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寇仲下巴都要掉下来了。
一个人没文化不是最可怕的,而是两个人一起没文化,然后带着一群人一起没文化。
歪得天经地义,风云变色...
求随先生内心的心理阴影面积。
东瀛的两位高手;“.....”
先生?
中原文化...果然博大精深。
而宁道奇跟梵清惠还有宋缺都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作为长辈...他们好像已经不到这些年轻人的diǎn了。
还好随弋一如既往淡定,说了一句话就终结了所有的旖旎。
“我只是觉得...绾绾跟妃萱都是好孩子,能玩到一起而已”
典型的家长态度,那语气温柔大方得不要不要的。
绾绾跟师妃暄:“....”
有种头dǐng在有一座名为师傅的大山之后另外多了一座大山叫....
“她已经是好多人的干妈了,又整天一副年纪比别人大很多的样子..这就是传说中的老干妈吧。”
娜塔莎靠着柱子懒懒散散。
干妈....地狱挽歌飞快联想到了干爹,不免幽幽吐出口气。
还是老干妈好一些吧。
于是转换语言方式道:
“娜塔莎, 她只是看了几次你的躶体然后没夸奖你身材好而已”
....就这么耿耿于怀。
“说得轻松,换了你。你会怎么办?”
地狱挽歌一愣,继而想起自己跟随弋重逢后那些村民....
顿了顿,她说;“她不说可以。反正别人不能说”
娜塔莎:“.....”
你特么就惯着吧!
娜塔莎的话还是让绾绾有些狼狈得离去了。
安倍晴明跟宫本武藏这两个战败者自然也不会多留,带着其余阴阳师飘然离去之时,安倍晴明目光瞥过那插在湖面上的天丛≥dǐng≥diǎn≥小≥说,.2△3.o≡< s="arn:2p 0 2p 0"><srp p="/aasrp">s_();</srp></>云,在半空掠飞中转身,朝随弋遥遥看来。
“无论你明年是否还在,我都会等你”
虽然是战败了,可不得不承认这个人的皮囊跟风度是真的不错。起码具备了一个阴阳家的风范。(额,我也是对日本无好感的, 但是还不想在里面抹黑对方...反正觉得能修炼境界极高的人。本身素质还是过得去的, 如果随弋击败的是一个抠脚大汉,想必也不能让大家多为随弋自豪几分,嘿嘿~)
而这句话回荡在空气中。久久不能散去.....
宁道奇跟梵清惠并未跟随弋正式见面。甚至私底下的会面也没有,大概是配合了随弋的性格作风——她并不想跟中原势力牵扯太深,这两个正道巨头深知随弋性格,也知晓这种术法家还真看不上这人世间的红尘权势,说是不喜欢,那就一定不喜欢。
所以两人只跟师妃暄diǎn头示意,便是相携离开了。
不过随弋留意到这两人竟跟宋缺一diǎn互动也没有。
后来才知道原来是因为年轻时,梵清惠曾跟宋缺有过情缘。后来不知为何还是没有在一起,一个主掌慈航静斋从未出嫁。一个却是娶了一个相当貌不惊人极为普通的女人为妻,从此为陌路人...
眼下见面也是不看对方一眼,就那般交错而过....
了无声息。
天丛云被宋缺祭入凌云阁中,以随弋跟他的名义镇守,若是真有人敢盗取天丛云,不说随弋如何,第一个就会被宋缺追杀,而大多数中原武林人也会视之为东瀛走狗,群起而杀之。
从此,江湖有多了一个传说。
后来,尚秀芳对这一战编纂了这样一段似是而非的诗歌...
“风起了。
蝴蝶来了。
它们蹁跹而飞。
于是卷起了沧海。
焚烧了红尘中的烟火。
一个男孩在花河岸边吹笛。
遥远的冰河有一个女孩踏梦。
于是南北极光交叠成了彼岸。
那儿盛开了一朵花,它叫孤独。
孤独藏在镜子里。
看着这个人世间那落叶枯黄的脉络。
时常哭泣。
因为他永远看不到自己”
当这首诗歌流行于民间坊间还是贵族群体之前, 随弋已经离开了。
次日,娜塔莎捏着手里的书信直奔地狱挽歌房间,看到对方在擦着镰刀。
“我说,你就这么看着她离开了?”
“她起得太早,我没看到”地狱挽歌淡淡道。
娜塔莎挑眉:“失落之地,她一个人去,你放心?好歹你也跟着一起啊”
她自己实力不如,过去也是找死,可地狱挽歌不一样,好歹也是宗主级实力吧,过去多少也是个帮手。
不过地狱挽歌的回答让娜塔莎沉默了。
“难道你到现在还没察觉出来...她一个人,远比任何人跟着她都要来得安全”
帮手这种情况,注定不存在于随弋身上。
没看那祁连跟无邪都被撇下了,但是毫无怨言,好像这样才是正常的..
娜塔莎沉默了一会,冷哼:“反正别死就好了...她若死了,我们一个两个都回不去...”
而在遥远的水域之中,一艘不大不小的船顺风而行,船上只有一个人,也没人掌舵,但是那船只自会按着轨迹在水上漂流..很快到了流河外围.
甲板上的随弋忽然看到前头有密密麻麻的船只靠泊在水面上,那旗帜分明是...东瀛。
一想,随弋也就了然了。
看来之前安倍晴明跟宫本武藏并非只是来中原赴约一战而已。
也许他没想到自己会败。
安倍晴明不是没想到自己会败,而是没想到自己会败得这么彻底。因此也显得手底下这一波已经逼近中原边防海域的船队显得如此鸡肋。
尤其是还犹豫是要打道回府还是另寻他法的时候——遇上了随弋。
当东瀛士兵们虎视眈眈得看着这一艘孤单漂泊而来的船只...弓弩瞄准!
上万箭矢瞄准啊!
随弋懒懒扫了这些船只一眼。
安倍晴明无端出现在了甲板上,手一摆。
所有士兵放下了弓箭。
他看着随弋,笑了笑。也没说什么,手掌再一拨,“放行”。
船只调转方向,硬生生让出了一条路来。
随弋朝安倍晴明略一颔首,经过了这条水路,飘然远去。
那是无声的强大跟从容,也是安倍晴明一如既往从容的妥协。
他败得彻底。因此心甘。
自然,这也是屈辱的,在场的东瀛人都觉得屈辱。
“若要洗刷屈辱。唯有看明年一战...走吧”
随弋的再次出现,给了安倍晴明决定的契机,手一挥,船只便是调转方向。朝着东瀛而去。
只是站在甲板上的安倍晴明看着随弋那艘远去的船只:“那儿。是东溟的方向吧”
三天后,随弋到了东溟。
东溟这边的风土人情跟中原自然有很大不同,但是尊卑强弱在哪里都盛行,东溟有皇室,可霸主就只是东溟派。
随弋见到东溟夫人是她刚刚踏入东溟领土之后不到半个时辰的事情。
——对方好像已经知道她来了。
东溟夫人风姿绰约、美貌动人,一见到随弋就主动屈身行礼:“见过先生”
以如今随弋的实力,不管是放在哪个国家都堪称领袖,别说是一个东溟夫人。就是突厥武尊毕玄在她面前也dǐng多同辈称呼...
随弋颔首,拿出画像。说:“她在哪里?”
东方既然给她留了这样一张画像,说明在东溟必然给她留了什么讯息。
东溟夫人知道随弋所为何来,也自然知道随弋不是喜欢跟人唠嗑子扯家常的人,也不废话,转身便是拿起了已经放在桌子上的一个酒坛子。
她将酒坛子放在随弋面前,娓娓道来。
“一年半前,我东溟曾经发生过一次毁灭性的海啸,山河倾轧,几乎要将整个东溟倾覆,也是那时,东方大人出现,下水阻了海难”
“海难?”随弋看了酒坛子一眼,没问起盒子,反而问起了海难的事情。
“是的,海难,我东溟之地,位置其实极为特殊,位于海域之中的一个漩涡diǎn,经常会有海啸发生...当时东方大人阻了海难后,曾说这海难形成的根源很有意思...后来我东溟派以之为供奉,她也在我们这里修养了一年左右,半年前,她忽然说契机到了,她已经找到那条路,能真正进入那个地方...”
随弋抬起眼:“失落之地?”
“是”东溟夫人diǎn头:“东方大人便是进入了失落之地,在去之前,她叮嘱我静候时日,定会有一个人来东溟找她..而这个人就是先生你,”
“这个酒坛子是她离开之后大约十天后从海上漂流回来的,我每日到了回流diǎn去等,等到它后便是保存起来..只等先生您到来转交给你”
随弋拿起酒坛子打开,看到了里面有一张叠放随弋的羊皮纸。
一张海上路线图,上面还标注了不少水域漩涡的位置...
总体来说,随弋不怕这图是别人伪装的,因为这种路线图的记录方法颇为现代,又夹带古代特征,更别说这特立独行,风骨霸道的笔迹了。
不过前头一段路线还算明显,尽头也圈出了一个大圈,上面粗暴有力得备注着失落之地,中间却有一段空白。
那是否意味着...这段空白是东方未能经历,或者经历了却无法描素的一段路程呢?
不过既然这瓶子能如约飘回来,显然东方是无恙的,或许已经进入了那失落之地,所以留了这么一份路线图给她。(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