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祭祀石台被烧毁之后,四周树木上的干枯狼尸竟然也独自燃烧起来,最后变成了一滩黑水,落入到了地上。
这黑水的腐蚀性很强,滴落到地面上之后,竟然把地面上的杂草全部都腐蚀的不成样子。
整个过程的变化很快,还好我们事先有所准备,不然被这黑水滴落到身上,还真不知道会出现什么样子的后果。
这些黑水滴落到地面上,没停留几秒钟就深入到了地底。
一直在一旁关注着这一切的庄小花突然大喊道,“快跑,这些黑水被那些藤蔓吸收了。”
夫旷明在最前面,听到庄小花的喊声之后,想也没想的撒腿就跑,我们紧跟在他身后,有他在前面带路,我们也不至于在这林子里面迷路。
我一边跑一边向两侧看去,这些藤蔓就像是有生命一般,贴着地面,就像是一条蛇,不断的向我们追击。
“这些植物竟然有意识?”这是我第一时间的想法,要知道,如果植物有自己意识的话,那是一件多么恐怖的事情。
跑了有一会,后面的藤蔓已经看不见了,夫旷明终于停下来,手扶着旁边的高大树木,大口喘着粗气,“累死我了,后面那些藤蔓追上来吗?”
“你都带着跑出去最少五里地了,哪还有什么藤蔓了,明哥,你以前是不是练长跑的啊?”我跟着停下来,看着前面的夫旷明打趣道。
“练长跑的人在逃命的时候还真不一定能够跑过我。”夫旷明大言不惭的说道,“他们是从小练习长跑,我是从小联系逃命,在逃命上面的经验,这些人可比不上我。”
“厉害。”我冲着夫旷明竖起了大拇指,实在是不知道跟他说些什么了,这夫旷明竟然还对自己会逃跑这件事情上非常的自豪。
“你们快过来看,这里也有干枯的动物尸体,不过好像并不是狼的尸体。”庄小花冲我们这边说道。
我跟夫旷明走过去,就看到前面有一个圆形的中空地带,就像是一个跑道一般,而在这圈中空地带里面,则是数不过来的高大树木。
庄小花口中那些被吊着的干枯动物尸体,就在里面的那些树上。
庄小花说的很对,那里并不是只有狼的干尸,还有大型的飞禽,更有一些变成干尸之后,我们不知道他们生前样子的大型野兽。
云灿灿打算走过去,被身旁的张清风给拦了下来说道,“里面的空地有些邪性,不要走过去。”
说着,张清风从树上掰下来一截树枝,然后扔到了空地中。
树枝刚刚落地,瞬间就消失不见,就连我们一直盯着那个落点的人,都没有看清楚那块空地下面到底藏着什么东西。
云灿灿不信邪,又从树上折断两根树枝,扔了过去,这一次我倒是看清楚了,从地面下瞬间窜出来数不过来的藤蔓,将那两根树枝直接拉到了地面下。
“这是沙子地?可是看着不像啊。”我拿起一根树枝,走到旁边,尝试的戳了戳空地,很坚硬,并不是沙子地。
我正准备把树枝拿回来,就感觉一股巨大的拉力袭来,还好我反应够快,快速的松开了手,不然这一下还真有可能把我给拉到空地上。
不过这也让我的身子惯性的向前窜了几步,被我身后的夫旷明又给拉了回来。
“这块地不是沙子地,很坚硬。”我说道,“我想不到刚刚出现在我们眼前的是什么情况,那些藤蔓到底是怎么在这坚硬的泥土下面移动的呢?”
“下面很有可能也是之前追赶我们的那些藤蔓。”张清风说道,“这些植物就好像是有自主意识一样的存在。”
“可是他们为什么不主动来袭击我们呢?”夫旷明问道。
“好像是被某种东西禁锢住了,只能够攻击到那些到这空地上的东西。”我说道。
“走吧,这里没我们什么事情,我们还是绕开吧。”我继续说道。
大家都同样的点了点头,虽然这里有些神秘,但我们来秦岭的目的并不是揭露这种神秘的实物,而是去找猛哥墓的。
绕过这一片空地之后,前面的路就开始变得异常的难走,或者说根本就没有路,全靠夫旷明对秦岭的了解,带着我们从一片又一片半人高的草里面窜过去。
云灿灿并没有撒谎,她的气势对路上的一些蛇虫的威慑力非常强,我们甚至一路上并没有看到什么虫子。
就好像云灿灿走过的路周围,连活着的生物都不存在一样。
这让我心中想着抓几个野味的计划也落空了。
森林里面的天黑的很早,这根林子的密度有关,就算是白天,光线也不是很明亮,更何况是晚上了。
夫旷明有非常多的经验,所以在天快要黑下来的时候,夫旷明已经提前找好了一块露营地。
露营地是在一处小河的边上,两边有很大的空地,而且周边也没有那些粗大的树木,这也避免了我们晚上睡觉的时候,被那些莫名其妙的藤蔓给袭击。
由于我们已经把帐篷之类的东西全部都放在了车里,所以这一次我们只能够睡在外面。
但是夫旷明对于这种情况还是充满经验的,夫旷明让大家去找一些干燥的叶子,这一次我们虽然没有待帐篷,但是每个人都待了防水布。
防水布在露营的时候可以铺在干燥的叶子上面,这样就能够有效的隔绝地面上的湿气。
除了干燥的叶子外,我们还要找一些干燥的树枝,这是生火用的材料。
在晚上睡眠的时候,因为在露天,所以要保证一定的温度,不然得了失温症那可是要命的情况。
我们分工明确,弄好这些之后,天已经彻底黑了下来,期间云灿灿还特意出去抓了两只兔子回来,我们虽然在路上找不到活物,可是不代表云灿灿找不到。
她的那种气息堪称捕获小动物的最好能力,尤其是这些胆子非常小的动物,在云灿灿的气息锁定下,根本连动都不敢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