依旧不想看到他。

若非乔以轩出事,她也根本不可能主动找他。

这个认知,让傅西爵心尖如被刀子割着,钝钝的疼。

静谧的空间里,就这样,谁都没有主动说话。

一个是想说,却不知道能说什么。

另一个是根本不想说,也不想开口。

“叮。”

终于到了六楼。

傅西爵率先走出去,林薇薇紧随其后。

俩人停在了楚律邢的房间门口,林薇薇抬手,轻叩门扉。

“楚律师,我是林薇薇,请问以轩在哪里,麻烦你开下门。”

可,屋内没有声音,也没有任何人来开门。

林薇薇拧眉,看向傅西爵。

傅西爵眉心轻拧,房间的门锁是电子锁,是可以让客人自己设密码的。

楚律邢在外面若长期住酒店,不习惯每次出门带房卡,就会设密码。

而楚律邢的密码,他知道。

傅西爵抬手,输入了几个数字。

嘀嘀两声,房门一下子打开。

林薇薇微讶的看了他一眼,但没多问,而是推开门,走了进去。

而随着她走入,她的眸子越撑越大,几乎到了惊恐的地步。

傅西爵见她突然顿住不动,也眉心轻拧,上前几步。

而随着看清大床上的两个人,傅西爵的眸子剧缩,整张脸都变了一下。

四处散落的衣服,空气里散发着暧昧的味道。

而床上的两人,只有一条被子盖在腰间。

楚律邢手搭着乔以轩的腰,乔以轩半缩在楚律邢的怀里,露出一小片背。

哒哒。

而随之,身后传来脚步声。

阮向南的声音传来,“林小姐,我刚刚在大厅看到你进来电梯,你怎么来了楚律师的房间,你找到以轩了吗……”

而随着脚步迈进,阮向南的话也突然顿了下来。

他当然也看到了大床上的两道身影。

他的声音戛然而止。

像是被刀子突然砍去了喉咙。

他不可置信地看着前方,整个眸子都在颤缩。

他以为自己出现了幻觉。

所以他用力地闭上眼,才又睁开眼。

但,那条他亲手缝制出来的白色连衣裙,依旧破碎地,垂在大床的尾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