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94章 无关紧要之人(1 / 1)

她拉过了一块狼皮,也是盖在了两只的身上

两只狐狸是她救的,可是它们却也是帮了她太多的忙,若是没有它们,这些日子,她又应过的何种的凄苦?

她应是对它们好上一些。

而且她不可能一直都是呆在雪山上面,它们却仍会生活在这里,不过就是几日相处,如此好一些,又能要得了什么?

正巧的,长青他们也是将肉给煮好了,还煮了一大锅的汤。其中还丢了几根虎骨进去,当是长青知道这是虎骨之时,别提有多兴奋了,虎骨可是大补的好物,若是普通人用了,可能会虚不受补,可是之于他们的这些习武之人而言,却是相当的好东西。

只要这些虎骨汤,加上狼肉,他们的体力,也都是可以尽快的恢复。

“公子,可以吃了。”

长青将做好的东西拿了过来,也不用太是讲究于此,随意的吃着便成。

“给他也是吃上一些。”

烙衡虑淡淡的吩咐着,也是没有多提这个他,到底是谁,以至于沈清辞也是没有发现,其实这里还有一个人,就在长青他们身后,她只是算对了烙衡虑带着的人,就是他们几个,一个不多,一个也是不少。

其实还是多了一个的,不过就是未放到沈清辞的眼中。

烙衡虑挡住沈清辞的视线,到现在也没有让她闹心,而闹心之事,明日再说,现在已是很晚了。

就在他拿起烤好的肉要吃这之时,两只狐狸却是闻到了好闻的味道,这也是从狼皮里面爬了出来,然后跑到烙衡虑的身边,两双眼睛也都是眼巴巴瞅着他,本身就长的十分的可爱,尤其是那只小的,小身子小脑袋,确实是让人忍不住的想要揉上两把。

而对于陪了沈清辞如此久的,哪怕它们只是狐狸,并非是人,烙衡虑还是感激于它们,更何况还是帮着他们找到了千瓣雪莲,他自是不会对它们吝啬。

取下一些肉,他将肉放在了两只狐狸的面前。

两只狐狸欢快的便是叫了一声,而后蹲在那里脑袋对脑袋的吃了起来。

此时外的风雪似更是大了一些,也只有这个山洞之同,多了一些笑声,哪怕是在如此的条件之下,之于他们而言的,都是久未有过的轻松。

沈清辞枕着烙衡虑的腿便是睡着了,年年照样跑到了虎皮被子里面呆着,至于小胡,它趴在火堆边,到也是睡的熟。

可怜的千子尘趴在地上,还要保持着如此的姿势一晚,而他的虎皮,他的狼皮,他的窝都是被人给占了,却是没有问过他这么一个主人。

直到他醒了过来,从地上爬起,可是怎么的,他的脖子这么疼的,不对,他不是脖子疼,他是全身上下都疼,都是不舒服。

他刚是回过神,结果就看到一边正躺着的,某个脸白的跟鬼一样的人,直接就尖叫了一声。

也是将沈清辞给吓的坐了起来。

“什么声音?”

她茫然的望着四周,还以为又有狼群过来了。

“无事,”烙衡虑安抚着拍着她的肩膀,再是让她躺一下来,“再是睡上一会吧,只是有人做了恶梦。”

恶梦?沈清辞现在就连白眼都是懒的翻了,这个做恶梦之辈,除了一个千子尘之外,还能有谁?

这百楚的男儿都是这般的无用吗?

区区一个恶梦,都是要被吓的尿了裤子不成?

“是的,睡吧。”

烙衡虑替她盖好虎皮被子,低下头时,便见年年也是睁开了双眼,而后又是缩起了自己的小身子,继续的睡。

烙衡虑回头看了一眼千子尘,那一眼也是让千子尘心中瞬间成冰。

此时,千子尘的嘴都是被长青给捂着,他就连一句话也是说不出来,不对,不只是说话,他都是快要喘不过来气了。

他指了指长青的手,能不能不要捂着他的嘴,这到底洗手没有,是不是刚是如过厕了,现在可是没有手纸用,这要多恶心的?

长青这才是松开了手,而一见千子尘的样子,怎么来怎么的嫌弃?

“千公子到是好雅兴,跑到了这雪山上,是做何用的?”

这简直就是往千子尘的心口上面捅刀子。

而对于长青的挖苦,千子尘也只能苦笑了一声,“说下也真是惭愧,家门不幸。”

“哦……”

长青知道,家门不幸嘛,就是家丑,人家都说家丑不可能外扬。

这既是家丑,断也就是没有旁人知道的道理,再说了,他也没有真的想要知道人家的家丑到底是何?

“那个,长青兄弟……”

千子尘指了一下,地上那个脸白的跟鬼一样的人。

“这人是谁?”

“无关紧要之人。”

长青淡淡的说了一句,语气间没有半分的关心也就罢了,相反的还是带有些仇视的心思。

而此,千子尘便有些不甚清楚了。

这真不是仇人吗,否则这语气间的感是怎么回事?

可若真是仇人的话,那还不让人自生自灭去。

他心中实在有很多的疑问,却没有不要脸的问。

人家若想让他知道,他便能知道,可若是不让他知道,那么他也不要听。

通常的情况之下,知道的越多,也是死的越快,他好不容易才是捡回来一条命回来,不想再是将命的断送在这里。

天初一亮。

莫离与长青长更他们已经出去找路的,若一人探路的话,可能会有些难,可是如此多人的都去的话,不出几日的时间,他们也应该是可以下山了.

而这山,他们也是非下不可。

沈清辞坐在一边,正在轻轻搅动着锅内的汤,脸色也是有些微微的沉意。

“阿凝。”

烙衡虑再是喊了一声她的名子。

“你可是怪我,将他带回来?”

“没有,”沈清辞摇头,眸色有些沉凝,“我不是那般不明事理之辈,你既已是答应送他下山,断没有出尔反尔的意思。”

新仇旧恨他们等下山时一起算。

只是她不明白,为何那个人也会在此?

她回头撇了一眼躺在地上的那人,这张脸就算是化成了灰,她也都是记得。

齐远。

呵呵……

他到是好本事,竟是可以从那里逃出来,只是,为何最后却是却是让烙雪欠了他一个人情,这是否是他的另一个算计,这个心机深沉,非是一般人可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