糜竺在买了那个号牌之后,也是很快便是听到了小厮的呼唤。
顿时也是起身整理了一下衣着,便是领着糜芳前去。
而小厮在接过那号牌之后,便是也只是粗略的一看,便带着糜竺二人向着一个厢房赶去。
糜竺这一路上也是发现,这店家手笔却是不一般。
若是一般人,开个酒肆,定然是以大厅为主,供给给普通人饮食所用。
而至于单间,却是为达官显贵准备的。
可是这店家却是反其道而行之,大厅内却是没有几张桌椅。
而这整个酒肆,便是以隔间为主。
这让糜竺也是打开眼见,没想到这酒肆竟然还能这么开。
顿时心中也是有了颇多想法。
这点自己以后倒是也可以学习一下,将来自己开的那些酒肆也是可以模仿一二。
就在糜竺想着的时候,小厮也是很快将二人领到了他们所在的屋前。
随后小厮将门上的无客的牌子翻了过去。
便是写着有客两字。
这让糜竺也是眼前一亮。
随后将房门打开,便是让二人进去。
糜竺随后也是带着满心的好奇,便是与糜芳进入其内。
当入屋内之后,却是发现,这屋内的陈设倒是简单一些。
此间也是只有一个桌子与几把椅子而已。
至于其他的东西,比之一般的客房可是要少上很多。
这一点倒是让糜竺有些失望。
毕竟他以为,此外的装饰已然让其较为吃惊了,想来这屋内定然也不会让他失望。
一定也是摆设极为讲究。
可是现在看来,倒是出了桌椅,其他的陈设倒是被其忽略了。
糜竺此刻也是再想毕竟自己就是来吃个饭,倒是也用不着那么多东西。
随之也是有些释怀。
二人就此也是分边落座,那小厮便是对着糜竺问道:“二位客官不知想要吃些什么?”
糜竺二人毕竟也是第一次来,自然不知道这家酒肆有什么拿的出手的东西。
随即也是说道:“便将你店主打的吃食拿出来吧。”
小厮一听,顿时明白这是个大主,一上来便是点招牌。
这招牌才可是不便宜的,一般人也是虽然也有这个想法,但听到价格,便也是都望而却步。
小厮随即也不想让这二人客人露怯,随即也是解释了一下道:“客官,这招牌可是不便宜,许多……”
然而这小厮话还未说完,糜芳倒是有些急了,便说道:“怎么,怕我等付不了钱白食你的吗?”
随后也是将钱袋扔到桌上。
小厮见之,也是不敢再多言,便是赔笑退下。
糜芳见到此人吃瘪,自己也总算出了一口恶气。
今日到了这家酒肆,便是一直再受气,若非自己的父亲一直拉着,自己早就要暴走了。
而糜竺却是觉得糜芳这行为有些过了,便也数落道:“吾儿今后可不准如此无礼,这让人知道,可是会数落我糜氏育子无方的。”
糜芳听其父说教,便也只好将刚刚还高昂的脑袋低下。
糜竺也是无奈的摇了摇头,便又说道:“今日便罢了,毕竟也是此间店家失礼再先,倒也不用太在意了。”
随后便轻轻嘬了一口茶水,顿时也是眼前一亮。
这可是与此前在偏厅饮用的大有不同,此茶喝到口中,竟然有种沁人心脾的感觉。
并且自己在偏厅吃的糕点似乎在此茶的功效之下也是很快的消化起来。
自己的肚子便顿时又饿了起来。
糜竺便是不再敢多喝,怕到时候肚子发出抗议,到时候让其子看笑话。
而这小厮在离去没有多久,便是又很快的便赶了回来。
这让糜竺也是尤为惊讶。
他怎么都没有想到,这酒肆上菜如此之快。
随即也是笑着对糜芳说道:“看来为父可以尝尝吾儿口中的美食了。”
只见那小厮吩咐众人将食碟端上,其内便是正如糜芳此前所讲。
所有东西便都是生的。
糜竺见之也是没有过于吃惊。
小厮见后便是觉得此客官看来不简单,今日但凡点了此餐之人,便无一不面露惊讶。
害的自己还要亲自为其教授怎么烹饪此物。
此刻见糜竺面色不动,看起来是个会吃的主。
小厮便是待一切上齐之后,便是问道:“客官可要现在开火?”
这一下糜竺也是有些不明白,怎么吃个饭,还要开火啊?
但想到自己的身份地位,怎么也不能在这小厮面前露怯。
而且自己的儿子也在一旁,总不能让其觉得自己的父亲没见识吧。
随即点点头道:“开!”
小厮闻之,便是给桌子中间的铜鼎点着。
此铜鼎与袁谭此前所用的却已然有可很大的改善。
毕竟袁谭初期也只是性起烹制火锅,自然不会顾及很多。
况且当时自己的厅室较大,也不必担心余火烧到别处。
但是要开店就不一样了。
此间屋舍较小,若是还像以前那样用外火烹制,那怕是很快就会引发火灾。
因此在袁谭的改良之下,这火锅的铜鼎便是与现在的火锅鼎几乎无异。
便是将火势都控制在其铜鼎之内,用其外围边缘来加热。
糜竺见到如此神奇之物,顿时也是尤为感兴趣。
说着便是想要伸手去触碰一下。
然而这铜鼎在火加温之后,其温度又怎么可能低,随即也是将糜竺烫了一下。
小厮刚要阻止,却也来不及。
此刻其也是改变了此前的想法,看来这客官似乎只是表面会而已。
正要再解释一番。
糜竺却是赶忙说道:“看来这铜鼎的温度与我之前的相差无多,甚好,甚好。”
说着也是立即编了了瞎话,便是要掩饰自己的过失。
小厮一听,这糜竺竟然也有此物,那想来自己也是想多了。
看来此人确实只是试探一番。
随即也是一拜,便是退出房内。
糜芳此刻也是满是疑惑,这些新奇物件之前自己也是远远的看了一眼。
自然不太明白究竟是干什么用的。
而此刻听其父口中说曾有过此物,便赶忙问道:“父亲可是知道此物?”
糜竺见糜芳问起,一时也是有些尴尬,但是牛皮都吹出去了,自己也不能自己戳破吧,便是点点头道:“确是,在徐州的时候,侥幸得过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