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我回家,嗯?”方少辰低头看着怀里满脸泪水花容失色的陆亿诺,眼神温柔,唇瓣微微上扬,带着笑意。
陆亿诺抬头看着他,现在的他和刚才满身杀气的他到底是不是同一个人?
“方少辰,子明他受伤了,我要送他去医院!”诺诺担心的看了眼躺在地上还没起来的何子明。
方少辰自然注意到了陆亿诺的用词,她说的要,而不是想,显然,这不是在征求他的意见。
不过,他倒是并没有发怒,手指轻轻的擦着她的眼泪:“放心,他不会有事!”
何子明忍着疼,挣扎着从地上起来,手抚着胸口的位置,断断续续道:“你不能带诺诺走!”
“觊觎我的女人,你是在找死!”方少辰目光冷冷的看向何子明,声音寡淡而无情,这次他要敢再拦着,可不是躺十天半月那么简单了。
陆亿诺自然也注意到了,何子明根本不是他对手,她挣扎不出方少辰的怀抱,可也不能眼睁睁看着何子明再被他伤。
陆亿诺突然抱住方少辰的腰,挡在他和何子明中间,抬头看着方少辰,眼睛里满是泪水:“我跟你回家,你不要再打他了!”
“诺诺,我不喜欢你哭,人做错了事总要长点教训才好!”方少辰今天是真要教训下这个不知死活的小子。
“不,不要,方少辰,求你,不要打了!”陆亿诺抱在方少辰腰上的手更用力了几分。
“求我?”方少辰看着陆亿诺笑容更甚了,手指轻轻的抚着她的脸颊,唇瓣贴着她的耳垂,用两个人才能听得到的声音道:“你为他求我?我逼你嫁给我的时候,你都没说过一个求字!”
明明是这么温柔的声音,可听在陆亿诺耳里却只觉得毛骨悚然,她吓的连哭都忘了。
“诺诺,不要求他,有本事你打死我!”何子明的后一句自然是对方少辰说的。
他现在连路都走不稳,哪里有力气从他手中抢人。
方少辰把陆亿诺整个人抱起,陆亿诺只觉得身子一轻,被他抱着在空中旋转了一圈,再转过身的时候何子明又躺在地上。
方少辰淡淡的瞥了一眼:“既然你自己找死,我成全你!”说完,抱着陆亿诺离开。
陆亿诺回头去看,正好和何子明的视线碰在一起,悲伤,绝望,无助,她看到他唇瓣轻轻颤动,叫的是她的名字,诺诺。
方少辰把诺诺放进车里,动作轻柔,但眼神却是没有温度的。
陆亿诺压抑着自己的哭声,低低的啜泣却让气氛更加的压抑,肩膀轻轻的抖着,头发乱了,眼睛肿了,白皙的脸蛋上满是泪水冲刷的痕迹。
下车的时候陆亿诺要自己走,却又被方少辰抱住:“你走的太慢!”
陆亿诺一从他怀里下来便兀自往房间走,要关门的时候却被方少辰挡住,陆亿诺恼怒的看着他:“你要干吗?是要连我都一起打吗?”
“我怎么舍得!”
“你出去,我不想见你!”陆亿诺觉得以前从镜头上看到的方少辰都是他的假象。
“就为了你的小情郎给我置气,诺诺,你说,你这样是不是很欠操!”男人唇畔弧度阴柔似笑非笑的看着诺诺。
陆亿诺哪里听过这样下流的话,顿时有些恼火:“你滚!”
“滚床单吗?”方少辰的话里带着一丝恶意的调戏。
陆亿诺忍无可忍伸手要打他,却被方少辰捏着手臂,整个人抱起进了浴室,花洒一开,温热的水流了出来,两个人衣服顿时湿了。
“他今天碰了你哪里,这里还是这里,要洗干净才好!”手指在她唇瓣和脸颊处轻轻的来回抚摸着,然后把贴在她脸上的头发往后拨了下,露出整张精致的小脸。
方少辰低头贴上她的唇,带着一丝微凉。
陆亿诺要推他,却被他抱的更紧,吻的更凶。
嘶的一声,陆亿诺白色的连衣裙在男人的手里被撕成了碎片。
陆亿诺又羞又怒的遮住身体:“方少辰,你要干什么?”
男人的笑容格外好看,桃花眼流淌着蛊惑的情愫,淡淡的吐出两个字:“你呀!”
陆亿诺也顾不上他的话下流不下流了,急道:“你说过,不碰我的!”
方少辰的情绪一直控制的很好,微笑着,语气的不疾不徐,可说出的话却是字字诛心:“以前是以前,现在是现在,你也没有告诉我,你会背着我私会你的小情郎啊!”
方少辰的手轻松的解开了内衣的带子,然后迅速取代内衣的作用,占领了那个位置。
“不要,不可以,你答应过我爸爸不会欺负我的。”
“我这是在疼你,乖,别哭,不然等会我真会控制不住把你弄哭!”方少辰的语气越发的温柔,动作却是相反。
“你松手,松手!”陆亿诺推着他的手臂,可怎么都推不开,只惹来他更放肆的动作。
他掐着她下巴的手十分用力,低低的笑直接从喉咙里出来的:“乖女孩,我会好好疼你。”
男人轻轻重重的啃噬着她的耳垂,热情喷洒暧昧的气息:“以后你见他一次,我就这样惩罚你,十次!”
“诺诺,叫我少辰。”
他用鼻梁坏坏的摩挲着她的身体,诺诺的身体开始有反应,这让她觉得无比的羞耻,男人的气息太滚烫,以至于她整个人都是绵软的,任由他一味索取。
方少辰像是一个掠夺者,无休止的厮杀,那晚诺诺无力反抗被他掠夺了不知道几次,夜色很深,诺诺已经熟睡,卧室里死一般寂静。
方少辰光着上身坐在床上,手里夹着一根烟,烟雾缭绕让他的面容越发的孤寂,看着诺诺道:“你要什么,我都会给你,但我对你只有一个要求,永远不能背叛我。”
诺诺像是有感觉,身体颤了一下,方少辰明显感觉到她身体抖动,伸出手轻轻的拍了拍她的背,唇轻轻亲了亲她耳垂,笑容温润而无害,一扫之前阴戾,仿佛这世间最温情的丈夫,轻声呢喃道:“别怕,诺诺,我怎么舍得伤害你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