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那名玩家狼狈离开的样子,柳宗明白这个仇是结下来了,那个玩家肯定不会认为自己做事有什么不对,只会把一切都怪在柳宗头上,想来用不了多久,他就会出现在沧龙要塞附近,甚至主动对沧龙要塞起攻击吧。
柳宗叹了口气,就把这事给压在了心中,这时强化僵尸与高尔两人也已经回到了沧龙要塞里。
一见柳宗高尔便说道:“我们看到那个兰吉特了,他刚刚从附近的房子里跑了出来,我查看了一下,现他被人抓了一段时间,好像还被打了。”
“算了,让他把荆棘冥月的信息拿过来给我吧,如果没有,我们也不在乎为光辉之心换一个领导人。”
很快兰吉特便被带到了禁锢王座之前,见到坐在禁锢王座上的柳宗,兰吉特的脸色变了一下,有些尴尬地说道:“那个是我打听消息不利,查找荆棘冥月消息的时候被人现了,那些人才找到你头上的。”
“哦,他们拿走了关于荆棘冥月的情报?”柳宗眉头一皱问道。
“只拿走了部分,但关键的东西还在我这。”兰吉特连忙说道。
高尔这时走上前,从兰吉特那里拿过了关于荆棘冥月的情报,这里面包括这个球城的大小,防御分部,形成经历之类的。
柳宗一面翻看着手中的情报,一面指挥着沧龙要塞离港,等沧龙要塞离开埃匹希斯大约三十里地的时候,柳宗差不多也把这个情报给看完了。
根据情报上面所示,这荆棘冥月球城的核心与其他核心都是冥界那边制作出来的东西,样式是统一的,只是因为他们外围的建设方式不同,再加上用来转化能源的东西不同,所以最后整个球城也变得不太一样。
根据情报上面的说法,转生之路一共十个球城,当初第一个球城出现的时候鲁克玛之子直接被抽魂入冥界,身体化为球城的一部分,接着两个一阴一阳,一个需要鲁克玛之子往球城核心注入纯阳之力,另一个则需要鲁克玛之子把自己的力量转化成阴属性。
再接下来的三个分别需要吸收走鲁克玛之子的骨、血与羽毛,其中吸收鲁克玛之子血的那个就是跑出来挑衅柳宗的那位玩家所抽到的鬼藤血池。
最后四个里面就有柳宗拿到的荆棘冥月,或者说这四个全部都与月有光,分别是冥界之月,隐藏在阴影深处的影月,高挂在天空却因为整个地图永昼而无法出现的隐月,还有一个只在传说中出现过的食月。
当然这最后四个套用的是这四月的名字,并不代表着四月的力量,他们对鲁克玛之子转生的需求很简单,到球城的位置里一直呆到十三天满便可以了。
也正因为如此,这四个球城的外型都差不多,远远地看起来就好像一个巨大的蜂巢,而荆棘冥月的外面还缠绕着一层的金属荆棘,这么多年下来,这些荆棘上已经沾满了鲁克玛之子的血。
至于防御问题资料上并没有写,想来所有去找球城的鲁克玛之子都是为了转生而去的,也不会产生什么攻击球城的举动,这么多年下来都没有关于球城防御的细节,柳宗只知道那些鲁克玛之子到了那边之后,马上就会被接收进去,消失在球城里的。
这样的信息让柳宗不知道要怎么办才好,他考虑过了几种方案,最可靠的还是直接用沧龙要塞冲击荆棘冥月。
柳宗的想法是先把敌人可能存在的部队给引出来全部干掉,再派人打到荆棘冥月内部去,至于要怎么处理这个球城,那就要看自己是不是能破解这个球城的秘密了,柳宗有种感觉,这个球城与自己有缘,这次的战斗他会得到很多好处。
在柳宗向着荆棘冥月方向飞去的时候,另一个飞行城市也从埃匹希斯出了,这个城市看起来通体金属制成,从外面看去就好像用无数的金属房屋拼成了一个巨大的城市,至于这个城市之所以能飞在空中,完全是因为在这城市上空有着许多的乌鸦用绳索拖着城市飞行的。
这些乌鸦别看个头不大,但一个个都有着大的力气,飞行的时候也不是扇动着双翼飞行,而是化成一道道黑色的虹光往前飞。
如果细看的话会可以看的出来,这些乌鸦全部都是由阴影所组成的,在太阳之下总会莫名其妙地消失一部分,但每当有乌鸦消失的时候,从城市的一些阴影中又会有新的乌鸦飞出来。
在这个城市内部,那位挑衅柳宗的玩家正坐在阴影之中,在他的身上黑色的披风又重新披了起来,不过很明显眼前的这件披风不如之前的那件,光线到他身边都不会因为阴影而生扭曲。
在这位玩家的身边,正站着几位鲁克玛之子,他们扭着头,似乎有些不太习惯,原来他们的羽毛正从淡淡的金色变成了黑色,他们的眼睛却从原本的淡蓝色变成了一种古怪的红色。
而在阴影之中,已经有十名完全变成了黑色的鲁克玛之子正站在那里,此时在他们的身上已经找不到一点鲁克玛之子的影子。
就在这个时候,一个声音在这位玩家身后响起,“我说你不应该急着出来,我们好不容易把你送进埃匹希斯,是希望你能在那里吸引更多的鲁克玛之子,而不是让你急着出来。”
那名玩家一听重重地敲着他王座的椅背,“什么叫不应该急着出来,我和你说,我要那个家伙死,你没看到吗,他毁掉了我的万鸦披风,这是我的根本,他甚至把差点把我从天空中扔下去,他一定要死……”
“你的万鸦披风本来就是错误的选择,我在一开始就告诉过你,如果你之前让安苏帮你调整,把披风上的鸦灵都放出来,变成阴影披风,这次就不会变成这样了。”
“我不管,你也别劝我了,我不把那个家伙的城市给打下来,我是不会回去的。”
听到这话,阴影中的声音没有再多说什么,只是长长地叹了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