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那直郡王,听闻就是个粗人,说话不动脑子的,还爱迷信。
剩下的成年皇子当中,优秀点的,也就四爷和八爷了。
可八爷性子太软,太温润,瞧着不成气候。
看来看去,也就四爷最合适了。
其余的,年纪还小,怕是难成大器。
此时,四爷只是礼貌性地看了孟雅静一眼。
只一眼,他愣了愣后,就正色道:“不必了,爷身边有大丫鬟伺候着,实在不行,也有太监代劳。”
闻言,苏培盛嘴角抽了抽。
心说自家主子爷还是那么不近人情啊。
这话里的意思,不是指人家千金大xiaojie,还没有奴才好使唤么?
于是,他偷偷瞥了孟雅静一眼。
身为太监的他,刚刚都没留意。
如今一瞧,那孟大xiaojie当真是个美人儿。
四爷不过看了她一眼,就一副少女般的羞态。
身穿丁香紫旗装的她,柳眉弯弯,凤眸低垂。
小巧的鼻子微微上+翘,肤如白玉,颜若朝华。
穿着打扮都极其淡雅,但又透着精致。
这都不算事儿!
关键是这位孟xiaojie,容貌和福晋有三分相似。
甚至眉眼间,有五分传神。
就是穿着打扮,风格也是淡雅的,与福晋喜好相同。
难怪主子爷刚才都愣了一下神。
要说以前的郭氏只是模仿而已。
这位是相貌和穿着打扮,都和福晋很像。
关键人家还不是故意的。
这就是巧了,实在是太巧了!
不过,若是非要拿孟xiaojie与福晋做一番比较,还是有区别的。
福晋是属于清雅中透着灵韵和美貌。
但这位孟xiaojie,就完完全全是清雅和美貌,少了几分动人的灵韵。
“四爷,那些奴才天天做脏活粗活,给您上药时,可不得弄疼你么,但我家雅静就不一样了,她这一双手,从没干过粗活,伺候起来,自是不一样的。”
语音刚落,孟雅静就低垂着头,一脸娇羞。
攒着手绢的手,也悄悄地藏在了手绢下。
不过这一次,四爷根本就没说话,就带着苏培盛,回了府上安排的小院。
望着四爷的背影,孟雅静有些伤心地道:“阿玛,四爷是不是不喜欢我。”
“哪里会,你可是难得才貌双全的女子,方才阿玛都瞧见他愣了一下神,定是被你的美貌惊到了。”孟石原安慰着。
孟雅静一听,心中一喜,不可置信地问:“真的?阿玛没骗我吧?”
孟石原轻轻咳了咳,道:“以阿玛身为男人的经验,自是不会错的。但四爷性子冷,出身又高贵,面子薄,应该不会主动追求女人,所以这方面,可能要你主动些了。”
他觉得自个女儿容貌、身段、学识,都是拔尖的。
平时那些权贵公子哥,瞧着雅静都挪不开眼了。
四爷居然只礼貌性的看了一眼。
可四爷越是这样,他就越放心把自个女儿嫁给他。
孟石原轻轻捞了一把虎须,暗自发笑。
呵呵,好在四爷刚刚有愣了一下神,代表还是非常有戏的......
“若是能嫁给四爷,女儿做什么都愿意。”孟雅静小声地道。
“嗯......”孟石原微微颌首,随即又严肃地问:“不过雅静啊,阿玛只问你一遍,你真的确定要嫁给四爷吗?”
孟雅静顿了顿后,羞哒哒地点了点头,细弱蚊音般“嗯”了一声。
“你可要想清楚了,四爷已经有了嫡福晋,你就做不了正室,不然以你的家室,必定是要做大的。”
“女儿想清楚了,如果嫁给自己不喜欢的人,或者能力普通的人,就是做大,那就如何。相反的,若是能够征服成熟而能力非凡的人,就是做小,那也比做大的好。”孟雅静非常认真而肯定地回。
“那行,你向来是个有主意的,这事就这么定了,阿玛也不会让你太为难,如今四爷虽说是贝勒,你进府只能当个格格,但他日若是升为了亲王,就可以多一个侧妃的名额。”事情还没成,孟石原早就把女儿的路给铺好了。
“阿玛,这八字还没一撇,你就扯到哪里去了。”孟雅静羞涩一笑,道:“对了,刚刚我听你们说找四福晋,那四福晋怎么了?”
“四爷对这个福晋,貌似还挺上心的,咱们想要取得他的信任,就得赶紧帮他找到四福晋。”
“哦。”孟雅静眸光微转,“阿玛说的极是。”
“你放心好了,除此之外,你的事情,为父也会尽快为你办好,不管四爷如何看待你,我也定会帮你把生米煮成熟饭,让他带你回京的。”孟石原坚定地说,似是有了十足的把握。
这次的事情,一定要成。
否则错过了这一次,就再也没机会了。
毕竟这样的事情,许多年难遇一次。
就拿康熙来说,他一般不在官员家里住。
平日里若是出远门,那也是在路上的行宫。
就算路过了哪个妃嫔的娘家,也不会去看看。
当然,宜妃是个例外。
所以这种情况,不少官员也会慕名送上如花似玉的美人儿。
有些是自家的女儿,还有一些,就是外头寻到的尤+物。
毕竟人生难得见一回贵人,机会要好好把握。
不然这一次,要不是四爷受了伤,他也没这个机会。
孟雅静一听,高兴的同时,娇嗔地道:“阿玛!”
“好了,你回院子吧,四爷那头,你殷勤点,但不要过了头,该矜持时,还是要矜持的,否则男人不懂得珍惜。”身为男人的他,自是比女人更懂男人那些花花肠子了。
“是,阿玛放心吧,女儿心中有数,这就退下了。”孟雅静笑着回。
反正四爷的客房,离她的院子近。
很好近水楼台先得月的。
比起四爷这边,有人殷勤,还花团锦簇围绕着。
若音一个人在外,就显得有些落寞了。
不知是她这个小镇地方小,消息不灵通。
还是四爷已经不在开封了。
她四处打听消息,都没打听到一丝关于四爷的消息。
只晓得万岁爷已经动身,去了淮河。
此时,才吃完饭的她,走到前台,放了一两银子给客栈的掌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