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20章 死不瞑目的原配(12)(1 / 1)

“时姜,我是……真心为你好!”

连城苍白着脸,对着时姜说完这句后,便脚步有些踉跄的离开。

时姜见他这般模样,歪了歪脑袋,眼中闪过一丝疑惑的神色来。

“大小姐?”

裘叔见时姜看着连城公子离开的马车,久久的没有动静,忍不住上前询问道。

“没什么,回府吧!”

收回若有所思的眼神后,时姜对着一脸担心看着自己的裘叔笑了笑,然后进了府。

“姜儿,这是怎么回事?听荷花说定安亲王府出了事,可是真的?你还被定安王妃叫了去,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时父紧皱着眉头,因为从回来的荷花口中得知定安亲王府出了大事,只是,像她这样的丫鬟之流,却是不知道具体情况。

再加上女儿被那定安王妃叫了去,肯定是跟女儿扯上了什么关系。

不管是那南康郡主,还是那定安王妃,都是不好惹的。

姜儿得罪那个,恐怕都不会有什么好果子吃。

可女儿出了定安亲王府后,居然没有直接回来,反而出了城。

这让知道之前有人想对付女儿的时父,心中更是焦急万分。

万一那帮歹人,在女儿出城的时候对她下手,那可如何是好?

同样担心的满脸焦色的,还有时夫人。

所以,看到时姜走进客厅,顿时夫妻俩一起冲了过来,仔细检查时姜有没有受伤,然后担心的询问道。

“爹,娘,我们去书房说话吧!”

时姜拍了拍时夫人的手,示意自己没事,然后朝客厅四周瞧了一眼后,微笑的说道。

时父顿时听懂了女儿的意思,也拍了拍时夫人,点头说道。

“女儿不是好好的,先去我书房吧!”

等到了时父时常所待的书房,时旺便守在了书房门外,留他们一家三口在里面说话。

“你说什么?这件事还牵扯到了二皇子殿下?”

时父吃惊的看向时姜,他记得二皇子不是一向不参与这些宴会,专心待在城外的道观里清修的么?

“嗯,女儿拉着二皇子的虎皮当了回旗子。还有上次想害女儿的人,这次也出现了!只是,女儿没上他的当,相信他还会再出现的。”

“没想到,还真的出现了,他好大的胆子?”

时夫人听到女儿这么说,满脸的惊讶之色。

“是啊,到底是什么人,给他们的勇气?一计不成,再生一计?若没有依仗,我不信他们有这么大的胆子。”

时姜点头沉思,不知道为什么,她的脑海里,突然就闪过了连城那张俊美苍白的脸色。

原身上辈子在新婚当夜被灭门,然后惨死,可后续呢?

难不成齐瀚有万全的脱身计策,在时家灭门后,他依旧能安然无恙的办法?

时家所有人都死了,活下来的齐瀚,再怎么样,也会被认为是嫌疑人吧?

除非,时家上下出事后,有一个大人物,能一手遮天的帮齐瀚把这件事给压下来。

所以,到底是谁呢?

谁在京都里,有这么大的能耐?

时姜在心中一个个排列,然后再进行排除。

这里面,肯定有什么事,是她不知道的存在。

缺少了一个环,把这一切事情给连起来。

时父和时母也是一头雾水,不明白自家怎么就这般平白无故的遭受了这样的事情。

时姜瞧了父母一眼,见他们愁眉苦脸,顿时劝慰道。

“爹,娘,你们放心。这次我救了二皇子,二皇子也答应会帮我,你们就不用太过担心了!”

“你一个女孩子家,我们怎么放心的下来?以后,你还是少出府的好,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时夫人想了想,对女儿语重心长的说道。

时姜点了点头,答应了下来。

其实不管她出不出府,人家既然想对付自己,势必会找机会害自己。

只是,她若不答应下来,时夫人肯定心中难安,还不如明面上答应下来。

至于私底下,时姜自然自有计较。

“你说,他们一群人都住在城东的一处宅子里?”

“是,那处宅子应该是哪个贵人置的私宅,若要查清,恐怕还得要过几日才行。”

猴子低头回道,这群人异常的谨慎,硬是在城里绕了好几个圈子,才回到那处宅子里。

幸亏大小姐让他们远远地跟着就好,不要近身,不然,肯定被他们发觉了。

“没事,你们管自己去查就是。至于那边,交给我来处理吧!你们就不要盯梢了,免得节外生枝!”

时姜对着猴子笑了笑,挥手让他下去。

既然知道了齐瀚所住的住址,那便一切都好办了!

到了晚上,夜深人静后,时姜闪身进了空间里,找了一套黑衣黑裤出来,再找了防风帽和口罩,完美的只露出一双眼睛来。

对着镜子照了照自己的这副打扮,时姜表示很满意,估计就算时父时母站在她面前,都不一定能认出她是谁。

按着猴子说的地址,时姜辨认方向后,便身体轻盈的朝那边飞了过去。

“公子,主子来信。”

齐瀚正坐在书桌前写东西,就见贴身的侍从低着头进来,手里捧着刚刚飞鸽传书过来的字条。

听到侍从的话,齐瀚微微皱眉,伸手拿过那卷字条,缓缓打开。

看完里面的字句后,想到今天碰的一鼻子灰,齐瀚不由捏紧拳头,脸上闪过一抹怒气。

原本他以为这次事情,能十拿九稳。

却没想到,出师不利不说,那丫头居然半点都没正眼瞧过自己,难道,自己真的不如那连城公子好么?

原本写的东西,也写不下去了。

齐瀚站起来,不耐的挥手让侍从下去,然后想去桌子旁倒水喝,压一压心头的火气。

只是,手还没碰到那茶壶,就只觉得脖子一痛,眼前一黑,整个人晕了过去。

等到齐瀚缓缓醒过来时,眼前漆黑一片,整个人被捆的像毛毛虫一样,嘴巴里还塞着一股咸菜味的布条。

“我问,你答,若是答案没让我满意,相信我,你这张俊俏的脸上,就会留下永远的痕迹。”

一道压低了嗓音的女声,在齐瀚的耳边响起。

与此同时,他能感觉到,锋利的利刃在他脸颊处靠近。

即便没有碰到肌肤,他都能感受到疼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