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他的那套衣服,我从来都没有见过,该不会是假冒的成功人士吗?”
“我对燕京各大品牌服装店相当熟悉,我家本身也是做服装生意的,我也没见过这一款是的服装!”
“呵呵,这不是很正常吗?
很多底层人士都渴望进入到周家年会,故意这样做可以理解!”
“有很多人都渴望自己是莱昂纳多,真以为自己是小李子,穿一身衣服就能泡到贵族美女,想多了吧?”
“这位大哥,你年龄也不小了,长长脑子!”
“我算是看出来了,林姑娘肯定是拿他来当挡箭牌的,他估计还沾沾自喜,以为自己获得美女的青睐,可怜、可悲。”
随着孙富贵的秘书说话,现场很多老板、富二代全都对唐凯指指点点,眼神鄙夷。
甚至,有个别富二代还找来保安,指着唐凯,示意保安把唐凯扔出去。
若是一般人面对这种情况,肯定会证明自己身上的衣服是真的。
但是,唐凯懒得这样去做。
自始至终,他都没有停下脚步,和江雪一起向舞池那边走过去。
至于这件衣服,当然是真的。
这是他前几天专门去阿玛尼订做的,这款式这世界上就这一件,还是江雪亲手为他设计的。
所以,那些富二代们没有见过也是正常。
眼看着他们两人走远,一个富二代气急败坏地喊道:“保安,你还傻站着干什么?
快把他赶走!”
“先生,对不起啊,我们只会听周家人的命令。”
保安歉然道。
那个富二代眼神变了变,最后咬牙切齿,转身离开。
这里是周家年会,是周家的主场,他要是让保安做这个做那个,无异于越俎代庖,会有很不好的影响。
所以,保安这么说之后,他也就不敢再要求保安做什么。
唐凯和江雪来到舞池之中,后者很自然地牵起他的手。
“那个,我不是很会跳舞。”
唐凯小声道。
从出生到现在,他都没怎么跳舞过。
江雪惊讶地扫了他一眼,道:“不是吧?
你不是苏总的丈夫吗?
怎么连跳舞都不会?”
“我们也没有跳舞过。”
“那你们岂不是很沉闷,一点都不浪漫?”
“浪漫?”
唐凯摸了摸鼻子,道:“我也不知道怎么样才算浪漫,一直都是在为生活和各种事情奔波,很少会安安静静地浪漫。”
“这样你也太不浪漫了,女人是感性动物,都是需要丈夫给予浪漫的,来,我来教你。”
江雪握着唐凯的手,笑靥如花,在他耳边呵气如兰,道:“小心一点,我总觉得这场年会有点小蹊跷,似乎暗中有人在观察我们。”
唐凯蹙眉。
有人在暗中观察?
他怎么没有察觉得到?
“对方的手段很高明,不带任何杀气,也不带任何偏见,时不时才会扫过来一眼。”
“是谁?”
“目前我也不知道,只是等那人的目光扫过我的时候,我才会有所感应,但那人很狡猾,迅速就收回目光,我根本抓不到他。”
“会不会是你感应错了?
你长得那么漂亮,自然会有很多人看着你。”
“不会感应错的,那些登徒子看我,和别有用心的人看我,我会有不同的感应,能分辨出来。”
“那你打算怎么办?
引那人出来,还是我们迅速离开?”
“现在离开的话,也会引人注目,更何况,这家酒店聚集了那么多人,待会儿还会有更好看的节目,你就不想观看一下?”
江雪笑靥如花,握着唐凯的手,道:“别理会那么多,来吧,我教你跳舞,以后你可以跟你太太去跳舞。”
他们两人面贴面,小声说话。
在很多男人眼里,这简直就是耳鬓厮磨,是一种相当亲密的表现!“王八蛋!”
“快点去查一查,这个大胡子到底是谁,竟敢和我的女神这样贴脸跳舞,我要宰了他!”
“我也要干掉他,太可恶了!”
那些喜欢江雪的富二代和富商们见到这样的一幕,勃然大怒,咬牙切齿,羡慕妒忌恨。
他们纷纷扬言,要干掉唐凯。
作为燕京的富二代,他们都是很小心谨慎的,在动手之前,都会先调查对方的背景。
但是,等到他们调查唐凯的来历时,他们就傻眼了。
空白!唐凯的信息一片空白,没有名字,没有势力,没有家族,什么都没有。
“这怎么可能?”
那个富二代蹙眉。
在他身边,另外一个少爷级别的人物蹙眉,沉声道:“按照这样的信息推测,要么他是相当牛的人,连国家都帮他隐瞒信息。”
“要么,此人就是无中生有!”
“什么意思?”
“如果不幸是第一个推测,那他就是我们招惹不起的人!”
“如果是第二个,说明此人真的是假扮成这个模样进来的;按照我的推测,他很有可能是第一种!”
“为什么?
难道他就不是假扮的吗?”
“你是不是傻?
合欢派的林雪儿,那是一般人吗?
她能和此人如此耳鬓厮磨,说明此人身份必定不简单,能入她法眼。”
听到此人这么一说,很多富二代全都皱眉,看着唐凯的眼神充满忌惮。
另外一边,孙富贵也得到了这样的资料信息,皱眉不已。
“孙总,安全起见,我觉得还是别再去招惹他比较好。”
秘书道。
“怎么?
你也觉得他不好惹吗?”
孙富贵瞪了秘书一眼。
“不是,我只是觉得多一件事不如少一件事,何必和这种人斤斤计较呢?
更何况,万一是第一种人,我们公司可就要面临着灭顶之灾,请三思而后行。”
秘书道。
孙富贵把文件夹拍在桌子上,冷冷道:“那个王八蛋,当众打我的脸,分明就是不给我面子,这口恶气,我一定要出!”
顿了顿,他看向那个秘书,沉声道:“你马上出去,按照我的吩咐,对他出手。”
秘书蹙眉,点头。
他连忙离开房间,神情凝重,心道:“这是怎么回事?
孙总是着魔了还是怎么样?
平时那么稳重,见到谁都不敢得罪,今天怎么突然这样?”
作为孙富贵的秘书,他总觉得这一切相当异常,不像是孙富贵平时的作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