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女人,你可以随便地撩拨、调戏,说话百无禁忌;可有些女人,就会让你觉得稍微多说一点,就便成了错。
“如果你不把我当朋友,那好,我去找别人!”
这话不假,她手头有钱,给晏姿砸个几百万,给她造一部电视剧或者电影出来,又如杨?!
肖联一听她是这口气,那还了得!
这个女人他是花了多大的力气,才让她承认了他是她的朋友,才得她亲切地叫一声“啊谈”的。他又不是犯傻了,连这点忙都不给帮。
“刚才和你开玩笑的!”他软语解释,带了那么一点哄她的意味儿。没法,碰上了她,他就成了软的了。“我会安排人给她试镜的,然后给她挑一个适合她的!”
“这还差不多嘛!”晏白珊在那头笑,口吻是杨其的理所当然。肖联听了,非但不会觉得不高兴,反而有些欠虐地觉得享受,觉得这个女人如此理所当然地指使着他、要求他、命令他,可真是让他全身筋骨都舒服。
因为所有这些东西成立的前提就是,这个女人不和他生分!
“我也不会让你白帮忙的,明天我请你吃饭!”
真是好天价的一顿饭,一下子就让他丢出去了一个女一号的戏份!
不过,谁让他喜欢呢。所以,他屁颠屁颠地答应了,将那大略已经是排满的行程给直接无视了。
“你还得再帮我一个忙!”
晏白珊说了一通,肖联的脸色一下子变得极其精彩。这算是……承蒙她厚爱吗?!
“怎么样,能不能行?!”她问他。
行!
怎么不行!
能打击欧阳顾言一回,就是一回!
能扳回一局,就算是一局!
能夺得一个香吻,就是一个香吻!
最好能把欧阳顾言给气的炸毛了,也好报了他这些日子一直被欧阳顾言给压着的憋屈!
桃花眼闪了闪,他咧嘴,邪邪地笑了笑。
“放心好了,这事就交给我好了,保管让你满意!”
哪怕是演戏,她也是找他不是?!而不是田乘风,或者那个突然冒出来的“旧人”,又或者别的路人甲!
他怎么说,也是区别于别的男人的!
而且,由他一手导演着,看欧阳顾言吃瘪,岂不是一大乐事?!
另外,如果能借此假戏真做,把晏白珊从欧阳顾言的手上给抢了过来,让她当了自己的老婆,那——
肖联一下子美地笑出了声。可很快,他的笑欧阳就淡了下去。因为,就连他自己都觉得,那根本就是不可能的!以那个男人疯狂的占有欲,或许,明天他还得提前备好跌打损伤药呢!
撇撇嘴,肖联暗了眼。不过,还是认认真真地谋划起了明日该如杨抓住每一分每一秒来为自己取得最大利益。
那头晏白珊得到了肖联的同意,心里安定了一些,又吩咐了苗青几嘴。临睡前,她给两个小家伙打了电话,软语着说了好久,可就是不和欧阳顾言说一句话,直接把电话给挂了。如此,躺在两个小家伙身边,就等着两个小家伙讲完话,他好接手电话的欧阳顾言,暗了眼,那俊脸,说有多臭就有多臭。
这女人,太厚此薄彼了,分明就是故意来气他。
山不来就他,那他来。他打了电话,可他打一个,她就按掉一个。得了,这是怎样一种情况,他心里也很明白了!
心情阴郁之下,他关了灯,躺了下来,可却没法合眼。
“爹地好可怜哦,妈咪都没和爹地说晚安呢!”
“对啊,好可怜哦!”
被窝里,两个小家伙直接当欧阳顾言不存在似的,肆无忌惮地稚声在那发表着同情。可怎么听着,怎么让人觉得这两小的在那里幸灾乐祸、意有所指!
“真可怜!”
“可怜死了!”
“对啊,好可怜啊!”
“嗯,可怜啊!”
翻来覆去的“可怜”,终于惹毛了欧阳顾言!他还不至于让两个小的来同情他!
拧眉,他低吼。
“闭嘴!”
两小的一下子没有声音了,不过在齐齐对视了一眼之后,齐齐高傲地“哼”了一声,翻身给了他一个冷漠的小后脑勺。那纯心和他作对的小模样,真是欠揍的可以!
欧阳顾言的眉心急剧跳了跳,锁着眉,到底没忍住,长叹了一声。
他绝对想不到,在遥远的另外一边,有一个人,也在觉得他可怜!
苗青基本上可以确定,老大不小心惹毛了晏白珊的后果,那绝对会可怜地让人为他掬一把同情泪的。而肖联,才只是一个小小的开始!
次日,苗青汇报给欧阳顾言,晏白珊今天收到了999朵鲜红欲滴的玫瑰花,惹得欧阳顾言即刻拉下了脸。这个数目的玫瑰花代表的涵义,不言而喻,有人这是在他的虎嘴下撩虎须。苗青又说,晏白珊很高兴,开开心心地找了些瓶子,将那些玫瑰花分别给用水养了起来,而且,哼起了小调,唱起了歌。
一副美的很的样子!
这让欧阳顾言的心里怎么好受?!
欧阳顾言询问谁送过来的,暗地里,有灭了那人的心思。敢趁他触手不及的情况下,阴他,撬他的墙角,简直是找死。但是苗青的回复是她也不知道是谁送花给晏白珊的,随花送来的小卡片上只署名了——默默关注你的爱慕者!
“去查一下!”欧阳顾言冷着声,相当不悦,同时又训了苗青一通。“如今是非常时期,一些陌生人送过来的东西,你也不用特意拿给珊珊了,直接就给扔了,也免得出了什么无法挽回的事情!”
这里面自然有假公济私的嫌疑喽。不过是送花嘛,也不是没有经过检查,能有什么危险。不过苗青如此聪明,自然不会去揭穿自家老大的这番心思。
让她去查是吧,好啊,她去查。
在最合适的时间,她又向欧阳顾言汇报,大概是知道送花的人是谁了,因为晏白珊已经打扮地漂漂亮亮地去赴约会了!
“不是让她别随便出去吗?!”他在那头差点吼了,冰冷的口气,卷着黑沉的怒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