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区别呀~,谁让,爷和爷家的小落落,身价老贵了呢~,所以,没这么点儿报酬,是不会轻易的服务他人的~”
“你!你那身份叫贵?你那分明就是——”
“小心!”
气到扯着嗓子咆哮,却一时不察,快要被触手给扫中的喻烬,被脸色大变的渠长歌喊了一声,更迅速的朝他闪去,想要拉他一把。
然,相较于他们被消耗了许多玄力的速度,是完全无法跟那扫去的触手相比的,就在喻烬躲避不及,只能硬抗之时——
一道银丝毫无生息与痕迹的窜到他面前,轻而易举的便将那快要扫中喻烬的触手给拦下,可,纵然如此,喻烬还是被那巨大肥厚的触手扫来的罡风给冲击出去。
眼见就要化为一道流星,消失在这方天地时,另外一道银丝,勾住他的脚踝,将他往下一拽,抽地拎起,倒挂在空中。
这让慢了许多闪过来的渠长歌,大松口气之余,眼角微抽的望着裤子都被拽掉大半截,屁股更要从里面掉出来——
衣服更是因倒掉的缘故,直滑脖子,盖住脑袋,露出一整个胸膛,宛若,被鱼钩吊住的尸体一样的喻烬,伸手掐掐眉心,准备将他挽救下来。
然,那拎着他的银丝,仿佛有意识一般的避开渠长歌伸来的手,这让他顿了一顿,朝远处的少年望去,便见那少年笑的阳光灿烂。
“那么,是同意了还是没同意呢?”
“……”
纵然冷静理智如渠长歌,这会儿都撑不住了,让他深吸口气,握了握拳头。
“夙公子,你的要求太过——”
拒绝的话还未完,那拎着喻烬的银丝突然间一甩,便将懵逼到这会儿都没回过来神的喻烬给甩他怀里——
然后,在渠长歌下意识抱住他哥的瞬间,那束缚着触手的银丝,也蓦然消失不见,让他脸色大变的窜身避开之时,却还是被扫到。
于是,衣衫不整,紧紧拥抱在一起的兄弟二人,彻底的化为流星,嗖的一下,消失不见,只余下空中——
“同——意——!同意——!夙顾白!!!老子踏马同意——”
“啧!早同意不就完了?干什么非要誓死反抗一下?这下好了吧?惊受了,疼受了,憋屈还受了,最终,却依旧要低下高贵的头颅,委曲求全?”
看热闹不嫌事儿大的校花大人,皮笑肉不笑的扯嘴嘲讽,让低笑出声的少年,连连点头。
“没错,有些人呀,总是学不乖~,非要好好的吃顿教训,才长记性,活该他这么悲催,对吧?”
“就是!”
一边点头,一边瞅着,再次被银丝给从不知道哪个犄角旮旯里拽回来兄弟二人,舒千落摸了摸下巴,瞅着他们那biubiu闪亮的腹肌,眸光闪闪。
“虽然这兄弟俩有点儿,不见棺材不掉泪,但是吧,那腹肌,倒是有棱有角的,看上去还硬邦邦的,就是不知道手感咋样?”
哟?
这是看上别的野男人的腹肌了?
夙顾白挑眉,戏谑的睨着她,弯唇而笑。
“小落落~,要不要摸摸看?对比一下,这兄弟二人的腹肌,跟爷的比起来,谁的手感更好?”
“……”
莫名被寒风绞住脖子的舒千落,艰难的吞了吞口水,转过头,望向笑容灿烂的少年,嘴角狠狠一抽,却干脆利落的摆手摇头。
“瞎说什么呢?他们的那腹肌叫腹肌吗?怎么能拿来跟你比?别这么随随便便的就拉低自己的档次好吗?搞的我都莫名其妙的,被降低身价了!”
“哎呀~,小落落是这么认为的?”
“当然!”
求生欲爆棚的小妮子,连连点头,毫不迟疑跟停顿,让少年笑意盈盈的摸了摸她的小脑瓜子。
“唔~,不愧是爷的小落落,跟爷的眼光一样好呢~,真乖~——”
……不要脸!
舒千落鬓角跳跳,暗暗咬牙。
王八蛋!
狗东西!
有本事!你他丫的别用那种鬼畜的眼神威胁我啊!
看我敢不敢摸!
刚历经一番风驰电掣,永生难忘的高速飞行回来,就听到这般言论的兄弟二人,这瞬间,只有同一种心情——
草泥马!
将非常配合的兄弟二人扔一边的夙顾白,垂眸看了看手掌心中,那牵引感知越来越强,颤鸣也越来越激烈,似是宫奶奶他们就在眼前的耳坠子,眯了眯眼,朝那怪物看去。
“怪不得找不到宫奶奶呢,感情,是被吞了啊?”
??
这话,让舒千落心头一跳,瞪大眼睛朝那怪物看去。
“不,不是吧?!”
“唔~,应该是——”
他抬头,把先前那从四面八方搜集来的,刚融合好血迹的耳坠子,朝着那怪物弹去,便见那耳坠直直的贴在怪物身上,似是在找什么路口,朝里面钻去一样。
这让头重脚轻,勉强还能撑住结界站起来的喻烬和渠长歌的神情一窒,然后,蓦然的盯向那少年,咬牙切齿。
“你坑我们?!就算我们不答应,你也会弄死这怪物的是不是?毕竟你要找的人,貌似被它给吞了?而先前之所以没动手,仅仅只是在融合精血?提炼精气?好进行确认感应是不是?!!”
“哎呀~?被发现了?”
睨着气的直抖,恨不得扑上来咬死他的喻烬,和已经出现生无可恋神情的渠长歌,夙顾白低笑出声。
“可,怎么办呢?都说君子一言,堪比擎天,这会儿,喻家主和渠五爷是想反悔了吗?”
“我!你!你——”
承诺这种东西,一旦说出或者应下,自然会执行到底,可却不代表他们能够心平气和,毫无怨气的轻易接受啊!
更不要说,他们若是再坚定一点,狠一点,拖延时间一点,就能够完美的避开,会被坑到不见天日的凄凉未来啊!
你说说,这如何让他们意平啊?
“啊啊啊啊啊啊!!!!”
彻底失控,仰天长叫的喻烬,宛若一个走火入魔的神经病。
“老子踏马到底是遇上贵人了?还是被衰神附体,碰上吸血鬼周扒皮了?!就这样儿的?哪里像是贵人了?分明就是个变态鬼畜行不行?!”
相较于他憋不住的吼叫发泄,渠长歌此时宛若一道被风化的影子,不想说一个字儿了,实在是,忒踏马累了!
而——
“贵人?什么贵人?”
舒千落眯了眯眼,狐疑又诡谲的盯着他们,冷笑。
“我就说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