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七九节 那协议提前出现了?(1 / 1)

白昊真的很尴尬。

因为只有一间。

酒店只给准备了一间房。

凯瑟琳抢过钥匙:“脸红了,还害羞呢。”

“不是,不是。”白昊赶紧摆了摆手:“我知道,豪华套间都是不止一个房间的。”

凯瑟琳捂着嘴只是笑,进了房间,给了侍者小费,凯瑟琳把行李放在靠大窗的房间,把有阳台的卧室留给了白昊。

“不会有多余的房间。顺便说一句,杰夫和格温里斯也只是普通的套房,应该是只有两个卧室的那种,你这个还有三个卧室呢。”

白昊问了一句:“这家酒店的顶级豪华套房有多大?”

“我没住过。”凯瑟琳一点都没有尴尬的意思,没住过就是没住过,虽然她是富家女,但消费水平还不至于无限制。

凯瑟琳又说道:“不过我知道,两间大概有三千九百和四千七百平方英尺,应该是五个以上的卧室,平时一晚不会低于四千美刀,旺季不知道,装修的费用我估算应该超过五十万美刀,甚至更多。”

说到这里,凯瑟琳指了指窗外:“这家酒店只有两间顶级豪华套让,左栋与右栋各一间,都是占据了顶层的全部。”

凯瑟琳一边说着,白昊一边在这套间内转圈。

就这一套,白昊转一圈,有棋牌室、小酒吧、会客厅、书房,还有一个巨大的开放式阳台。

站在阳台上可以看到巨大的游泳池。

凯瑟琳这时也走了过来,拿了一杯酒递给了白昊。

两人的目光都放在游泳池中,凯瑟琳对白昊说:“游泳的人不住在这里,她们只是来凑热闹的。或是有什么目标,比如……你。”

“明白。”白昊点了点头:“要游泳有的是时间,而不是现在。”

“对。”凯瑟琳证实了白昊的说法。

白昊放下酒杯:“走,去玩会牌,我想尝试一下,我以前没玩过,学了一点点皮毛还是杰夫教了我一点。不知道杰夫到了没?”

凯瑟琳看了一眼手表:“没有,他现在应该还在飞机上,或是即将降落,他从东海岸过来。”

“要接他吗?”

“不用,酒店会派人等候在机场的。”

白昊确实打算去尝试一下,不是熟悉,而是找一找感觉。

玩牌这时纯粹是娱乐。

无论是前世,还是今生。

白昊这会想去找一找感觉,一来是不想输的太惨,二来是也习惯了一下这个时代的规则,最后则是看一看漂亮国人是怎么玩牌的。

换了衣服,到了贵宾厅,白昊才知道这家酒店有多用心。

牌桌旁九把椅子,竟然连椅背的颜色都有区分,分别是淡蓝色、乳白色、枣红色与紫色。但此时的牌桌旁,没有紫色的椅子。

白昊准备玩牌,出示了房间的钥匙牌之后,侍者竟然搬来了一张乳白色,边缘为紫色的椅子。

很显然,这是为白昊特制的。

而凯瑟琳,侍者拿来的是枣红色的椅子。

正如凯瑟琳转述格温里斯的话,白昊是上帝垂青的人,而且有资格参加紫色椅子才有资格参加的某几场普通的讨论会。

侍者为白昊摆好椅子,白昊还在思考酒店为什么会有这样特殊的安排。

是常例,还是有特别的用意。

或是包下这酒店的某位巨鳄授意的,或是其它的原因。

却谁想,原本坐在椅子玩牌的人都站了起来,冲着白昊微微一点头,白昊赶紧微笑着点头回礼,玩牌的人这才重新坐下。

坐下之后,白昊只是在看。

一大局结束后,侍者拿来了一千美刀的筹码。

以及不同于其他人的酒,水果等。

这张台子,就是这个标准。

白昊开始越发期待接下来的讨论会了,白昊隐约中有一种预感,难道是那件事情提前出来了。

被后世命名为广场协议的事件?

当然,这一切只是猜测。

却不排除这种可能。

这事件,白昊在重生前并没有读过有文章写过,对夏国的影响与意义,唯有的只是对夏国的启示。

白昊不由的在想,那么现在自己身在其中。

这事件对夏国会有什么影响,对自己,对九厂会有什么影响。

白昊不是专业搞这个的。

只是这事件确实是非常有历史意义的,自然不由得多看了几遍相关文章。

白昊记得,广场协议的本质就是开放金融。

导致的效果就是股市会上涨。

但也有文章说,这事其实不是漂亮国的手段,而是倭岛推动的,只是倭岛玩脱了,让自己惨的不得了。

真相是什么?

白昊也不知道,相信这个谜团能说清的人不多。

这些太远。

白昊眼下只想着一件事情。

替英特代工,虽然没有任何的消息,但白昊依稀记得,应该就是在这几年英特放弃了内存的自产。

那么是谁接替了英特的内存生产呢。

夷弯。

白昊要抢了这块蛋糕。

给人代工,肯定自己没有自己干来的痛快。

靠着托西巴给的那个老旧设备,技术过期的32K,不是不能用,但实在是跟不上时代。

想搞64K或是更高的。

很遗憾。

一没技术、二人设备、三没资金。

怎么可能自己干。

代工,是白昊眼下唯一能够选择的路,也是最可行的路。

凯瑟琳这时轻轻地推了一把白昊,让白昊从走神状态恢复过来,眼见轮到自己叫牌,白昊瞄了一眼上家,看到是二十美刀的筹码,随手拿了一枚二十的放在自己牌的前面。

第一轮,基本上都跟了。

有一半人和白昊一样,都没看牌。

到第二轮的时候,白昊扫了一眼桌上的公牌之后,拿起自己的牌扫了一眼,然后还是下了二十块的筹码。

其他人纷纷加注,似乎都有好牌。

白昊呢,一直是跟。

这一局,白昊赢了。

这时,有两人也进了房间,却没让人搬座位,只是站在远处看站的。

接下来,连续三轮白昊都是同样的,我感觉行,我就跟,但从来不加注,不管手上的牌好坏,就是不加注。

输一轮,赢两轮。

到了第五局第三张公牌出现之后,白昊将所有的筹码推到自己手中的牌前面。

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