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宫深处,终于一点点向世人展露自己的全貌,后面的机关兽也终是拦不住国家的力量,一条畅通无阻的通天之路出现在关卡的尽头。好似觐见某位了不得的高贵人物一般,虽然诸人嘴上没有多说些什么,但这数百米通路无疑吸人心神。
好吧,很理智、甚至是让人彻底跪伏的人生履历。诸如六岁习武,九岁遇始皇,十几岁就担任将军。之后更是一发不可收拾,击叛军、诛嫪毐…这一路走来看到的画面,让人怀疑自己学了一个假的历史。
“吾要走了。”
“嗯!”
这就是秦岚与姜亦凡之间的最后言语,姜亦凡就像一道闪电照亮了秦岚的人生。但这一刻,姜亦凡又如流星般划去。秦岚认命了,她这辈子可能就被这一个男子给“祸害”了。姜亦凡唯一提醒的话语,还在秦岚的心头回响:你只能是吾的女人。
看着姐姐失魂落魄的模样,秦阳一句话也没有说,他只是默默将自己锁在了练功房,他发誓自己今生一定要打败那个男人,让那个男人为他的所作所为而后悔。
自姜亦凡到了山城,他便一头扎进了“温柔乡”,这般表现无疑是让人很安心的。但这会姜亦凡要走了,临行前他可没有忘记那个“讨人厌”的小警花,自己还未曾回报她的特殊关照呢,怎们能就此一走了之!
“是你?”
姜亦凡无动于衷道:“吾刚刚点了一道服务,没想到是张警官亲自前来,请问你这是对吾在玩制服诱惑么。也罢,今日吾就收下你的心意吧。”
“姜亦凡,你敢公然袭击…”对不起,姜亦凡还真的就做了,而且是女儿家十分明感的要害部位。
明明是接到举报,这家酒店在经营某种非正规的勾当。急公好义、古道热肠的张苏雨在得知信息后便在第一时间赶了过来。可是现在呢,她的同行警官一个个都被困在了门外、没有一丝半毫的动静,而她更是陷于水深火热之中…
姜亦凡似乎是在等待着什么,她并不急于吃掉张苏雨的样子。以至于过了小半个时辰,张苏雨还在奋力地反抗着、不断给姜亦凡带来一些小小的乐趣。终于,门开了,而且这一次更加的暴力,门板被强横的外力打击,轰然倒下,以至于内里的旖旎场面被一丝不落地落在了来人的眼中。
与张苏雨同样的遭遇,同谢伊前来的两名武者队友根本就没来得及做什么反应,就在过道消失的无影无踪。
谢伊不是张苏雨这般单纯的小孩子,她在看到姜亦凡真正面容的第一眼便感受到了阴谋的气息:“为什么?”
姜亦凡身上只围着腰间的一块浴巾,他将自己身畔小猫似的张苏雨撩开,下床来到谢伊的面前、随手抚摸着她的秀发:“一个怎么能够,当然是两个更好,你说呢?”
一滴清泪已经在眼眶里打着转,身为武者谢伊的心志绝不脆弱,但她就是想问一句为什么:“为什么?”
这个房间已经不符合姜亦凡的审美了,他将放弃反抗的谢伊扛在自己的左肩,还不忘将衣衫半开的张苏雨夹在自己的臂弯。这个世界最后的放松,或许是品味大餐前的最后甜点了,姜亦凡自当是细细品味。
世上没有人会想死,尤其是当他身居高位、掌握着成千上万人的命运。谢伊知道她今天出现在这里,有且只有一个可能,那就是自己最尊敬也是最敬爱的父亲选择了妥协,他用自己的女儿保住了自己的生命以及前程。
“小永啊,用点心可好!”
“嗯嗯,请将军放心。”邪僧释永,如今成为了姜亦凡手底下最乖巧的一条狗。姜亦凡给他的任务便是,在自己离开的时候为秦阳护道。
释永的额头还有一个散步去的红印,那里被姜亦凡一指贯穿。以血为引,布下神魂禁制。只要释永的实力一日不超过姜亦凡,那他便永无解脱之日。当然,如果他可以找到比姜亦凡更强悍的高人,自另当别论。
地牢中有三个妙人,邪僧成为了秦阳的护道者。还有一位温文尔雅的读书人,似乎脑子有点读傻了,被姜亦凡种下烙印之后直接就给扔了。他的任务也是三人中最为简单的一个,替姜亦凡管理好后宫即可。如有不谐者,杀!最后那位武痴比起姜亦凡最初见到的叶凌,也只不过是弱上一线而已。姜亦凡很欣赏他,于是他便成为了眼镜蛇训练营的总教头。
当完成了这一切之后,也差不多该上路了。自己此行最重要的目标还在咸阳呢,自己的夫人,即便只是躺在那里,姜亦凡也不会允许闲杂人等打扰。当订单提交成功的那一刻,所有人就知道姜亦凡要来了。咸阳,整个的科研所高层都人心不稳。是的,只是得知姜亦凡定了一张前往咸阳的机票,就造成了这般的威慑力。
“姜先生。”
“吾要去看看!”
于是,叶凌便让开了退路。到现在,天下哪还有人不知晓姜亦凡的身份与过往。在姜亦凡还是白幽灵的时候,他便与华人街的李斯家族有过接触。如果说姜亦凡不知道地宫的一些秘密,换做谁怕都不会相信。
甚至,叶凌有理由怀疑。有关这个王贲陵墓的挖掘本就是一个阳谋,一个出自姜亦凡之手的阳谋。是,叶凌承认姜亦凡的确是举世无双。但有了大秦王贲的珠玉在前,此时叶凌的心中默认王贲最起码超过姜亦凡一筹。那么,对于姜亦凡这种在当代超凡入圣的人来说,他最想要得到的是什么?
自此一切都可以解释清楚了,姜亦凡根本就不是平白无故出现的。他的存在,就是为了让华夏政府出力,替其代为发掘地宫,只待收获最后的成果即可。
叶凌是这般想的,但姜亦凡的表现注定要让他失望了。因为接下来的一连多日姜亦凡竟然无动于衷,他就仿佛一个局外人一般、冷眼看着眼前的一切,似乎世间根本就没有让他值得动容之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