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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三月起兵,攻无不克,战无不胜,所过之处,如掠兵锋,虽如寒光之刃,亦显士兵之傲。
张任所带领的军队,经过长时间的发展和努力,在众多文臣武将的协助之下,拿下了整个南中地区,并以此开辟道路,修建水利,合理分配,以固汉土,更显长治久安的色采。
重要道路的修建和开阔,更是保障了军队的顺利和流畅。
虽然大多数道路都是临时道路,但是道路的存在,就是一个修建目标和基建目标。
在能够保证给养的情况下,使用大量的南蛮人口,进一步扩建和夯实道路,使得道路拥有更长的寿命和使用时间。
不过即使是这种程度下的道路,也依旧难以久持。
对于这些冒出来的汉人军队,堪称地头蛇一般的叶王国,还没来得及威胁和恐吓,便收到了一封特殊的国书。
“无耻之极!区区汉帝国,安敢如此辱我?”叶王国的国王,脸上冰冷,当着汉帝国使臣的面,直接丢弃了国书,语气冰冷的说道,“方圆诸国当中,谁不知我的强大,上百年没有见过的国家,也敢让我俯首称臣,何其笑话…”
<div class="contentadv"> 上百年都没有见过汉帝国的人,对于那个国家的描述接近于传说,而且是一个谁都知道的传说。
从高原的地方一路向南,众人都能够感受到地形的快速下降,那种高度的不断削减。
这一封特殊的国书很长,详细记录了很多东西,更是充满了许多冠冕堂皇的话语。
在这种情况下,鬼知道是不是其他的国家拿着这一个传说,立一个幌子,然后趁此机会偷袭他们。
毕竟南方的湿润天气气候,更有利于植物的生长,长时间不处理的话,很快就能够变回荒地,杂草丛生。
而在场的文武大臣,互相对视,然后齐声笑了出来,响应着国王的命令和号召。
到时候他的名字也可以伴随着这一份开疆扩土的功劳,永远的流传下去,这种声望和名义,对于一个名士来说,诱惑实在是太大了。
不管怎么说,这种大型工程,能够修出一条主干道,并且保证实时维修,就已经相当不错了。
“国王这种行为,可是与汉帝国宣战不成?”王既看着被甩在地上的国书,语气严厉的追问道。
王既看着被丢弃的国书,对此颇为无语。
不过刘备麾下的卢军,承担了国书的制作,其他人都没觉得有问题,王既自然也不会认为有问题。
而针对这一方面所面临的困难,最好的方法,便是修建高质量的道路。
就是这么一条道路,却让益州众人的军队,十分顺利的迈过了云南郡,进入了中南地区。
看着走路还要下狠话的王既,叶王国国王更是当场笑了出来,看着周围的文武大臣,大声的笑道,“此等人员,也能做使臣,当真是荒唐,若汉帝国真是如此,不如我等军队北上,占领汉帝国,开疆扩土,以告慰祖先之灵!”
王既听闻此言,眉头一皱,随后看了一眼国王,当场摆手,然后转身离开了,行走的过程当中,更是直接念道,“勿谓言之不预也!”
讲道理,身为一个汉帝国使臣,他所做的任务和曾经的前辈们没有任何的区别,都是挑衅对方,让对方发怒,从而给予他们机会,一个名正言顺干掉对方的机会。
能够伪造到这种程度,他们说是真的,那就一定是真的,甭管这些王国信不信,反正他信了,这就足够了!
等到坡度开始平缓之后,迎接在益州众人前面的,便是新的人烟。
所以基于这一个方面,王既的任务目标就很简单,挑衅对方,然后让对方不认可自己是汉帝国的番国,如此一来,就可以名正言顺的收拾了。
不过对于益州众人来说,这种明显属于百年工程的大事,直接被压后了。
在卢军看来,完全就属于劣质产品的东西,益州众人却对此十分满意。
“你以为你是谁?也能够代表汉帝国进行宣战?想要狐假虎威,也不看看我是何人,不过看你敢扮演汉帝国的情面上,我就不杀了你,回去告诉你家幕后的主子,阴谋诡计对我没用。”叶王国国王颇为自信地说着。
也正是基于这一点,王既都做好了赴死的准备和心态,准备用自己的命,还给其他人找一个理由,借此机会平定中南地区。
虽然对方上百年没有上贡,也是一个很好的理由,但还不足以支撑他们干掉曾经的番国。
“宣战?哈哈哈哈哈…”叶王国的国王,当场就笑了起来,语气当中的轻挑,每一个人都能够听得出来。
凭借这么一条道路,在分成了四百多个节点,数以十万计人次的投入下,保证了这一条道路的成功性。
而回到军队当中的王既,语气认真的说明了情况,随后吐槽的说道,“直接将大军集结起来,把对方给灭掉算了,否则对方还真以为我们只有两个千人队…”
一条从成都,直接修建到云南郡的路,即使标准不达标,也是一个非常有意义的路标和基石。
不过这条道路的宽度并不宽,甚至大多数地方,都堪称地势狭窄且崎岖。
不过叶王国的国王,在这一封国书当中,看到的东西,几乎只有一个,那就是汉帝国的霸道。
虽然明面上是国书,但是实际情况,可以很真实的保证一点,这玩意儿也是作假的,他们根本没能力拿到真正的国书。
而对于这一支益州大军,中南的王国,更是进行了善意的询问,得到了一个意料之外的答案。
没错,为了避免这些国家过度的紧张,也是为了更好试探这些国家的战斗力。
益州众人,在这一方面,都是出奇的谨慎。
“子和,话不能这么说,若是对方真的很强,到时候根据我们所修建的道路进行北上,只会给其他人带来麻烦的。”张任揉了揉手,颇为谦虚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