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9章 比给猪下针还累人(1 / 1)

反正要去找黄老拿药,她干脆带上金子一起去了。

“你不吃饭了?!”

刚打开大门,胡氏端着饭碗从灶房出来就看到她准备出门。

“等下回来吃!”

季长樱回了一声把头发拢到一起就往麦场跑。

因为宋如清的身体还没好,黄老一直随着红袖军在麦场那里搭了个帐篷生活。

有时天气好的时候他会去山上找一些药材挖回来在麦场附近晾晒。

季氏不少人都认识他,有个什么不舒服的偶尔也会去找他看看。

季长樱到了那里的时候正看到黄老搬了一张桌子支了个摊位正在给人看病:“头发稀疏,头皮屑多还有油,舌红苔白,心烦多梦,血分郁热,得先清热,我给你开个药方,自己去抓七付药喝完再来找我换药方。”

黄老提笔在纸上写下一张药方之后,递给了面前的病人。

对方千恩万谢的付上两文钱的诊费,然后拿着药方子走了。

“今天太阳打西边出来了?怎么有空来这里?难不成是找我老头子不成?”

黄老整理了一下桌子,看了一眼季长樱,嘴里没好气的说。

“这说的什么话?我不来找你难不成还找别人?谁有咱俩关系好?”

季长樱大步流星的走过去,一屁股坐在他的对面。

黄老哼了一声:“别给我嬉皮笑脸的,没事你能来这?说吧什么事?”

季长樱竖起了大拇指:“要不还得是您老眼光毒辣,我还真有点事儿找你。”

她先掏出自己那块金子递给黄老:“我在路边捡的,本来还挺高兴的,就是看着黑狗有些奇怪,不知道为什么它一直抱着这个东西不撒手,还一直把金子贴脸上吸,我都冷眼看了好几天了,难不成这东西有什么让猴子上瘾的东西不成?”

黄老捏着这块金子左看右看,又嗅了嗅也没闻出什么奇怪的味道。

“能让畜生上瘾的药物确实有,但是无色无味的还没听说过,现在我也不好下决断,你先放这,我用药试试再看。”

只凭肉眼很难判定,虽然他什么味道都没闻出来,但是畜生的嗅觉本就比人发达,说不定是有什么东西人闻不到,但是它们能闻到呢?

季长樱了解的点点头:“那就先放这吧!”

反正这事她也不急。

“不过···是这样的,我最近就是有点麻烦,你知道的。”

季长樱给黄老一个‘你懂的’眼神:“所以想问问你有没有什么独家秘制比较霸道一点的毒药?”

黄老睨了她一眼:“你这是又想干坏事了?”

“啧,您这说的什么话,我什么时候干过坏事了?我哪次干的不都是为民除害的好事?”

季长樱面露不满。

她一个大好少年,向来揍的、杀的都是该揍该杀之人,怎么能这么想她?

黄老噎了一下,仔细想想,还真是!

“你先说说你干啥的!这药可不能乱给。”

这样的药有是有,但是不能随便用,毕竟一个不小心可是要死人的。

季长樱也没啥见不得人,就把昨晚上的事情说了一遍:“我就是想弄点药让他们听话,如果真不行的话就算了。”

实在不行她就用精神力把这些人全都变成痴呆,只不过到时候可能会比较难沟通。

大不了别人问的时候就说她看这些傻子可怜,专门聘请过来当护卫的。

这不还显得‘高义’么!更加贴合粮商的人设了呢!

黄老没好气的瞪了她一眼:“只不过让他们听话竟然用我这么珍贵的药!越是厉害的毒药,药材就越是金贵你知道吗!”

“我···不知道!”

季长樱理直气壮!

她又不是大夫她怎么知道里面都有什么药嘛!

“不用这么麻烦,我跟你走一趟!你只要让他们情绪失控,我在他们脑袋上扎一针不取出,他们可以短暂的失忆,到时候你说什么就是什么,等办完事情再取出就成。”

季长樱十分惊喜:“还有这事儿?!”

简直打家劫舍、居家旅行必备啊!

黄老得意:“独门秘籍!”

两人也没耽误,季长樱拉着黄老回了季家简单吃了早餐就跑到隔壁院子去了。

任东南正在屋内‘调教’那些黑衣人。

他们全都被五花大绑,嘴里还塞着破布缠到了脑后跟,任东南把他们的手脚关节全都卸掉、按上、再卸掉。

他全程一句话未说,就漫不经心的卸掉一个人,按回去再换个人。

一个屋子只听到了这些黑衣人一个个全都满头大汗表情痛苦的闷哼声和关节卡卡响的声音。

他们甚至连惨叫声都发不出来。

季长樱看的忍不住咽了咽口水:“师父,黄老有办法我就带他来了。”

黄老看见这些脸色未变,这些在他眼里不过小儿科。

他们找人试药的时候比这个痛苦千万倍呢!

“你这样不行,要我说找点什么毒蝎子毒蛇之类的,再把他们放进去亲眼看着自己一点点被啃食,那才叫崩溃。”

任东南顿了顿,开始认真的思索起这个施行起来的难度。

被捆着的黑衣人惊恐的看着他们。

这还不如干脆给他们死了算了!

“呜呜呜!!!”

有人伸着脖子,脸上的青筋都爆出来了,想说话却被嘴里的破布堵的严严实实。

黄老啧啧直摇头:“就这心里素质,我看真是不咋的,我直接动手算了。”

本来还以为是什么专门训练出来杀人嘴比较硬呢,就这?

黄老从腰上掏出自己的针灸包,拔出一根长长的银针捏着朝呜呜叫的最狠的那个人走去。

他身体在地上涌着想要后退,却被季长樱上前一把按住,黄老用手指比划了一下穴位,下手干脆利落。

整根针都没入脑袋不见了,对方的眼神也由惊恐变成了沉寂。

两人一个按人,一个扎针,很快就把这十二个人全都扎晕了过去。

黄老擦了擦脑门上的汗水:“这比我给猪下针还谨慎,怪累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