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长青一声令下,所有人立刻退了下去。
“李天阳,什么事让你值得冒着掉脑袋的危险来见本皇。”
李天阳却显得犹豫起来,随即跪在地上:“请帝皇知罪,属下死罪。”
云长青微怔,“李天阳,到底什么事?你事情还没说就着急请罪。”
李天阳诚惶诚恐,“属下刚才在回去的路上,突然间有人朝着属下丢来一物。当属下想要追击的时候,对方已经失去了踪迹。”
“丢给你一物,什么东西?”
李天阳满脸惶恐,“是一张纸条。”
“纸条?”
李天阳战战兢兢的拿出一个皱巴巴的纸条,双手颤抖着奉上。
云长青疑惑,什么纸条能将李天阳吓成这样?随手接过纸条,打开一看,当场脸色发黑,阴沉的都快滴出水来了。
纸条上只有一句话:二皇子并非帝皇亲生。
刚发现自己的宠妃和自己信任的黑甲战士苟合,后面李天阳就送来这样一张纸条,这让云长青眼前发黑,整个人差点被气晕过去。
“李天阳,你好大的胆子。”云长青抬脚将李天阳替飞出去。
李天阳在地上滚了几圈,急忙爬起来重新跪好,大喊道:“属下死罪,请帝皇赐罪。”
帝皇一声怒吼,引来了云征和其他的黑甲战士,他们的职责就是保护帝皇安全。
“来人,将李天阳给我抓起来打入天牢。”
“属下罪该万死。”李天阳乖乖束手就擒。
云征大为震惊,他知道帝皇还是很相信李天阳的。到底什么事,能让帝皇震怒成这样子,要将李天阳打入大牢?
两个黑甲战士一左一右的押着李天阳准备离开,帝皇却道:“站住。”
云长青死死的盯着李天阳,“这纸条是谁给你的。”
“帝皇恕罪,等属下追过去的时候,对方已经消失。”
云长青眼神冰寒,挥挥手,“先将他放开。”
“云征。”
“属下在!”
云长青厉声道:“立刻,马上,将二皇子带我本皇面前来。”
云征没有丝毫犹豫,“是。”
“你们,跟我走。”
云征带着几个人匆匆离开了。
……
……
此时,二皇子府中歌舞升平。
“秦意,本皇子要好好谢谢你。你可是帮了本皇子大忙。”云柏轩端着酒杯给秦意敬酒。
秦意回来了,将他的密信全部送了出来。
秦意笑着喝下酒,心道:喝吧,多喝点,这恐怕是你最后一顿酒了,喝好了好上路。
“秦意,本皇子再敬你一杯。从今往后,你就是本皇子的异性兄弟,我们有福同享有难同当。”
秦意笑道:“酒我喝了。但是这异性兄弟可不行,二皇子身份高贵,我不配。”
其实,秦意心里想的是,你特么一副短命相,我才不要跟你成为兄弟,怕你方我。
云柏轩的那些心腹手下满脸羡慕嫉妒恨,但是却又无可奈何,谁让他们没有秦意的本事呢?
秦意喝下杯中酒,搂着一个舞女,笑道:“二皇子,你现在在软禁期间,这样夜夜笙歌不太好吧?”
“有什么不好的?本皇子很快就能恢复自由。不瞒你说,母后已经派人传话给我,不出两天,我必能恢复自由。”云柏轩满脸得意。
秦意却是满脸不爽。
“你好像不太高兴的样子?”云柏轩狐疑道。
秦意嘟囔道:“当然不高兴了。我还想着二皇子软禁期间会老实点,那这样这些美人不都是我的了吗?”
云柏轩怔了怔,随即哈哈大笑起来,“秦意啊,你可真是色中饿鬼,这里的美人你随便选,这点本皇子绝对满足你。”
“那我就多谢二皇子了。”秦意笑的满脸淫荡。
“客气!”二皇子端着酒杯,喝的满脸通红,“大家一起再敬秦意一个,也敬本皇子早日恢复自由。”
丝竹声悦耳,舞女翩翩起舞,喝着美酒,搂着美人,大家好不自在。
然而,就在这时,铮铮甲胄声响起。随即,几道身影踏入大殿。
黑甲战士。
看清后,在场的人皆是噤若寒蝉,这可是帝皇的黑甲战士。
所有人都安静了下来。
云征带人上前,道:“二皇子,帝皇召你立刻进宫见他。”
二皇子本来喝多了,看到黑甲战士顿时酒醒了一半,呢喃道:“父皇要见我?”
“是,请二皇子跟我们走。”云征道。
云柏轩嘿嘿笑了起来,得意的对着秦意等人说道:“这好事真是一件接着一件,我刚才说什么来着,父皇肯定是已经查清本皇子是被冤枉的,这是要恢复我的自由。
你们,一个都不许走,接着奏乐接着跳,等本皇子回来咱们继续庆祝。”
秦意嘴角微扬,还接着奏乐接着跳,你吖踏出这个大门,怕是再也回不来了。到时候我们只能去你的坟头接着跳了。
“二皇子,保重!”秦意笑道。
云柏轩满脸红光,“等着我,回来我们继续。”
秦意笑了笑。从黑甲战士出现的那一秒,只有他清楚,云柏轩的生命已经进入了倒计时。
云柏轩跟着黑甲战士走了。
乐律响起,舞起,风起,欢声笑语,一片歌舞升平。
秦意笑了笑,端着酒杯走出大殿,抬头看着空中逐渐隐去的月亮,昂首喝掉杯中酒,随手丢掉酒杯,化作一道流光消失在黑夜中。
二皇子抓了云梦瑶,差点杀了她。谁敢试图伤害自己身边的人,那只有死路一条。所以,秦意对于云柏轩,没有一丝丝的愧疚。
……
……
云柏轩跟着云征等人走进皇室,来到帝后宫前。
“帝皇,二皇子带到了。”
帝皇缓缓的从大殿走出来,面无表情,只是大殿中传出浓郁的血腥味,令人闻之作呕。
云柏轩喝了些酒,问道血腥味,差点吐了。
云征知道,里面的侍女,宦官,还有看到帝后和男人苟合的那些人,怕是已经被帝皇下令给杀了。
“皇儿参见父皇。”云柏轩急忙跪道。心里却充满了好奇,大殿中哪来这么重的血腥味?
“起来。”云长青的声音很平静。
“谢父皇!”元败选站起身。
云长青静静的看着云柏轩,看的云柏轩心里直发毛。他不知道为什么,总觉得云长青这次看他的眼神与以往不同,很陌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