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家上下真的无人能懂?不,有一个人,端木蓉。她深知王贲的为人,王贲无耻地将自己的乐趣建立在旁人的痛苦之上!而现在,王贲已然陷入了更深的病态…
阴阳家满大街寻找墨家的叛逆,以赵高为尊的罗网亦是不遗余力探查着墨家的踪迹。唯有王贲,直接住进了墨家。看样子,一时半会儿是不打算离开了。
天明傻么?不,他精明的很。
从没有这么一天起了个大早,就向着小圣贤庄而去,他认为那里的荀老夫子会给他解惑:“老头…老头子…咳咳”
看着天明跑的上气不接下气,这可不是什么正常现象。虽然此时的天明仅仅只能搬运三层的墨家巨子内力,但耐力却是一等一雄厚,果不其然,天明一开口就是石破天惊:“老头子,那个秦国的恶人王…王贲,他竟然跑到墨家了!”
额,断断续续听天明讲完了事情的全部,荀子沉吟片刻道:“别人都来了,还能有什么办法。天明你也不用忧愁,我看此人这回并没有恶意。”
听到荀子的表态,天明这才放下心来。
荀子继续道:“看来那人并不想泄露自己的行踪,既如此,天明你就得好好保守住这个秘密。只有这样,墨家才会安全。”
天明点点头,嘟囔道不能告诉其它人,其它人,天明仿佛想起了什么:“坏了,恶人还要让我去找庖丁呢,老头拜拜了。”
多事之秋,果然是多事之秋,即便是过了漫长的时间,荀子怎能忘记,当初自己师兄惨死的画面:“连那人都来了,希望不要出什么大乱子才好。”
天明再次气喘吁吁的到了有间客栈,好不容易寻到庖丁。
庖丁正在为早点忙乎,没功夫搭理这位信任巨子大人:“天明,不要在我后厨捣乱。”
“出大事了!”天明的神态不似作假,庖丁终是放下了手头的活计。
等到天明在庖丁耳边好一阵嘀嘀咕咕,庖丁这才蛋疼的确认了一个事实,麻烦已上门,自己想跑也跑不掉了。
石兰,第一次见到这位掌柜如此郑重其事。
庖丁也不含糊:“石兰你这次跟着天明,将食盒送去,以后每天的早晚都是你一个人。记住,小心行事,绝对不要暴露你的行踪。”
石兰本来就是与墨家心照不宣,墨家接纳她,自然也是知道她的身份。但石兰接下来的一生,每每都会懊悔,自己当初为何要接下那一个食盒。
天明将人带到:“我上课要迟到了,你就自己进去吧。”
石兰没有太在意一向奇奇怪怪的天明,自顾自向着目的地行去。这处庄园还真是有特色,立起了一个带有方向箭头的标牌,上书:送到这里。
额,总感觉哪里不对劲,但石兰终究是走近了最里面的一间竹舍,轻轻扣响了门扉。
很快,门开了,但这究竟是怎样一副画面,石兰整个人彻底呆住了。
原来王贲潜修武道,根本不在意外表,只是一条单裤就将门扉拉开,扑面而来的男性阳刚差点没扑在石兰的脸上。
石兰惊呆了,但王贲没有,他上下打量着这个女扮男装,依然难掩清丽的女子:“怎么,见到本座这般伟岸的男人,自行惭愧了么?”
俯身,放下食盒,石兰不言不语转身就小跑着离开了。多么纯真的气息啊,莫名王贲又感觉到了生命的活力。不过,这个女人总归还差些火候,现在的她还不足以成为少羽的磨砺。
这点耐心,王贲还是有的。
…
少羽早已经在街道恭候多时,等石兰路过的时候直接搭讪:“你好,石兰。”
石兰停下自己的脚步,但并不转身,只是淡然问道:“有事儿吗?”
情愫总是在不知不觉中萌发,现在的少羽就是这个状态:“打个招呼不行嘛。”
石兰更是干脆,道一声“你好”,又要继续赶路。
少羽几急忙追上去:“有点事情想问你?”
石兰一边走一边面无表情的回应:“什么事?”
少羽自顾自的问道:“你是不是来自西方的蜀国?其实你不回答我,我也知道答案,因为你就是来自西方蜀国…对不对?”陷入爱情的男人,果然可怕,这逻辑竟然是如此的无懈可击!。
额,石兰用看白痴的眼光盯着少羽好一阵,良久才道:“既然你已经知道了答案,为什么还要问我?”
神他么尴尬,少羽只能放大招了:“那你为什么要调查蜃楼?”
石兰已经不想和少羽纠缠:“找东西,和你没有关系的东西。”
少羽很真诚:“我们也有一个好朋友被抓走,带到了蜃楼上,所以我也很调查蜃楼。”
石兰一点都不吃这一套:“你去调查即可。”
少羽不甘心:“喂,你别走啊,我们可以一起的…”
可怜的娃,完全给女人无视了。
这也是王贲下定决心帮助少羽的原因,男人的世界,不能被女人所干扰,他王贲就是如此的乐于助人。
…
墨家一处据点被袭击,墨家众人发现了,但已然太迟。
班大师神情凝重:“据点其他人的尸身皆是中六魂恐咒而死,唯独不见了阿忠,这可如何是好?”
就在众人一筹莫展的时候,王贲竟然推门而入,极度的自然、完全就当这里是自己的府上一般。
甚至变态恶趣味发作到极致的王贲,还到盖聂的身边来了句:“还没好利索,看来是上次吾出手太重了,不如轻一点来着。”
额,这就尴尬了。得亏盖聂经过这多年的磨难,一颗剑心已经极度的纯粹:“不劳阁下挂念。”
招呼也问过了,王贲再不理盖聂,反而是对着雪女道:“都是老熟人,这样装着没看到真的好么?”刚刚“关心”完盖聂,现在王贲又当着高渐离的面与雪女“叙旧”,这人到底是无耻到了何种地步。
雪女又一次挡在了高渐离的身前:“你要怎样?”
虎魄连剑带鞘扔到徐夫子的怀里,王贲淡然道:“不怎么样,只是不知道今晚可否观一支舞!”
雪女只是道一字“好”!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