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里给晓辉安排了相亲,可这臭小子死活就是不去,我真是拿他没办法,这才想找你劝劝他!”姜丝羽捏着杯子的手有些僵硬。
夏晴眼睛转了转,一下就明白姜丝羽什么意思了,让她去劝宋晓辉,顺便让他彻底死心,这没什么不好,只是,这事她还真没资格去做。
虽然她不喜欢宋晓辉,可是真拿他当哥们,为了自己心安理得就把好哥们塞出去挡枪,那太不厚道。
她理解姜丝羽,但并不赞成。
夏晴依旧是语笑嫣嫣的表情,喝了口茶,放下茶杯笑道:“阿姨,我觉得真是你们的目的太强,逼得晓辉太紧了,所以他才逃的!”
“阿姨,我和晓辉一起长大,最了解彼此了,这么多年,他一直喜欢我,但从来都不会让我觉得是种负担,如果说沫沫是我最好的闺蜜,那晓辉就是男闺蜜,以前他都不会让我觉得困扰,我现在已婚,他更不会做出什么大逆不道的事,所以,您和伯父尽管放心,晓辉不会做出让你们失望的事的!”
“至于相亲的事,这个要慢慢来,毕竟明辉大哥的婚事还没订下,如果你们直接越过明辉大哥先让他结婚,怎么都会让他觉得你们动机不纯,所以,还是顺其自然的好!而我,作为好朋友,我也希望晓辉可以幸福。”
夏晴表达的意思很明确,她不会再和宋晓辉有什么牵扯。
姜丝羽觉得夏晴的话没错,可是若是她能让晓辉死心,那是再好不过了:“小晴,阿姨知道这样做有些过分,你以后可不可以少见晓辉,时间久了,说不定他的心思也淡了。”
“阿姨,你真是多虑了,现在晓辉是大忙人,我和沫沫想见都见不到!”夏晴从始至终都一副好脾气模样,姜丝羽也知道,夏晴这是在她面前收敛性子。
“妈,请喝茶怎么不叫上我!”夏晴的话音刚落,便听到一抹熟悉的声音,是宋晓辉。
夏晴抬起头看的时候,宋晓辉已经在姜丝羽的旁边位置坐下来了。
姜丝羽的脸色微微一变,看来儿子这是还没死心,她前脚约夏晴在这里,他后脚就赶到,一副生怕夏晴受委屈的模样,可真是傻孩子。
“你怎么过来了?”
“你不是打电话说想我,怎么,我来你不高兴?”宋晓辉在姜丝羽面前是无理取闹的惯了。
夏晴一看这情况,自己还坐在做什么,母子俩肯定有话说:“阿姨,晓辉,你们慢用,我还有事,先走一步了!”
“好!”姜丝羽迅速的应道。 “晴子!”宋晓辉追了出去:“对不起,我不知道我妈会叫你出来!”
“阿姨就是很长时间没见我,想和我聊聊天!”夏晴自然知道有些话不能说。
宋晓辉蹙眉,猜到夏晴没有说实话:“晴子,你不用瞒着,我知道我妈找你说了什么,你别放在心上,我不会让她以后再找你,放心!”
“晓辉,我知道你对我好,我和凌子墨之间一两句话也说不清楚,但我可以告诉你,即便我和他离了婚我也还是喜欢他,更不会嫁给任何人,我希望你有一天也可以遇到这样一个无可替代的人!”
夏晴说完,没有等宋晓辉回答自己的话上了保姆车,欣姐在车里等她。
宋晓辉目送夏晴离开,一转身,发现姜丝羽就在自己身后:“傻儿子,如果她不喜欢,那你的深情对她来说不过是负担,放手吧!”
宋晓辉眼神是放空状态,站在那一句话不说:“妈,你给点我时间!”
夏晴这部电影马上要近尾声,所以拍摄特别紧张,刚开始还回租的小公寓,可凌子墨死皮赖脸的上门,夏晴直接住剧组安排的酒店了。
陆景炎的婚礼还在紧锣密鼓的筹备,只是新娘是谁,夏家派去的人始终没打听到,夏晴问苏沫,苏沫就一句话,他娶谁都好,和她无关。
凌子墨和陆景炎现在是难兄难弟,两个人除了例行被老婆赶出门之外的时间基本都在一起。
男人的消遣能干什么,喝酒,泡妞,打牌,凌子墨和陆景炎就有这点好,洁身自好,不玩女人,只玩老婆,老婆不给玩,他们就自己组团喝酒打牌不闹事。
在夜色的包厢里开了牌局,唐耀阳和赵一恒也在,凌子墨最近连地板都没得睡,唐耀阳这是专门往人伤口上撒盐调侃道:“今天怎么不回去陪老婆了,不腻歪了?”
前段时间和夏晴腻歪的时候恨不得全世界都知道和老婆和好了,约个饭局,牌局就嘚瑟的说陪老婆,没时间。
哼,果然,出来混都是要还的。
凌子墨沉着脸不吭声,假装自己没听到他的话,他能说老婆现在把他电话都拉黑了?
没好气的扔了一张牌出来:“二饼!”
“杠!”赵一恒立刻拣了回去。
接着又打一张四条,赵一恒直接胡了。
“这么好的牌打了,你故意的吧!”陆景炎简直是神补刀。
凌子墨看了眼坐在他对面的陆景炎,还不都是拜他所赐,到时候非让他女儿把他儿子拐到手不可,君子报仇二十年不晚。
连着几圈,都是凌子墨输。
“子墨今天这是要做散财童子呀!”唐耀阳嘚瑟的很,今天晚上他赢的最多。
凌子墨心里骂了句,散你妹,老子今天是没心情。
又开了一局,赵一恒和唐耀阳是轮流坐庄,陆景炎和凌子墨是轮流输,正觉得没意思的时候外面一阵吵嚷。
“怎么回事?”陆景炎停下手中的牌。
唐耀阳也听到外面的声音越来越大了:“我出去看看!”
夜色现在是唐耀阳名下的,谁敢在他地盘上闹事。
陆景炎和凌子墨都点了点头:“去吧!”
过了快半个小时,唐耀阳进来了,一脸的郁色:“真他妈晦气,是韩若微,要死也不找个好地,要是死在爷这里可真够晦气的!”玩是玩,但谁都不想摊上人命。
凌子墨和陆景炎看着自己面前的牌都没吭声,倒是赵一恒问道:“人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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