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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不能因为她的原因，就眼睁睁看着他这辈子都没有孩子啊。

她不忍心，更心疼他。

楚乾闭了闭眼，看得出，他是在隐忍着怒火。

好半晌，他才睁开眼，看着周牧瑶：“瑶瑶，这些话我最后说一次。当年你流产，是我没有照顾好你，所以，这辈子你能生，我们就要孩子，你不能生……”

楚乾笑了起来，笑容带着细致的温柔，和柔化人心的宠溺：“那你就是我的孩子。”

周牧瑶扑进他怀里，有夫如此，夫复何求？

…………

楚少爷来到别院，楚挚已经端坐在沙发上，等候多时。

看到他进来，楚挚淡淡抬眸：“坐吧。”

楚怀瑾轻嗤一声，迈着长腿，在他对面的沙发上坐下。

他掏出烟，叼在嘴里，用打火机点燃，楚挚看他烟瘾很重的样子，出声提醒：“吸烟有还见，还是少吸一点为好。”

“小三有碍家庭和谐，也没见男人少找啊。”这句话，明显就是在讽刺楚挚。

楚挚拿着茶杯的手，有些发颤，“阿瑾，你对我为什么会有这么大敌意？”

“你问我为什么？难道原因你不是心知肚明么？”

楚挚闭了闭眼，放下茶杯，身子重重往后靠去，仰着脑袋：“最近，我一直梦到你母亲，在梦里，她一句话也不肯对我说。只是看着我哭，我想知道她为什么哭，可是，她从始至终都没跟我说一个字。”

楚怀瑾听了，只觉得快意，“母亲被人害死的时候，你还在盛心若的床|上温存，你觉得母亲和你，还有什么好说的？”

“阿瑾！”这一声，暗藏警告和心慌。

浓浓的不安，将他席卷着。

当初，他也是事后才知道，楚楚早上离开总统府后，在半道上出了车祸。

当场死亡。

那时候，他在哪呢？

没错，他在盛心若的床|上，因为前一晚，受刺激过度，所以，他和盛心若纠缠到了一起。

这些，他从未对任何人说过，他是怎么知道的？

“怎么，敢做还怕人说？”楚怀瑾觉得讽刺极了：“你费尽心思娶回来的女人，害死我母亲不算，害得薇薇傻了，害得我小姨精神失常成了饿疯子。”

“薇薇发烧，是个意外。”楚挚无力的解释着。

“意外？”楚怀瑾冷笑，他狠狠的吸了一口烟：“我母亲的死是意外，薇薇的高烧是意外，小姨的遭遇是意外，那么多的意外串联到一起。我问你，就就没有想过，这些意外的背后，究竟隐藏着些什么么？还是说，你对盛心若的爱，已经深刻到让你看不到她不为人知的另一面？”

“不，不是的。”第一次，楚挚在自己儿子面前，慌乱的寻找着词语，在脑子里组织语言，想要解释。

偏偏，在看到他那一张与自己十分相似的面容，挂着冰冷的怨恨看向他时，他的心，冷不迭的被刺了一下。

在他面前，似乎所有的解释，都变得苍白无力。

所有的解释，都是无力的辩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