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72章 重新定义‘汉公主’(1 / 1)

对于刘桐(内气)来说,最开始的想法也很简单,一个前任长公主,撑死就是一个弱女子,干不干活都无所谓,难道她还养不起?

卢子博养了这么多人都养起了,难道她在未央宫,还能把别人养废了不成?

可以说,众多的培训培养经验,给了刘桐(内气)无比的自信。

不过因为一段时间的挂机,有些疏忽这一方面的情况,导致了阳翟长公主刘脩和其周围的人,都染上了一些懒散的性格,并且伴随着时间的持续,变得越来越严重。

不过对于刘桐(内气)来说,这都不是事。

不管是美玉还是顽石,只要存在,那就能雕,雕出一个惊艳众人的宝物。

而最开始有这个心态的想法和原因,也是因为汉公主这几个字儿,享受到的歧视待遇,实在是让人愤愤不平。

作为高贵的公主称呼,得益于前辈们的努力,使其前面加了汉帝国的‘汉’字以后,变成了高贵的汉公主,变得逐渐无人问津了。

而面对这种情况,阳翟长公主早就习以为常了,并逐渐趋向于躺平,似乎更加能够证明这一点。

可是身为万年长公主刘桐(内气),又怎么可能让这个风气,继续蔓延下去。

以前的事情,她确实没有办法改变,但是对于未来的事情,还是要进行干涉的。

重振汉帝国公主的荣光,怎么能只靠她一个人?

要是真的只有她一个人,那就变成特殊的个例了,而这种特殊的个例,一般是不具备借鉴意义的。

所以最好的方法,就是带着其他的汉公主一起,扭转汉帝国公主的风评。

刘桐(内气)的存在,在一定程度上,改变了众人对于汉公主的看法,但基本上不包括其他人。

所以让阳翟长公主刘脩代表她,去执行这样的工作,也是有刷脸的成份,当然也有一部分因素,是为了偷懒。

毕竟控制的内气团子也不少,再加上本体临近年关的日常,所以能轻松一点是一点。

只要简单的刷一些好感,在众人面前刷一下自己的认知,就能够改变以往的困境,并重新给汉帝国公主这几个字,刻下另外的因素和含义。

毕竟认知这一方面的影响,不能过于着急,要慢慢来,迟早要把汉公主这三个字,给拉向正轨。

不管怎么说,至少不会在史书上面,评价某些特殊人物的时候,顺带来一句类比汉公主,更甚荒唐之类的存在。

而很明显,虽然性格已经趋向于庸散的刘脩,在听到宫女的通知和传递以后,也没有半点怠慢。

要想维持现在的生活,对待什么样的人,该用什么样的方法,刘脩心里面还是有数的。

能够安稳的活到这个年纪,除了其他人的庇佑以外,也是因为她有足够的自知之明。

除非没有路,否则她绝对不会去赌,也绝对不会去得罪某些重要的人。

<div class="contentadv"> 看着穿着整齐,风轻云淡,自显些许臃贵的刘脩,刘桐(内气)只能感慨一句这段时间伙食吃好了,整个人都显得丰满了许多。

换句话来说,即使没有出嫁过,这样的人,应该也是曹操的爱好之一。

不管是出于身材还是年龄,都符合曹操的爱好,至于些许的不符,那都是小问题。

似乎注意到了刘桐(内气)的目光,刘脩低头看了一下自己,属实没发现什么异常,当然也有可能是因为看不到脚的因素,所以没办法注意到一些视野被阻挡的地方。

只不过当着众人的面,刘脩也不可能用自己的手,去分开遮挡视野的山峰,然后去了解视野被遮挡的地区。

“既然前辈已经到了,那我就不用多说了,还请跟我走吧,第一天的话,还是由我陪着前辈吧…”虽然很想直接撒鸭子不管,但是想了想刘脩完全没有这一方面的经验,为了避免闹出笑话,让本来就名声不怎么好的汉公主,雪上加霜就不好了。

出于这一个目的,在第一天的时间,刘桐(内气)还是要带一下刘脩,让刘脩了解一下其中的过程,使其更熟悉一些。

然后在之后的几天当中,平稳的度过去以后,便可以彻底迎接新年!

“记住了,就这几天的时间,要打起精神,展现出身为公主的气质和优雅,高贵而不傲慢,温和而不妩媚,善良有度,温文尔雅…”刘桐(内气)行走在刘脩的旁边,轻声的诉说着。

至于其他陪同的宫女,保持着相对较远的距离,并且不会听到任何不该听到的东西,杨婉除外。

“这些条件,真的能做到吗?”刘脩回想起这些词语的描述,脑海当中不由的摇了摇头,世界上真有这么完美的人吗?

“放心,没有多少难度的。”刘桐(内气)看着这个样子的刘脩,颇为真诚的说道。

这种事情说白了,就是一个堆人设的问题,先把人设的方向和外表立出来,然后就跟演戏一样,把自己代入其中,展现出类似的外在表现,让其他人信服即可。

更何况这些条件,真要在专业表演人员的手中,还真没什么难度。

要知道某些离谱的表演人员,那真的是说哭就哭,说笑就笑,表情变化极为迅速且十分自然。

像这种恒定的外在表现,都是入门水准的要求了。

也正是因为之前没有相关的培训,所以刘桐(内气)也没定太高的要求,只要求这几天能撑住就行。

实在不行,只要露出温和的笑容就可以了,要求之低,可见一斑。

然而在刘脩看来,这就是长公主刘桐(内气)对于自己的要求,要坚定执行的东西。

服从皇命,遵守命令,不管是国法还是家法,都是要执行的样子。

至于时间,双方都很有默契的没谈,因为时间本来就不够,以最短的话语,述说最重要的事情,本身才是最重要的。

然而双方对于这一外在表现时间的定义不同,最后完全出现了不一样的景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