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等罗科索夫斯基想出一个万全之策,少校的无线电话又打来了,他带着哭腔说道:“师长同志,根据侦察,有一支德军的装甲部队,正在向我营所在位置快速地运动。,”
“什么,德军的装甲部队?”米哈伊洛夫听到这个消息,顿时大吃一惊,连忙追问道:“敌人是什么样的兵力,有多少坦克?”
“侦察兵报告说,敌人大概有十辆坦克,以及一个营的步兵。”少校有些惊慌失措地说道:“师长同志,让我们撤退吧!再不撤的话,一旦德国人的装甲部队冲上来,我们可就有被合围的危险。”
米哈伊洛夫对少校的恳求,没有立即回答,而是扭头望着罗科索夫斯基,等待他的最后决定。罗科索夫斯基皱着眉头想了片刻,然后对米哈伊洛夫说:“上校同志,如果他们撤退的话,很容易被尾随而来的德军装甲部队打垮。所以我决定,让摩托化营就地驻守。而您立即派出一个坦克营去进行增援,确保在最短的时间内,将他们营救出来。”
德军的装甲部队在十几分钟内,就赶到了杜霍夫希纳。摩托化营的营长见德军势大,根本顾不上米哈伊洛夫让他坚守的命令,慌慌张张就将部队撤了下来。由于通往亚尔采沃的道路无遮无拦,德军的坦克用坦克炮和车载机枪,疯狂地破击或扫射我们正在撤退的部队。
等少校带着一帮指战员退进森林后,一清点人数,顿时被吓了一跳,想不到在这么短的时间内,兵力就损失了三分之一。不过这样一来,更坚定了他撤退的决心。
为了让撤退变得名正言顺,他再次给米哈伊洛夫打来了电话。在电话里,少校对米哈伊洛夫说道:“师长同志,我们的兵力已损失了三分之一,如果再不撤退的话,我担心我们会全军覆没。”
听到自己的部下接二连三的报告,米哈伊洛夫的心里开始出现了动摇,为了防止自己的部队被德军成建制地消灭,他眼睛望着罗科索夫斯基,用恳求的语气说道:“如今敌我兵力悬殊,如果再不撤的话,我担心我的人就再也撤不下来了。”
“等一等,上校同志。等您的坦克营到了,再掩护他们撤退。”罗科索夫斯基有些不满地说:“现在我们首先要搞清楚,我们的作战计划是如何泄露出去的?”
米哈伊洛夫一听罗科索夫斯基提起这件事,马上便乖乖地闭上了嘴。他也在绞尽脑汁地想,只有几个人知道的计划,在执行时居然会发生泄密事件,那么在这些人中间,肯定潜伏着德军的间谍。至于谁是德军间谍,他在脑子把所有人的情况过了一遍,发现谁都没有当间谍的水平。
德军的坦克冲到森林的边缘,朝着里面可能有人停留的地方,又是开炮又是扫射,,将整个区域搅得天翻地覆。一位在德军的炮击中负伤的连长,被人抬到了少校的身边。他躺在担架上不甘心地问道:“少校同志,坚守是没有任何意义的,我们还是撤退吧,争取为部队多保存一点种子。”
虽然少校早就惊慌失措,但听到自己的部下提出让他放弃阵地的提议时,在犹豫了片刻后说道:“不行,连长同志,在得到上级的命令以前,我们坚决不能撤退。”
就在少校纠结不已的时候,米哈伊洛夫派来接应他们的坦克营到了。二十几辆老式的坦克,从德军坦克的侧翼发起了攻击。在短短的五分钟时间内,就将德军一半的坦克打坏,为摩托化营的撤退创造了条件。
当摩托化营的营长出现在罗科索夫斯基的司令部时,米哈伊洛夫不满地问自己的部下:“少校,说说吧,您的部队的行动,为什么会暴露,以至于让德国人做好了准备。”
“师长同志,我在回来的路上,也一直在问自己,这道进攻命令是如何泄漏出去的。”少校摇了摇头,继续说道:“在出发前,除了我的一级政治指导员和三位连长外,谁都不知道部队将开向什么地方。而且他们从得知计划以后,就一直待在我的身边,根本无法将这个计划传递出去。”
“没错,少校同志,您分析得很仔细。”罗科索夫斯基接着说:“我也认为这次的泄密,可能与您无关,而是其他留在街道上的行人。”
“司令员同志,能允许我说两句话吗?”一名负责通讯器材的参谋走过来,低声地告诉罗科索夫斯基:“将军同志,我认为这次的泄密,可能和我们使用电台进行明语通话有关。”
罗科索夫斯基虚心地向通讯参谋请教说:“参谋同志,采用无线通话,容易泄密吗?”
“没错的,”参谋肯定地回答说:“我相信德军就离我们不远的地方,对我们的通讯线路进行着窃听。发电报,没什么事情但要是采用无线通话,你们所说的一切,都会被窃听的德国人听得详详细细。”
“原来是这样。”听参谋这么一解释,罗科索夫斯基不禁点了点头,然后说:“如果我们不采用无线通讯的话,相信敌人就无法窃取我们的作战治疗。”
米哈伊洛夫听后,也被吓了一跳。他走到罗科索夫斯基的面前,担心地问道:“司令员同志,看来以后我们的通讯,只能通过电报或有线电话,这样被德军截获信息的可能就要小得多吧。”
罗科索夫斯基抬手拍了拍少校的肩膀,安慰他说:“少校同志,不要自责。你们这次打败仗,责任不在你们,而在我。我们以后要吸取类似的教训,避免重蹈覆辙。”
对杜霍夫希纳的进攻,如同捅了一个马蜂窝似的。德军连夜将大量的装甲部队和步兵,运送到杜霍夫希纳,并做好了进攻亚尔采沃的准备。
听米哈伊洛夫听说德军从北面气势汹汹地压了过来,罗科索夫斯基心里不可避免地感到了压力。他连忙开始调兵遣将:“米哈伊洛夫,看来你们师的防线,要稍稍进行一点调整。至少要用一个坦克营和一个步兵营,在西面防线构筑防线,避免德军利用现成的公路,朝我们这里冲过来。”
“好的,我这就去起草命令。”说完,米哈伊洛夫拿出纸笔,开始在本子上奋笔疾书起来。过了大概十几分钟,他站起身将一份刚刚出炉的命令递给了罗科索夫斯基,“司令员同志,您再瞧瞧有没有什么需要修改的地方。”
罗科索夫斯基快速地将他即将发出的命令看了一遍,然后对他说:“上校,我们要吸取这次的教训,以后不管去进攻哪里。都只能采用电话通知或者派通讯兵去传达的方式,千万不要再使用无线通话,避免被德国人窃听。”
米哈伊洛夫没有辩解,接过罗科索夫斯基递回来的作战命令,转身交给了少校,然后对他说道:“少校,你带着这道命令回去,和坦克营一起扶着防御亚尔采沃的西北面。你要向我保证,不管敌人如何猛烈地进攻你们的防区,只要你们还有一个人在,那就坚决不准后退一步,明白了吗?”
“明白了,师长同志。”少校说完后,抬手敬了一个环礼,然后转身快速地走出指挥部。
看着少校的背影从门口消失,卡梅拉有些担心地问:“司令员同志,您说这位少校会吸取今晚作战失败的教训吗?”
“我想会吧。”罗科索夫斯基用不确定的语气说道:“在今晚的战斗中,他们营损失了超过三分之一的兵力,假如不是坦克营及时赶到的话,我估计他们甚至有全军覆灭的危险。”
天亮以后,德军从杜霍夫希纳方向发起了进攻。虽然摩托化营是临时构筑的防线,但在坦克营的支援下,他们还是顽强地击退了德军一次又一次的进攻。
米哈伊洛夫听到这个战果后,脸上露出了欣慰的笑容。他对罗科索夫斯基说:“司令员同志,看来我们没有处置这位营长的决定是对的。您瞧瞧,他在今天的阻击战中,表现得是多么地顽强,敌人虽然有飞机大炮的支援,又有坦克的掩护,但始终没能突破他们的阵地。”
“我们的指战员都是好样的。”罗科索夫斯基说完这句话以后,扭头问塔拉索夫:“参谋长,左翼的第38师正面有德军进攻吗?”
“没有,司令员同志。”塔拉索夫立即回答说:“今天的情况很奇怪。德军似乎把注意力集中在右翼,疯狂地对易守难攻的右翼阵地发起了一次又一次的冲锋,而对左翼阵地则不闻不问。司令员同志,您说这其中会不会有什么阴谋啊?”
对杜霍夫希纳的进攻,如同捅了一个马蜂窝似的。德军连夜将大量的装甲部队和步兵,运送到杜霍夫希纳,并做好了进攻亚尔采沃的准备。
听米哈伊洛夫听说德军从北面气势汹汹地压了过来,罗科索夫斯基心里不可避免地感到了压力。他连忙开始调兵遣将:“米哈伊洛夫,看来你们师的防线,要稍稍进行一点调整。至少要用一个坦克营和一个步兵营,在西面防线构筑防线,避免德军利用现成的公路,朝我们这里冲过来。”
“好的,我这就去起草命令。”说完,米哈伊洛夫拿出纸笔,开始在本子上奋笔疾书起来。过了大概十几分钟,他站起身将一份刚刚出炉的命令递给了罗科索夫斯基,“司令员同志,您再瞧瞧有没有什么需要修改的地方。”
罗科索夫斯基快速地将他即将发出的命令看了一遍,然后对他说:“上校,我们要吸取这次的教训,以后不管去进攻哪里。都只能采用电话通知或者派通讯兵去传达的方式,千万不要再使用无线通话,避免被德国人窃听。”
米哈伊洛夫没有辩解,接过罗科索夫斯基递回来的作战命令,转身交给了少校,然后对他说道:“少校,你带着这道命令回去,和坦克营一起扶着防御亚尔采沃的西北面。你要向我保证,不管敌人如何猛烈地进攻你们的防区,只要你们还有一个人在,那就坚决不准后退一步,明白了吗?”
“明白了,师长同志。”少校说完后,抬手敬了一个环礼,然后转身快速地走出指挥部。
看着少校的背影从门口消失,卡梅拉有些担心地问:“司令员同志,您说这位少校会吸取今晚作战失败的教训吗?”
“我想会吧。”罗科索夫斯基用不确定的语气说道:“在今晚的战斗中,他们营损失了超过三分之一的兵力,假如不是坦克营及时赶到的话,我估计他们甚至有全军覆灭的危险。”
天亮以后,德军从杜霍夫希纳方向发起了进攻。虽然摩托化营是临时构筑的防线,但在坦克营的支援下,他们还是顽强地击退了德军一次又一次的进攻。
米哈伊洛夫听到这个战果后,脸上露出了欣慰的笑容。他对罗科索夫斯基说:“司令员同志,看来我们没有处置这位营长的决定是对的。您瞧瞧,他在今天的阻击战中,表现得是多么地顽强,敌人虽然有飞机大炮的支援,又有坦克的掩护,但始终没能突破他们的阵地。”
“我们的指战员都是好样的。”罗科索夫斯基说完这句话以后,扭头问塔拉索夫:“参谋长,左翼的第38师正面有德军进攻吗?”
“没有,司令员同志。”塔拉索夫立即回答说:“今天的情况很奇怪。德军似乎把注意力集中在右翼,疯狂地对易守难攻的右翼阵地发起了一次又一次的冲锋,而对左翼阵地则不闻不问。司令员同志,您说这其中会不会有什么阴谋啊?”
“没错,情况很反常。”卡梅拉也接着说道。“我们必须要提高警惕,以应付德军的小动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