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男子强行将凌初夏搂到怀里,一只手就箍住了凌初夏的双手。
两人纠缠在卫生间门口,但是路过的人却都不作声,似乎当作没看见,让凌初夏有种世态炎凉的感觉。
“你快放开我!”凌初夏气得脸蛋通红,但是她的力气实在太小了,
她没想到只是上一次卫生间就遇到这种事情。
那人的酒气和烟臭喷到了她的脸上让她想要呕吐。
谁知道她这样剧烈的挣扎却让那个男人更加兴致勃勃,男人喜欢野性的女人,此时凌初夏通红的脸蛋让那男人觉得更加诱人。
在挣扎间,那个男人已经将嘴凑近了凌初夏,眼看就要亲上了她。
“住手。”
突然出现的声音惊震了她的耳膜。
慕寒珏。
她抬头去看,慕寒珏站在几步的远的地方,浑身散发着一股严峻的气势。
凌初夏不知道自己此刻落在慕寒珏眼睛里是什么景象,但是慕寒珏此刻的怒气值却是已经频临顶点了,尤其是看到凌初夏被强行困住,满脸泪水的样子,还有凌初夏看到他之后眼里的祈求和期盼让慕寒珏更是动容。
那是他的人,怎么容得下别人触碰!
“慕,慕,慕总……”那男人的酒意终于醒了大半,傻愣愣地看着突然出现的慕寒珏,不自觉地放开了手。
凌初夏连忙跑到慕寒珏身边。
“没事儿吧?”慕寒珏看了她一眼,同时也看到了凌初夏被攥得发青的手腕,在白皙的肌肤上分外显眼。
凌初夏还是惊魂未定的,但还是摇了摇头。
慕寒珏这才把视线转移到那个男人身上,眼里的冷意好像暴风骤雨一般。
“慕,慕总,我,我不知,知道,她,是您,您的,人……”那男人被慕寒珏的眼神看得直打颤,眼里也不复刚才的样子,此刻满是害怕之意。他只是看那个女孩清秀可人,而且看上去也不像什么千金,才心血来潮的,没想到确实慕寒珏的女人。
他,是不是要完蛋了……
“即日起,慕氏和刘氏不再合作,转告你父亲吧。”慕寒珏冷冷地看着他,丢下了这么一句话。
慕寒珏是认识这个人的,刘氏集团董事长的小儿子刘文志,曾经这个人跟着他父亲身边的时候和他见过几次,这次没有他父亲,却见识到了另一个方面的东西。而且居然调戏他的人,实在是胆大包天!
他绝对不会轻易放过他。
之后慕寒珏带着凌初夏头也不回的返回包厢,留下刘文志满头冷汗,双腿发软,瘫坐到地上。
他们刘家本就岌岌可危,好不容易只指着靠和慕氏合作翻身,前几****爸还很是高兴地说合作的事情已经八九不离十了。现在,都完了,因为他,刘氏完了……
凌初夏亦步亦趋的跟着慕寒珏回到了包厢,中间慕寒珏没说话,她看着慕寒珏脸色难看也不敢吭声。
一进去就听到了风瑞的声音。
“这是出了什么事儿了?”
风瑞的声音带着惊讶,看着凌初夏脸上的泪痕还有好友的黑脸,就这么会儿功夫,没想到还真是出了事儿了。
“这是在你的地盘出的事儿。”
凌初夏听到慕寒珏这么对风瑞说,不由得一惊,这件饭店的老板是风瑞啊。
“是谁在这里撒野了?”风瑞挑了挑眉,美丽的脸庞显出怒气来。
“刘氏董事长的儿子。”慕寒珏自若地夹了一口菜。
其他的话已经不用他来多说了,风瑞自然明白慕寒珏的意思。
“实在不好意思,让凌小姐受惊了。”风瑞笑着看向凌初夏。
被风瑞的眼睛看得心神不宁的凌初夏连忙摇摇头,表示自己没什么大碍。
“以后凌小姐可以随时来这里用餐,对凌小姐永远免费。”风瑞说着从上衣口袋了拿出一个黑色牛皮钱夹,抽出一张红色亮闪闪的卡片,“请凌小姐不用客气。”
凌初夏惊讶地看着他,先不说她受到什么实质性的伤害,就说那人也只是来这里吃饭而已,那些行为和风瑞是没有关系的,却让他这么大方地就给出这样的卡片,实在有些不合理。
她看着却没有伸手去接。
“给你的就收下吧。”慕寒珏沉声说道。
她犹豫地看了看慕寒珏,然后看看笑意盈盈的风瑞,终于小心翼翼地接过了那张价值不菲的卡片。
之后没多久风瑞便先行离开了,包厢里又陷入了一阵沉默。
“你为什么不对他报出我的名字。”
凌初夏听到慕寒珏冷声的发问不由得愣了一下。
报他的名字?
可是那样会有用吗?
而且她该怎么说,说她是慕寒珏的下属,代孕妇,还是未来有可能的他孩子的妈,她不知道怎么说。
看着凌初夏似乎面如似乎的样子,慕寒珏叹了一口气。
“以后你遇到这种解决不了的事情,只管报出我的名字。”慕寒珏嘱咐道,“只说是我的人就可以。”
慕寒珏不允许这种事情再发生第二次。
“……是,我知道了。”凌初夏点点头,她当然也不想遇到这种事情。
吃过饭,两人终于回了慕家,而已经将近十一点了。
夜色凉如水,却掩不住慕寒珏的欲望。
凌初夏刚一进自己的房间,就被慕寒珏扑倒在床上,她的衣服也被扯烂了,然后就是一瞬间的钝痛……
昏暗的房间只有透过窗户渗进来的月光,她躺在房间里的大床上,伏在他身上的人已经做了一个小时还没有停歇,她的全身都是通红的。她忍者声音侧过头去看窗外的月亮,希望月光能给她一些力量,让她能够忍着不发出任何羞耻的声音。
但是慕寒珏却偏偏不想如她的意,一个猛力地挺身,让她不自觉地惊呼一声,那一瞬间仿佛飞到云端一般,她说不清是什么滋味。
“告诉我,舒服吗?”慕寒珏一边动作着一边偏偏看着她的眼睛,一定要她的回答。
她咬紧了牙不肯发出声音。
迷迷茫茫地这似乎是她的坚持。
即使她的身体已经不属于她自己了,但是她不想连这最后一丝尊严也保留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