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复杂的抉择(1 / 1)

皇田妇贵 夏日轻雪 1055 字 9个月前

其实简单一句话就是说,这两位爷都不好惹,也惹不得,这个任务执行不执行都是死路一条。夏晴必须去做,因为原身的爷爷奶奶,爹娘哥姐等人仍然是大夫人的娘家-----辅国公府里的下人,一家子的生死由主子说了算,她分分钟让人送句话回娘家,后果就可以想象了。但是夏晴窃以为,侄女儿犯的事,这不至于让叔叔连坐吧?至于大伯娘,总管说升了职,不过是告诉自己,敢有异心,这几人也不要想活,活不活的夏晴不担心,反正大伯娘对于自己来说,不过是个伯娘罢了,顶替夏雨来送死,那早就是路归路,桥归桥的啦,别说大房一家历来只有占自家便宜的,就算真有什么恩情那也算得还尽了!夏晴只是想着一定要寻机逃走了,看来换成夏雨的名字进府,也不是没有好处的……

这个也许就是原身混成刺客的原因之一吧?夏晴后知后觉,这时候内心深处居然有一股愧疚感,原身内心里一股强大、倔强的护家心情让夏晴略微有些了解,当初原身为什么会觉得‘死’都好过‘逃’!

但是,原谅我,我体会不了你的心情,夏晴对着原身的灵魂或意识心道。如今夏晴已经是换人做了,现在的夏晴只信奉一句话,‘法网恢恢,疏而不漏,’夏晴没有抛头颅,洒热血的牺牲精神,这次再次出府,任务什么的完全抛在脑后,将在外,军令有所不受,夏晴的第一个念头就是盘算着闪人的可能性,虽说逃之夭夭的成本略大,必须舍弃很多东西,但是,值得!不过,原身前世混到这种炮灰的地步,实在也没有办法了,值得原谅,这世人轮到自己做主就好办了,只要有机会肯定得逃!一定要凭自己的能耐获得自由,保障生命安全!当然最好别连累了原身的亲人。

夏晴心里清楚,金朝真正意义上的第一个皇帝,就是现在的元治,这是大金朝建立后,前朝皇帝所有势力全瓦解后的第一位皇帝,金朝前两位开国皇帝都死于征战!前朝(汉)仍有部分疆域存在,万事开头难,而一个朝代的兴起之初,世道必然很乱,元治帝在位其间,各位皇叔借着出兵平乱的机会,各自占山为王,割据势力,人不和且不说了,这天时也占不全,天气那是一时干旱,一时洪涝,地震就抖了三两次,整个国疆,东边旱西边涝,北边起事,南方地震,就一直没有太平过,直到后面的元治帝的三儿子,建熙帝上位,用了二十年的时间,(为什么要这么久,也是因为建熙帝掌权的年纪太小,只得8岁!)建熙二十年平定了三位皇叔的番王的叛乱后才算安定下来!大金朝的天灾也止于建熙十年,原身的记忆里总结出来的,肯定不会错了。

夏晴知道以后会发生什么事情,左思右想,盘算着为自己寻一个落脚之处!至于身份,空间妆台上放着的户帖,那可是实打实的,(夏晴还使人去查验过了)有了目标就好办了,心思渐定的夏晴开始检视自己手里的财物,明面上的银子,并没有多少,一点银瓜子,五六两的样子。加上昨天得的二十个银裸子约十两……正算得起劲的夏晴猛然间惊觉自己怎么变得鸡毛蒜皮,斤斤计较了,心里暗笑,手里这十几两银子购买力有多少?没有买过大件物品,比如马匹、比如房子的夏晴并没有把握,不过国都的物价让夏晴很乐观,不管多少好歹总算有吧!怎么着也不算是身无分文。

如果做逃奴的时候,身边有外人在,那空间肯定是不能去的。全靠这十几两银子过日子了呢!夏晴把这钱理了理,放在一个荷包里。而管家发的赏银及荷包,夏晴另有主意。

妆匣里还有几朵珠花、(看着颇为精致)几朵绢花,衣箱里有两身统一的工衣,这个不用带了,红姑说了这是本府里的工作服,要收回去的,三皇子府里自然另外有工装发……

如果事情进行得不顺利,什么工装只怕也用不到了,再说,夏晴心里有所盘算,这些工作服真心看不上,穿在身上一看就是个丫头,这也是个靶子!记忆中,好像有将军府里有种狗,专门训练了,追踪逃奴的,所凭的不过是府里所发的衣服上特殊的味道。再说了,一个丫头打扮的小姑娘,你能走到哪里去?夏晴对空间里有准备的衣服,老天都关爱有准备的人,自己算是先行一步了!

看着这点家当,夏晴觉得未来的生活可能很有些莫测,侧身坐在窄窄的床沿,夏晴心里很有些吃不准,但是,不怕,车到山前必有路,不管原身带着什么回忆,不管原身的命运是重生什么的,现在活着的,是来自现代的夏晴!我的地盘我做主,这是最简单的道理。

如意在晚饭后回来了,知道夏晴要出府,当下眼睛就含着泪水,十分的难舍难分的样子,夏晴心里哭笑不得,也感动不已,这就是好朋友的感觉了吧?心里暖暖的……比安然同自己在一起时还暖些,毕竟安然同自己相逢在职场。

“好啦,三皇子府也离得不远,怕什么呢?”看着如意给自己代购回来的丝绳,颜色鲜艳、明亮,不比现代的质量差。用来编结挂个荷包,裙坠之类的,最是适宜不过的了。

“就是隔壁院子又怎么样?那有这样守着强?阿夏,你有机会可要回来看我!”

“有机会肯定要回来看你们啦……”夏晴对这几位小姑娘的红眼眶,不由自主地在心底里涌出不舍来,这种感情根本不属于来自现代孤独惯了的灵魂。这是原身留存下来的情感……

如兰领头建议,约茶水间姐妹们,一起凑了个份子钱,一人十个铜板,凑了六十文出来,交到外间的大厨房去,今天晚上加多两个菜,就算是替夏晴饯行了。饯行这种活动真心分层次,夏晴觉得这次分别只怕是永别,不由得也有点唏嘘。苦中作乐地想这得算是‘死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