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四百九十章(1 / 1)

人族禁地 晨雨有点凉 1157 字 9个月前

两位老祖站在项宁的休眠舱前交谈着如今域外的局势。

“哼,这些域外种族,果然是以利益为主,也不想想项宁会变成这样到底是为了谁。”这句话,两位老祖当然是不会说的。

会这么说,以及这么想的,无非是小孩子的思维罢了,在他们看来,域外的那些种族所做的一切,是极为正常的,且合理的,而这合理,并不是说他们不要脸或者什么的。

而是以正规文明种族的目光出发,这是合理的,毕竟钥匙关乎的东西,就算是现在所想的也不过冰山一角,钥匙到底能开发到什么程度没人知晓。

在有机会握在自己手中的时候,谁不想?

别人的终究是别人的,只有握在自己手中的才是自己的,才不会被人遏制的,那句话怎么说来着,将自己的命运交给其他人,无疑是傻瓜,而在这域外世界,将自己的文明的命运交到其他人手上那无疑是自杀。

很简单的一个道理,一但人族那天发疯不供给钥匙了,你怎么办?而刚好未知宇宙的生灵袭来,你根本无法抵抗。

心,是最难以预测的。

而两位老祖所要做的,无非一点,快速将项宁恢复过来,让他重现人前,就是最好的办法,但是很显然,现在就连他们两人都有些束手无策。

“只能让我们那些孩子多帮助人族了,只要撑过去,什么都好说,能拖便拖。”两位不会去怨那些此时拆桥的文明,因为轮到他们,未必不会如此。

自己都做不到,为什么还要去要求其他人如此?

“祖神,你在探查一番吧,看能不能找到什么破绽,让我们的神识进入项宁的意识海里,我就不相信,那邪性能扛住我们的力量。”亘古皱着眉头看着项宁。

之前就说过,亘古作为三千万年前活下来的生灵,对洪荒的感情不少,在经历过如此漫长的岁月,能遇到那个时代的后裔,在她眼中无疑如同自己的孩子一般。

看着他如此受苦,谁能忍得了?

祖神摇摇头道:“不可,现在项宁意识海中的邪性根深蒂固,现在能一点点清除,已经很不错了,若是我们的意志降临不是不行,但我就是怕那邪性产生剧烈的反抗,反而会让项宁的意识海崩溃!”

亘古听后心中烦闷无比,又想起刚才听到的域外消息,很明显能看到她脸上的怒意。

祖神安慰她道:“别急,他们会付出他们的代价的,我也可以向你保证,项宁会回来,但什么时候回来,只能是时间问题了。”

他们两人在交谈着在去找一些天材地宝回来什么的时候,在项宁的意识海之中。

此时的项宁的意志,坠入了无尽的深渊之中,周围的一切都是漆黑的,他什么感觉都没有,唯有的感觉便是下坠感。

他不知道经过了多久,反正挺久的了,他很清楚自己现在处于什么状态,也很担心如今自己的身躯在外面所做的一切会不会出事。

起初他是异常烦躁的,但是久了,他就没什么感觉了,反正不管他现在做什么,也无法改变什么,现在的他,真的只能等外界的人来救他了。

而外界有两位老祖,他还是很相信祖神和亘古的,就算自己出事了,人族也不会出现太大的问题。

想及此处,既然有种自然了起来的感觉,一时间没有在去想整个世界的事,因为他觉得,自己还能不能活着回去另说呢。

那句话怎么说来着,死都死了,就别去管活人的事了,是福是祸,那都是他们自己的事了,自己若是能活过来,那自然能去理。

但现在,不想那么多了。

项宁心境开始发生改变,变得极为平和自然,这好像是他从地球出来之后,从未有过的舒心感,那种与世无争,什么都不用想。

在外界祖神似有察觉,发现项宁的邪性好像消散的速度加快了一点,但那一点也只是一点点,微不可查。

他只当做是药效起来了。

也不知道又过了多少时间,项宁一直如此降下,在想着什么时候是一个头,而就在他有这个念头的瞬间。

他只觉得自己的身躯开始缩小,直接化为了一股长风。

下一秒,整个漆黑的世界突然大量,而等他看清楚周围的一切的时候,他一惊,周围是天空,下方是绿绿葱葱的大地,他虽为长风,但下降的速度不减,渐渐的能看到山川河流,屋舍俨然。

他所见的,不是如今的现代都市,而是古代的都城,最高的建筑也不过四五米般高,绝大部分只有一两层,顶多也就三层多点。

大多都是木质房屋。

他穿行在街道之上,看着这里的穿着样式,项宁惊奇的发现,这与他学习的历史中,秦朝时期的服饰一般无二。

他这是来到了古代?

但是很快,他就打消了这个念头,因为很多东西看似很古,但是效用丝毫不比现代造物弱,甚至更强。

他忽然惊觉,自己现在的状态,为何如此像当时的待在禹王身边的宁那般?

下一刻,他便遇见了曾经···或者说三千万年前的宁。

可是现在这时代,不对,不是这个时代,这···项宁开始脑子有些乱了。

因为宁的寿命他知道,是万载,虽然在那个时代,这个寿命很低,但是他心有死志,在陪伴着禹王征战的时候,也受了不轻的伤势,想活多久,也不长。

而这个时代,居然也有如此文明吗?

或者说,当年洪荒文明所留下的火种,其实就是这一个,而因为某种原因,导致溟灭了三千万年,直到项宁所在的这五六千年的时代才重新开启?

此时项宁脑子里乱乱的,时间线很有些难以捉摸。

项宁的长风直接钻入了三千万年前宁的身上,他有种怪异的感觉,就是这身躯似是他掌控,又不似是他掌控,他所做的,既是他想做的,又不是他控制的,总之就是很矛盾。

而在道路上,宁的目光柔和的放在他手边的一个小男孩身上:“宜,想吃糖葫芦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