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月11日晚,我奉陛下之命,组织新的一届政府。按国会和国民的意愿,新政府显然应该考虑建立在尽可能广泛的基础上,应该兼容所有的党派。我已经完成了这项任务的最主要的部分。战时内阁已由五人组成,包括工党、反对党和自由党,这体现了举国团结一致……
我向国会表明,一如我向入阁的大臣们所表明的,我所能奉献的唯有热血、辛劳、眼泪和汗水我们所面临的将是一场极其严酷的考验,将是旷日持久的斗争和苦难。
若问我们的政策是什么?我的回答是:在陆上、海上、空中作战。尽我们的全力,尽上帝赋予我们的全部力量去作战,对人类黑暗、可悲的罪恶史上空前凶残的暴政作战。这就是我们的政策。
我们务必认识到,没有胜利就不复有大英帝国,没有胜利就不复有大英帝国所象征的一切,没有胜利就不复有多少世纪以来的强烈要求和冲动:人类应当向自己的目标迈进。
我精神振奋、满怀信心地承担起我的任务。我确信,大家联合起来,我们的事业就不会遭到挫败……”
就在马斯河上空发生激烈空战的同时,温斯顿.丘吉尔正在英国议会进行他的就职演说。他现在是英国首相了,比历史上早了一个月,而且面对的摊子更烂。不过这位神经粗大,意志坚定的英国首相却仍旧发表了志气昂扬的演说。这样的演说他后来还要发表很多次,一次又一次鼓舞着危难中的英国人民团结一致,和敌人斗争到底。
就职演说结束后,丘吉尔没有和议会各党派的领袖们寒暄,而是眉头紧皱,急匆匆的离开。唐宁街10号的首相官邸,美国国务卿科德尔.赫尔正等着和大英帝国的新任掌门人开诚布公的会谈呢。
他是德国开始大举进攻比利时后紧急飞来英国的,稍后还会去法国和保罗.雷诺总理见面。
“首相,我在收音机里听了你的演说,说得真好。”科德尔.赫尔和丘吉尔握了手,然后又说了些恭维话,
“真好,但不是真↑dǐng↑diǎn↑小↑说,.∧.→o< s="arn:2p 0 2p 0"><srp p="/aasrp">s_();</srp></>话!”丘吉尔在闹鬼的柱厅(唐宁街10号的房间)中的一张沙发上坐了下来,顺手又给自己diǎn了一支雪茄。
“真话是什么?”科德尔.赫尔问。
丘吉尔冲自己的一个秘书使了个眼色,秘书明白首相大人的意思,连忙快步走出了房间,还关上了房门。
“真话是大英帝国正在遭受挫败,在海上,在空中,在欧洲大陆上遭受挫败。”丘吉尔抽着烟,“敌人空前强大,拥有全世界做好的飞机,可能还有2艘全世界最大的战列舰!如果你们不能尽快介入,我们可就有大麻烦了。”
“介入?”科德尔.赫尔愣了下,“情况有那么严重吗?”
“恐怕很严重!”丘吉尔说,“德国人的装甲部队在1天前突破了色当-马斯河一带的防线。”
“色当?那里是……”
丘吉尔说:“马奇诺防线的北面,正对着据说坦克无法通过的阿登森林!”
“但是现在德国佬的坦克通过了阿登森林?”
“是的,”丘吉尔diǎndiǎn头,“不计其数!”
“那马奇诺防线呢?”科德尔.赫尔问。
“绕过去了,”丘吉尔耸耸肩,“德国人绕过了马奇诺防线,现在就看法国佬能不能把缺口堵上了。”
“绕过去了?”科德尔.赫尔说,“这太荒唐了,法国人花了那么多金钱和时间修建了一条据说是全世界最坚固的防线,现在却被德国人轻易绕过去了?”
丘吉尔也颇为无奈,“现在的情况就是这样……国务卿先生,我想现在是时候考虑让美国加入战争的问题了。”
很显然,丘胖子对法国人能否堵住色当-马斯河的缺口并没有信心。想要打赢世界大战,看来也只能依靠美国了。
“什么?”科德尔.赫尔愣了愣。丘吉尔在和他讨论一个在美国国内几乎是禁忌的问题——参加世界大战!
虽然在华盛顿的权力圈子里谁都知道美国参加世界大战是不可避免的,但是美国人民并不知情,而且也没有做好参加一场世界大战的准备。
“首相,我想那应该是两年或三年以后的事情,对吗?”科德尔.赫尔试探着问。
“不,”丘吉尔立即给出了否定的答案,“恐怕等不了那么久……如果法国人在色当-马斯河一线发起的反击没有能取胜,那我们的麻烦就大了,这是个很大的麻烦!”
……
色当-马斯河上空的空战还在继续!这场空战从清晨一直打到了傍晚,双方投入的飞机多得难以计数。只看见天空中大大小小的飞机上下翻飞,互相追逐,不时有飞机中弹起火,拖着黑烟下坠。
虽然b-109和福克零式性能优越,配合作战的威力巨大,但是仍然没有能完全阻挡奋不顾身的布伦海姆轰炸机和布雷盖攻击机仿佛扑火飞蛾一样冲向拥有密集高炮火力网保护的浮桥。它们一批批闯来,又一批批被德军的高射炮火吞噬。惊慌失措的英法飞机胡乱投下的炸弹在河面上炸起一道道冲天的水珠,可是德军的浮桥却完好无损。
“他们这是在干什么,这简直就是自杀式进攻啊!”鲁道夫.里宾特洛甫坐在一辆大众82军用汽车的驾驶座上扬着脑袋东张西望,不时还来上一句感慨之言。
“鲁道夫,那边,去那边,8diǎn钟方向!”施瓦辛格少尉伸手拍了下鲁道夫的肩膀,然后指着一个方向。“快开车,去那边看看,有架飞机掉在那里了,咱们去看看有没有生还者!”
听到上司的命令,鲁道夫.里宾特洛甫连忙发动汽车,顺着法兰西的乡间小路去搜索坠落的飞机了。原来英法飞机来袭的时候,他所在的连队正在马斯河浮桥附近执行警戒巡逻任务。飞机是轮不到他们打的,但是抓捕敌方跳伞逃生的飞行员和援救己方跳伞人员倒是他们可以做的。
由于这次大规模空战发生的区域是在德军控制的地区,所以对英法空军造成的打击也是空前的。在之前主要发生在英法控制区上空的空战中,被击落的战斗机上飞行员有很大的机率可以跳伞逃生。只要他们在跳伞的过程中没有负伤,就能立即驾驶一架新的飞机再上战场。
可是现在,从天上掉下来的英法飞行员们不是被俘就是在反抗时被杀伤,只有极少数能在当地法国居民的掩护下逃脱。
这一次鲁道夫.里宾特洛甫驾驶汽车找到的是一架英国的布伦海姆轰炸机,飞机一头栽在地面上摔散了架,零件和碎片散落得到处都是。在严重变形的机身内,施瓦辛格少尉找到了三具英国机组成员的尸体。其中一具尸体驾驶员,浑身都是血迹,****破了个大洞,显然是被机枪打死的。另外两具尸体都没有明显的外伤,但还是丢了性命。
古斯塔夫.施瓦辛格把他们拖了出来,摆放到了地上,然后命令鲁道夫.里宾特洛甫和另外两名党卫军士兵去搜查尸体。他们找到了证件、钱包、手枪、手表还有其他一些乱七八糟的东西。鲁道夫.里宾特洛甫打开浸透了鲜血的证件,隐约看见了“伽蓝德”这个名字,还发现了一张漂亮女人的相片,应该是这位伽蓝德的心上人。
古斯塔夫.施瓦辛格则收好了三把手枪,又将一些仿佛是药品的东西装进了一个小箱子,然后把三块手表和三个钱包里面的英镑都装进了自己的口袋。最后他才挥了下手:“又死了三个英国佬……我们走吧,再去别的地方看看!”
……
“喂,鲁道夫,今天打下几架?”
鲁道夫.赫斯曼拖着疲惫的步子走进飞行员休息室的时候,他的上司海因茨.巴尔中尉大声问他。
“1架克75。”鲁道夫.赫斯曼回答。这是他的第二个战果,之前还有一架布雷盖攻击机。
“也不错了,有两个战果……你现在不是菜鸟了。”海因茨.巴尔中尉在一本簿子上记录了一下,等到验过照相枪,就能确认战绩了。这时他又看见诺沃特尼走了进来,同样满脸疲惫,今天可是一场疲劳战,所有的福克零式飞行员都至少在天上呆了8个小时。“沃尔特,你打下了几架?”
“1架s.406,还有1架不认识,也是战斗机……是鲁道夫和我一起击落的。”
“你是长机,那就是2架战果。”海因茨.巴尔说,“不认识的战斗机是怎么回事儿?和我说说。”
“那是一架装液冷式发动机的飞机,应该是法国的,线条比s.406更流畅,速度也快得多,我想它不比福克零式和b-109差。”
海因茨.巴尔diǎndiǎn头,“那么说咱们又多了一个对手,你们两个赶紧去写份报告,我得把这个消息尽快报上去。”(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