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意,我再次认真的告诉你,我是不会跟你走的,别异想天开了,哪怕我死。”
谭艺简直都快疯了,他就差举手发誓证明自己说的有多认真了。
秦意嘴角微扬:“我跟你说了这么多,你就是这样回答我的?太狠心了吧?”
“我求你了,你到底能不能听懂我的话啊?我说了,不会追随你的。”
秦意点头:“听懂了!”
“听懂就好!”谭艺转身指着停在暗处的那辆宾利,“这辆车我送给你了,你赶紧走吧!后会无期。”
秦意缓缓地走过来,在谭艺面前站定,满脸失望的看着他。
谭艺也毫不示弱的盯着秦意,以此明志,意思很明白,我是不会追随你的。
砰!
秦意出手,根本没给谭艺躲避的机会,一拳轰在在他的左眼上。
谭艺捂着眼睛一声惨叫,仰面栽倒。
“秦意,你个无赖流氓,我要杀了你。”谭艺捂着眼睛痛苦的嘶吼。
“杀我,你也得有这个本事呀?你说呢,谭大少。”说着,秦意身上涌出恐怖的气息直接压制了谭艺的修为。
然后,直接骑在谭艺身上,一顿老拳。
一切,都跟昨晚在烧烤店一样。
几分钟后,谭艺有一次变成了猪头。
秦意站起身,笑吟吟的说道:“谭少,晚安!”
说完朝着车子走去,上车后降下车窗,对谭艺笑道:“谭少,后会有期,我还会来的。”
看着呼啸而去的车子,谭艺哭了。
“妈的,欺人太甚,太欺负人了……”
“秦意,老子问候你祖宗十八代……”
谭艺又委屈又伤心的用拳头捶打着地面,好像是捶在秦意身上似的,没一会将地面都砸裂了。
……
……
“秦意,不得不说你真的很无赖,我估计那个色胚杀你的心都有。”
秦意开着车,无所谓的笑了笑:“对付这种油盐不进的滚刀肉,就得剑走偏锋,用点下三滥的招数。不过,谁让他打不过我呢?”
“你确定这办法有用?”
“不确定,但是这家伙一次次的拒绝我,我不要面子嘛?打他几顿出出气也是好的。”
柳伊人:“……”
“我现在都有点同情这家伙了。”
……
……
这边,谭艺顶着一张青一块紫一块的猪脸哭着回到庄园门口。
“什么人?”
又是昨晚的那四个保镖。
谭艺气炸了:“我,你们少爷,都瞎吗?”
说着气不过,一人赏了他们一脚,疼的哼哼唧唧的朝着庄园里面冲去。
四个保镖彻底傻眼了,什么情况这是?他们家少爷才刚出门,怎么又成了这幅德行?
谭艺冲进别墅,扯着嗓子大喊:“老何,老何?”
老何正在书房跟谭飞虹谈事,听到声音两人一起走了出来。
来到楼下,看到惨不忍睹的谭艺,两人当场懵逼。
“少爷,你……”
“别废话,快去给我把玉容膏拿来。”
老何愣了半晌才回过神,急忙去拿来玉容膏。
谭飞虹眼神古怪:“不会又是秦意干的吧?”
“不是他还有谁?我刚出家门就被拦住暴揍了一顿。”
谭飞虹没忍住,噗嗤笑了出来。
老何也是肩膀一颤一颤的,差点笑出声来。
“很好笑吗?看到我被打你们很开心吗?”谭艺那个气啊。
谭飞虹忍着笑:“这秦意还真是个妙人,竟然能算准你什么时候出门?”
“这个阴险的家伙,就埋伏在门口,估计等了好长时间。”
谭艺越说越气:“不行,我得召集人手,去剁了这个混蛋。”
他脸上的伤才好,还没来得及高兴又成了猪头,谭艺都快气疯了。
“你不是秦意的一招之敌,我们谭家的炼气者加起来也不是秦意的对手吧?”
“难道就看着这小子这么嚣张?”
谭飞虹笑道:“我们不用看啊!反正他揍的是你,揍你的时候我们也不在场。他嚣不嚣张跟我们有什么关系?”
谭艺生气的厚道:“我到底是不是你亲生的,日娃不管娃。”
老何手一抖差点把举着的镜子失手摔碎了。
谭飞虹劝道:“我觉得这个秦意有点意思,修为也高。不如你跟着他混一段时间,一个二十几岁的年轻人,修为却深不可测,必有其可取之处,你就当取长补短了,也不吃亏。”
“要去你去,反正我是不去。别人都是礼贤下士。他倒好,两次把我打成这样,我要是还跟着他混,那我贱不贱啊?我不要面子的吗?”
“人家不是前面对你都是以礼相待吗?”
“以礼相待我就得跟他混啊?再说了,第一次见面他就把我打进了温泉里面,这叫以礼相待?他就是三顾茅庐我都不会跟他混。”
谭飞虹满脸幸灾乐祸:“那你随便,反正挨打的也不是我。你要是不怕天天挨揍,那就继续扛着吧。老爹支持你。”
“你别幸灾乐祸的,我告诉你,从今天起我躲在家里还不出去了,他还能追到家里来打我?”谭艺愤懑的说道。
谭飞虹打趣道:“那你那些红粉知己怎么办?”
谭艺痛苦的一拍额头,结果碰到了伤口,疼的嗷嗷叫:“妈的,世上怎么会有秦意这种无赖?”
“儿子,自求多福吧?这件事老爹可帮不上你。”
“不是,你就这样走了?”谭艺无语的看着自己的老爹。
“我是不忍心看着你现在的惨样。”
“切,我就知道你心疼我,别总装出衣服幸灾乐祸的样子。”
谭飞虹沉默了一会,说道:“关键是你现在的样子实在太丑了,看多了我怕晚上做噩梦。”
谭艺:“……”
谭飞虹继续道:“还有,秦意这件事你自己解决。我帮不上忙,关键是打不过。还有,稍微挡着点脸,别吓到家里的佣人。”
谭艺眼神呆滞的看着上楼的谭飞虹,呢喃道:“老何,你说我是我爹亲生的吗?”
“这个如假包换!你出生的时候我就在场,错不了。”
两行清泪顺着谭艺的脸颊滑落,他这是什么命啊?姥姥不疼,舅舅不爱,出门还被人揍,还有天理吗?还有王法吗?
“少爷,别哭!”
何意满脸感动:“这个家也就只有你关心我了。”
“我是说眼泪把药都冲走了,这玉容膏很珍贵的。”
谭艺怔了半晌,哭的更厉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