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完一局lol,岳俊奇回到了家,言可可今天还要加班,岳俊奇打算去旁边安无无的店给她买几个汉堡包。
行走在路上,下完课后,虽然还是有某些痴狂的男生狂喊着大神,不过岳俊奇还是直接打发掉,然后直接关上了电脑室的门。
这几天,燕京的天气一向不太好,今天又下起雨了,岳俊奇打起了伞,上了车,开车回到肯德基店,安无无在门口翘首看着窗外等着他。
岳俊奇刚打算要下车,感受到后脑勺的一把枪顶着自己,苦笑了一声,果然啊,还是有人找来了,虽然那人清理了所有的痕迹,但是还是有人会怀疑的,不过那人相信自己解决的掉了。
“你谁啊,女孩?”岳俊奇靠在座椅上,看着后视镜,那显然是一张女生的脸。
“你杀了我父亲,我父亲叫莱克。”
“你说他啊,是的,他死了,”那个雨夜,自己杀了一个大毒枭,美工刀上还掉落着鲜血,那个男人接了一笔单,暗杀了自己,其实他轻易不出手的,不过他知道自己犯下的罪太深了,所以就算是死也要做个饱死鬼,所以他接了那笔五千万美元的单,暗杀了自己。
那个撑着雨伞的人走过小巷,雨声硬生生的把雨伞分割,时间在手表里滴滴答答的走着,男人朝着一个方向开了一枪。
“你怎么发现我的?”
“你说呢,雨声一直都是没有节奏的,可是你让他有了节奏,太刻意的不好了,这条巷本来就没有人,为什么有心跳声。”
男人死了,然后从他身上掉下了一封信还有那个通缉令。
可惜,他没拿到钱,没杀了人,他老了,失手了。
车上。
“我一直不知道为什么他需要那笔钱,后来我打听到他有一个女儿,他女儿惹了一笔官司,做了个担保人,其实他想过劫狱的,不过他还是有自知之明,所以他选择暗杀了我,他没想过我比fbi更可怕,他不知道的是,在他附近至少有十二个阻击手,我那一枪,不过是一个命令罢了。”
“对了,那是父亲节,他写的一封信,现在是物归原主了。顺便说一声,我没看过。”
“鬼才信。”女孩说得一口流利的中文。接了过去,放下了枪。
“那个男人从来不说我爱你,”只是一句话,却让那持枪的手抖了抖。
“没想到你逃狱成功了,我看过你的案子,是一个担保,算了,这笔钱我帮你出吧,那几个骗你的人过几天就会送过去监狱了,你就可以无罪释放了,只是以后别太相信男人了。所以,现在请你下车吧。”
对不起,我骗了你,他是自杀的,他用他的命,换我对他女儿一个承诺。那一声声警笛响起,女孩下了车,岳俊奇闭上了眼睛,买了几个汉堡包。
“今天早点睡吧。”
“哦。”安无无点了点头。其实她早就看见那辆车了,不过看到你没下来,以为你在车上打盹。所以就没过去,不想吵醒你。
岳俊奇帮着她关上了拉闸门,开了车回到学校,发了一条信息,“早点睡,桌子上摆着豆腐花的,洗完澡后记得喝,我去朋友那了,别担心,爱你。”
“恩,好好照顾自己。”安无无几乎是秒回,就知道你会担心,虽然你什么都不说啊,但是你守在手机面前的那点心思,等我的黑头像上线。
“你来了。”言可可看着岳俊奇,抬了头后又回到工作中。
“给你买了份晚餐,肯德基,香菇鸡肉粥还是热的,还有荷包蛋。”
“恩。”言可可这回干脆连头都没抬。
“咱两好歹也是老同学吧,大老远看你,照顾你,你就这么轻描淡写,岳俊奇一阵郁闷,干什么呢,”岳俊奇看了下,是一个表格。
“这什么?”
“上面接待的任务,说明天什么领导要来,校长说要拉赞助,就叫我整理这些领导的爱好什么的啊,搞到现在才写了三页,”言可可一阵郁闷。
“爱好,赞助,”岳俊奇直接一个叉关掉电脑的文档,回去吃饭。
“啊,你干吗啊,我还没保存呢。”
“不用担心了,交给我好了,对了你们学校的账户多少。”岳俊奇看着正在喝粥的言可可问道。
“就是校名的前缀拼音的缩写啊。”
“哦,知道了,李局,听说你明天要来啊。”
“你是?”
“他们叫我king,当然这个电话号码还有声音,你也可以去查,我来就一句话,明天你就不用来了,还有教育基金拨款到这个账户,”岳俊奇念了下账户。
李局吓了一身冷汗,急忙写了下来,那个电话号码,李局立马拨给自己的上司确认,是,就是那个人的电话号码,就连中国移动和fbi都不敢冒充的号码,从来只有他打给你的份,没有别人打给他的份。
阎王要你三更死,岂能留你到五更,这个电话曾经让李有才的上司换了十位以上,曾经一句话就可以罢免中南海,李有才查看了一下,榆楚中学,那是个农村比较偏僻的地方,来来往往的街道堵塞,记得还有几个工厂在学校附近。
“糟了,”李有才立马拨打了电话,他能做到这个位置靠的是他的觉悟,识时务者为俊杰,李有才决定把这件事办的漂漂亮亮。
“卫生局,听见没有,立马把那几家工厂给我停了,现在高考,中考,你们在哪里污染空气,还制造噪音。”
“往那再放多点人,保护治安,开辟校车专用通道,什么没钱,没你妹的钱啊,我告诉你办不好,我完蛋了,你也别想好过,你儿子一个月不上班别以为我不知道什么货色。”
“还有你女儿红十字炫富啊,呵呵,对了还有大树立马给我修建了,还有危房给我拆了,至于菜市场,我靠,你们这群混蛋,立马拆了,学校是什么地方,立马,陈波这的博物馆就给我建在旁边,还有立马移植几颗盆栽,装点空气。”
“拿钱立马请吴来哲教授去开课,快点。”当李有才挂完这个电话,总算舒了口气,那些拿过荣耀的人都死了,只有我活着,你可以去查。这就是李有才一生的道,平时你们可以说拿几十块钱的茶,但是一道正事就给有个人样。
你知道打黄牛党的时候,我站最前面,我老婆说我是最傻帽的市长。
拆迁的时候,他们要拿我沉江,我说我在这,你有拆迁令,我有煤气罐。
我这一生活的坦坦荡荡,他们怎么说我不管,我对得起良心,问心无愧,我想我可以。
你知道的他们会为我千人游行,我说我活的值了,空难的时候,他们一个家族要祭奠,我用我的私人关系请来驻藏大师,他们要跪着爬一圈来祭奠,那是他们的仪式。
我说不行,你们这里有些小姑娘爬一圈,皮都得磨掉,然后我就拿了一层沙发皮垫上。
李有才唯一的遗憾是,对于那些有本事的,哪怕是自己人他都会送进去,但是因为他没给自己的侄子送进去,后来他侄子杀了他妹妹还有妹夫,进了监狱,没有人骂他,因为都死了,他说如果我妹妹活着肯定会杀了我。可惜,我能推你下悬崖,但你记得自己要爬起来。
李有才闭上了眼。
他也抽烟。
到了他这个位置,已经没法再升了,如果还能再升的话,大概这个六十岁的老人希望自己的儿子能给自己生个孙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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