戚锦川平静的望着刘老爷子,身体笔挺的站在那里,毫不让步。 w w .w . c o 既然他今天能够站在这里,自然也清楚会遭遇什么样子的阻拦。
只是,自从童菡回来之后,他便每天都陷入不可自拔的深渊,苦苦煎熬着。这种滋味,他受够了,也不想再让它一直伴随着自己。
“刘爷爷,您说的我都明白!只是希望您可以解除与聿家的婚约,给我一次机会!”
“呵!”刘老爷子冷哼一声,仿佛听到什么天大的笑话一般。他们刘家自己的孩子,婚约嫁娶竟然自己都做不来主了吗?
“笑话!我们刘家向来一言九鼎,婚姻大事岂容儿戏!再者,请问戚先生是站在什么角度要求我解除婚约的?”
戚锦川紧紧呡着唇角,敛眸幽幽望着地面,不发一言。
是了,他确实没有立场要求这些。
“说不出来了吧!”刘老爷子躺在摇椅,唇角嘲讽扬。一双眼眸紧紧落在戚锦川的深山个,带着浓浓的愤懑。
他们刘家的孩子在他们这里受了这么大的屈辱,他还有身脸面站在这里要求?
“童童是个苦命的孩子,脑子也很简单。之前是她识人不清,最后落得那样悲惨的下场,我们不怨旁人,这原本是她自己应该承受的。
但是现在她自己想开了,醒悟了,不想与你再有任何纠缠了,我们做家人的,自然是举双手赞成了。”
“刘爷爷教训的是,我也清楚之前是我的错,也不敢妄想乞求您能够原谅我。只是,这毕竟是我们小辈之间的事情,还请您不要插手!”
戚锦川颔首站立,不卑不亢的看着刘老爷子说出这番话。
“您觉得亏欠聿家,我能够理解和明白。但是童菡是童菡,不是她的母亲,没有义务去为她的错误买单!”
“哈!”刘老爷子轻嗤,天方夜谭般望着戚锦川,双手用力握拳。“戚家小子,看来这些年你成长的很快啊!”
“不敢当!”戚锦川敛眸,沉静的眸子望着平静的湖面,但是心却一点儿也不平静。
今天突然门造访,本不合礼数,刚何况是要求解除婚约了。只是这些天,他在医院里养伤,零零总总想了很多东西。
他与童菡之间,究竟为什么会走到现在这个地步。犹记得初见时,他对于童菡的印象很好。
他站在门口,安静的望着台阶下的她。一身简单的白色连衣裙,将她瘦弱的的身子包裹其。黑黝黝的眼睛,悠悠转着的时候,仿佛会说话一般。
年少轻狂,总是能够被轻易触动心思深处的颤动。童菡局促不安的攥着裙摆,唇角发白。
明明初见时很美好,后来究竟是因为什么原因,两个人会演变成现在这副样子?
“不敢当?”刘老爷子轻哼,心气愤难当。“不敢当的话,今天你不会出现这里,还大言不惭的想要让我接触婚约。莫不是你真的以为我们刘家没人不是?”
之前是他不知道自己的孙女过得是那样生活,否则他是绝对不允许的。
“我知道之前是我做错了,但是您不能这么草率的将童童的婚事给定了啊!”戚锦川蹙眉,止不住有些焦急。
眼下的情况已经十分明了,如果不是因为对于聿家的愧疚,刘老爷子又怎么会急匆匆定了这门亲事呢?
“我给我的外孙女定一门好亲事,连这点儿权力都没有了吗?”刘老爷子怒极反笑,一双眼睛安静的望着戚锦川的时候,好像是一把利刃一般。
“刘爷爷,我明白您对我存在很深的误解,我也知道当初我的 所作所为对童菡造成了多么大的伤害。
我也明白你到底是怀着什么心情来看待我的,人都道浪子回头金不换,您可不可以给我一次机会呢?”
戚锦川安静的站在一旁,双手紧紧握拳。这几天浑浑噩噩的,好多事情积攒在一起,可最为鲜明的感觉确实心痛。
这次受伤让他恍然间明白了一些东西,朦朦胧胧的掀开层层迷雾。竟然也让他琢磨出血东西,既然认准了童简是童菡,她不承认又有什么重要的呢!
“你小子到底想要说什么?”刘老子不耐的蹙眉,不满的盯着戚锦川,缓缓吐出这句话。
他确实有点儿老了,被这小子三言两语搞得头昏脑涨的。感情的事情,他原本是一个榆木疙瘩,现在又被他这般胡搅蛮缠,自然是晕晕乎乎的了。
“我告诉你,童菡现在是我们刘家的人,我绝对不允许你再靠近她!”
戚锦川轻叹,敛眸望着地面。来之前清楚的知道一定会受到诸多波折的,没有想到刘老爷子对于他的抵触竟然会这般深刻。
“刘爷爷,您请息怒,我不是这个意思!”
“不是这个意思?”刘老爷子白眼,自他站在刘家的院子里的时候,又要明确说出了自己的来意,真当他老糊涂了不成?
“戚锦川,当初你母亲设计的事情,我不追求只不过是为了不与你们戚家再有牵扯。今后你也不要肖想我们家童童了,她现在是聿鳯的未婚妻!”
未婚妻三个字深深的刺痛了戚锦川,身形踉跄一下。因着刚刚出院脸色微微有些苍白,消瘦的身子在风颤抖,到没了之前的凌厉之气。
“刘爷爷,请您成全!”
“早知今日何必当初!”刘老爷子轻叹,抬头望着戚锦川,眼睛微微眯着。
“爷爷!”洪亮的声音打断了这边的谈话,刘子安意气风发的走进,脸的神情意味不明。
刘老爷子眉心情挑,睨了眼故作镇定的刘子安,缓缓闭眼睛。“你怎么过来了?”
也好,感情的事情要交给最懂感情的刘子安才对!
“戚先生,今天怎么得空过来了?”刘子安仿佛才刚刚发现戚锦川一般,惊讶的扬眉。“难不成是因为次在院子里被打了,所以你今日特意门讨说法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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