德军在成功地渡过了沃皮河以后,没有休息,就直接扑向了苏军的纵深。由于部队的行军速度不一致,走了将近一个小时后,千把人的部队,行军队伍居然长达一两公里。德军中校在派出尖兵探路后,便和几名部下在路边找了个阴凉地方坐下休息,除了等尖兵的侦察报告外,也等那些远远落在后面的部下。
而苏军的前沿阵地上,一名狙击手发现了坐在路边的德军中校,他便悄悄地调转枪口,将目标锁定,只等爆炸声一响,他就会毫不迟疑地开枪干掉这位中校,让德军陷入群龙无首的混乱状态。
而此时,德军派出的五个尖兵已进入了阵地前的雷区,但他们的运气好,朝前走了十几二十米,居然还没有踏上地雷。阵地上的苏军连长看到敌人再往前走几步,就通过雷区了,心里不禁有些着急,连忙命令身边的机枪手:“机枪准备,只要敌人一走出雷区,就立即开枪射击。”
就在这时,雷区忽然传来了“轰”一声巨响,原来是走在最中间的一名士兵,不小心踩上了一颗地雷。爆炸的气浪将周围的四名士兵掀翻,有一个运气不好的士兵从空中落下时,正好砸在了另外一颗地雷上,又引起了新的爆炸。
由于爆点离战壕只有不到二十米的距离,被气浪掀到空中的泥土,噼里啪啦地砸在了连长和几名战士的头上,打得钢盔叮当作响。
连长摆了摆头,抖掉了钢盔上的泥土,抬头朝还冒着青烟的雷区望去,只见四名德国兵已一动不动地趴在地上不动弹了,而率先踩上地雷的那名士兵,双腿从膝盖以下已经炸没了,整个人成了一个血人,他的双手紧紧抠进了泥土,撕心裂肺地叫着,似乎还想挣扎起来。见到德军士兵的这种惨象,连长有些于心不忍,扭头冲着旁边的机枪手说:“给他一个干脆吧!”
机枪手点了点头,随即扣动了扳机,打了一个长点射,德军伤兵的惨叫声顿时戛然而止。
而在德军尖兵踩上地雷的同时,早就瞄准了德军中校的苏军狙击手不失时机地扣动了扳机。但子弹飞向目标时,坐在中校对面的一名德军军官听到了爆炸声,正站起来向看个究竟,却被飞过来的子弹打了个透心凉。
“不好,有狙击手。”另外几名军官喊了一嗓子后,便冲过来,架起中校跌跌撞撞地朝后面跑去。狙击手又补了两枪,但都没有命中目标,最近的一颗子弹,也因为中校被地上的石头绊了一下,结果擦着他的肩膀飞了过去,最后德军中校终于躲进了狙击手的射击死角。
德军中校躲在路边的一块大石头后,对围着周围的军官说道:“看样子,前面有俄国人的防御阵地,你们立即组织部队进攻,一定要在最短的时间内,将阵地给我拿下来。”
“放心吧,中校先生。”一名上尉站起身向他保证说:“我带我的连上去,一定要这帮该死的俄国人统统干掉。”
中校看着这位自告奋勇的部下,满意地点了点头,然后说道:“好样的,上尉。只要你的部队今天能拿下这个阵地,我一定报请师部,授予你铁十字勋章。”
听说一次普通的进攻战斗,就能获得一枚勋章,德军上尉兴奋得满脸通红。他从藏身之处来到路上,高举着手枪,大声地喊道:“第一连的士兵们,别趴在地上了,都给我上吧,用你们的子弹,将前面那些只知道躲在暗处偷袭的俄国佬全部干点。上啊!”
随着上尉的喊声,一百多名原来趴在地上的士兵,纷纷从地上爬了起来,端着手里的武器,猫着腰跟在上尉的后面朝前冲。上尉刚刚冲到雷区的边缘,就被一发高速旋转的子弹命中了心脏,他的上尉领章和军官制服,使狙击手将他列为优先狙杀的名单,巨大的冲击力使他仰面飞出,撞倒了一个紧跟在后面的士兵。
看到德军士兵离自己的阵地只有不到五十米的距离,苏军连长从战壕里探出半边身子,冲着左右高声吼道:“开火!”说完,他举起手枪朝一名刚刚冲进雷区的士兵开了一枪。
枪声就是命令,阵地上的轻重武器顿时一起开火,正朝着山坡上冲锋的德军士兵纷纷中弹,身体像触了电似的抽搐着倒下,后面的士兵连忙趴下,举起手里的武器进行还击。
看到自己的部队进攻受挫,德军中校一点都不着急。他侧着耳朵听了一会儿,然后吩咐旁边的一名中尉:“中尉,从俄国人的枪声来判断,他们缺乏重武器,你立即赶回河边去,看我们的重型装备是否已经过河。”
“中校先生,”旁边的一名少校,也就是这个先头营的营长大声地说道:“俄国佬也许有重武器,但是因为地形的缘故而施展不开,所以暂时没有使用。”
“少校,你仔细听听。”中校对自己部下的这种说法很不以为然,他用手一指正在拼命朝山坡下倾泻着子弹的苏军阵地,“俄国佬的阵地上,虽然有不少的机枪在射击,但都是轻机枪。对于这些机枪,哪怕只是因为更换弹夹的很短时间,就算其中夹杂着大量步枪、手榴弹的爆炸声,但只要是一个经验丰富的老兵,就能凭自己的耳朵,大致地判断出对方机枪的数量和射击间隔的时间。”
德军中校在说完这番话以后,继续吩咐那位中尉:“我们的通讯器材都在河边,如果重型装备没有过河的话,就通知河西岸的炮兵,对这里进行炮击,要用炮火将这帮该死的德国人全部干掉。”
“明白了,中校先生。”蹲在地上的德军中尉抬手敬礼后,弯着腰朝来路一路小跑而去。
“中校先生,我们现在该怎么办?”德军营长见自己的部队,被苏军的火力压制在山坡上,既无法前进又很难后退,不禁着急地问道:“如果再这样打下去的话,我的人很快就会死光了。”
“再等一等,”德军中校探头出去看了一眼后,立即将身子又重新藏回到大石头的后面,“少校,如果你不想让你的这个连被俄国人全部消灭,有两个办法。一是等我们的炮兵或坦克,用炮火压制住俄国人以后,让你的人撤下来二是组织更多的兵力,向山坡上发起进攻,希望能以我们凶猛的攻势,突破俄国人的防御。”
德军营长蹲在地上权衡了一阵后,最后毅然决然地说道:“中校先生,从阵地上传来的枪声来判断,俄国人的数量不多,大概就一个连左右。我再派一个连发起进攻,这样一来,我们的兵力就是俄国人的四倍,我不相信他们能挡住我们的进攻。”
“既然你已经考虑好了,那还愣着做什么?”德军中校看到营长一直蹲在自己的身边不动,便推了他一把,催促道:“快点命令你的人往上冲。”
“遵命。”德军营长答应一声,跑到旁边将趴在地上的第二连连长揪了起来,态度强硬地命令他:“上尉,立即带着你的人冲上去。要么冲上去占领俄国人的阵地,要么将第一连救回来。”
“第二连的士兵们,跟我上!”第二连连长喊完后,带着自己手下将近两百名士兵,朝着山坡冲去。
正在阵地上有眼见的战士,发现有德军的援兵正赶过来,连忙向连长报告说:“连长,您快看,远处有德国人的援兵赶过来了。”
看到新冲上来的两百多人,苏军连长不禁头痛起来,德军一个连的人数相当于自己两个连,本来自己抵挡一个连的进攻,都有些吃力,没想到德军又来了一个连,这样敌我的兵力之比就成为了四比一。他蹲下身子,背靠着战壕,将通讯兵叫了过来,吩咐:“向营长报告,说敌人增兵了,请营长派部队增援我们。”
而被苏军的火力压制在山坡的第一连官兵,毕竟有着丰富的战斗经验,是苏军那些刚拿起武器没有几个月的新兵所不能相比的。他们在经过最初的慌乱后,极短时间内便已经判断出形势,他们利用自己的经验,听辨着弹道,掐住子弹延伸的瞬间,身子微侧凭着感觉抬手一枪,不管打未打中立刻缩回趴下。
居高临下的苏军战士向下射击着,受地形所限无论怎样都要露出些身子,即便如此,也依然会有无法顾及到的死角,而遍地的死尸和无处不在的敌军,也使得苏军战士有些晃花了眼。随着时间的推移,不再慌乱的德军士兵打得越来越准,山坡的机枪射击开始时断时续,苏军指战员已经出现伤亡。
看到第二连又过来增援了,这些士兵顿时士气高涨,他们不再趴在地上和苏军进行对射,而是爬起来借助地形的掩护,和苏军机枪短暂的停顿,猫低了身子利用地形快速地穿过了雷区,逼近了苏军的战壕。
看到冲上来的德军离战壕只有二十来米远,而雷区中也被悍不畏死的德军士兵趟出了一条通道,苏军连长不禁心急如焚。他扭头冲着用步话机朝后面喊话的通讯兵问道:“和营部联系不上没有?”
“没有,连长。”通讯兵带着哭腔回答道:“和营部还没有联系上。”
“来不及了。”连长说着,弯腰捡起一支牺牲战士怀里上了刺刀的步枪,随后直起身子对左右大声地说道:“同志们,绝对不能让敌人冲上来,让我们用刺刀将他们压下去。”说完,他率先跳出战壕,双手持枪,扯开嗓子喊道,“党员们、团员们,跟我上啊!”
看到自己的连长已端着枪朝敌人冲了过去,战壕里指战员们也不甘示弱,纷纷跃出战壕,挺着上了刺刀的步枪,朝敌人冲了过去。而机枪射手连忙将对敌人的射击,改成短点射,免得误伤到自己人。
而被苏军的火力压制在山坡的第一连官兵,毕竟有着丰富的战斗经验,是苏军那些刚拿起武器没有几个月的新兵所不能相比的。他们在经过最初的慌乱后,极短时间内便已经判断出形势,他们利用自己的经验,听辨着弹道,掐住子弹延伸的瞬间,身子微侧凭着感觉抬手一枪,不管打未打中立刻缩回趴下。
居高临下的苏军战士向下射击着,受地形所限无论怎样都要露出些身子,即便如此,也依然会有无法顾及到的死角,而遍地的死尸和无处不在的敌军,也使得苏军战士有些晃花了眼。随着时间的推移,不再慌乱的德军士兵打得越来越准,山坡的机枪射击开始时断时续,苏军指战员已经出现伤亡。
看到第二连又过来增援了,这些士兵顿时士气高涨,他们不再趴在地上和苏军进行对射,而是爬起来借助地形的掩护,和苏军机枪短暂的停顿,猫低了身子利用地形快速地穿过了雷区,逼近了苏军的战壕。
看到冲上来的德军离战壕只有二十来米远,而雷区中也被悍不畏死的德军士兵趟出了一条通道,苏军连长不禁心急如焚。他扭头冲着用步话机朝后面喊话的通讯兵问道:“和营部联系不上没有?”
“没有,连长。”通讯兵带着哭腔回答道:“和营部还没有联系上。”
“来不及了。”连长说着,弯腰捡起一支牺牲战士怀里上了刺刀的步枪,随后直起身子对左右大声地说道:“同志们,绝对不能让敌人冲上来,让我们用刺刀将他们压下去。”说完,他率先跳出战壕,双手持枪,扯开嗓子喊道,“党员们、团员们,跟我上啊!”
看到自己的连长已端着枪朝敌人冲了过去,战壕里指战员们也不甘示弱,纷纷跃出战壕,挺着上了刺刀的步枪,朝敌人冲了过去。而机枪射手连忙将对敌人的射击,改成短点射,免得误伤到自己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