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部戏拍完后就是泡沫之夏了,下一部戏又该去那里呢,前世是大s接拍的,算了,一周后还要去老爹那接受富二代的股份。
岳俊奇走到了酒店,一来二去,对于柜台小妹大家也都清楚了,山田惠子,山田家第十二代。
“惠子,想不想拍戏啊?”岳俊奇从旁边的饮料机,丢了个钢镚,拿了瓶可口可乐问道。
“老师,真的可以吗?”惠子闪着那双长睫毛的眼睛问道,和服上若隐若现的身段让的岳俊奇不由得感慨,果然是开放。
“可以,不过嘛,亲我一下,我看惠子的吻戏拍的怎么样?”
“老师,你就别跟我开玩笑了,那有亲个嘴那么简单,我看估计待会还要进房间谈人生,惠子还是老老实实地做酒店小妹好了。”山田惠子一边打着算盘一边说道。
“傻逼孩子,果然是没有演戏的天分。”岳俊奇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样子。
对于山田惠子这个丫头来说,三天两头的就往剧场里送餐,有的时候甚至自掏腰包去买瓶饮料,有一次岳俊奇拿了瓶饮料,山田惠子没说什么,岳俊奇以为那些东西是免费的,结果不知道是山田惠子自掏了腰包,直到有一次岳俊奇拿了瓶威士忌庆功,小丫头才忍不住说了句,账太大,填不平的。
“惠子,陪我去趟邮局。”
“啊。”山田惠子显然有点错愕。
“快点,我不认路,要不然就不去了。”岳俊奇说完后已经往外走了,也不知道老头子给自己寄来一件什么玩意,还用国际包裹。
“唉唉唉,等我啊。”山田惠子直接踩着高跟鞋跑了过来。
“惠子小姐,上车。”岳俊奇比了个标准的姿势后打开了车门。
“谢谢,”惠子牵着手坐了下来。
“说吧,怎么做?”岳俊奇看着她问道。
“向前直走,然后左拐一百米外,有个,”惠子还滔滔不绝的说着,日本的姑娘就是热心。
“慢点。”
“哦,对不起,我再说一遍吧,恩,对,就是那,岳俊奇,你又骗我,你明明认得路的。”小姑娘下了车后喋喋不休的不满的嘟囔道。
邮局的两边站着几个司仪,就跟门神一样。
“欢迎光临。”
“请问有什么可以帮助你的吗?”这边一个女生就已经走了过来,岳俊奇看着她,再看了看山田惠子,意思是你上。
那边惠子已经去搭讪了,去收款机拿了张电子排队单。两个人就在座位上等着,而那边那位女生又开始服务另一个人,我还以为我是外国人有特殊待遇呢。
只是几分钟的事情,就轮到岳俊奇了,那边的那位女生急忙跑了过来,“先生,轮到你了。”
“恩,谢谢。”岳俊奇点了点头,这就是素质,难得还记得通知我。
柜台上是没有窗户或者玻璃什么阻拦的,岳俊奇对柜台里面的每一分钱都看的清清楚楚,一点都没有防盗意识啊,后来惠子说日本人不会做这种事,岳俊奇没跟她说,中国人就干过,而且一干就是几百宗档案。
那个女生只是扫描了几眼便还给了岳俊奇,还是用哪种双手接着的,岳俊奇不由得觉得,有必要吗,平常去银行不是被大妈大姐吆喝的,这回跟捧着圣旨一样,还有真的不用开个证明我妈是我妈,还是未死亡证吗,不合理啊。
等到那个女士抬起头来,岳俊奇问了一句,“这不是刚才站在外面指导我的吗,这回已经升柜台了。”
那个女生的回答是“柜台的姐姐上厕所了,为了不耽误时间,所以她客串了一下,”而在华国,那就只有等的命,岳俊奇甚至认为日本人本身没觉得什么不妥,邮政储蓄的小姐去帮汇款来回的先生,收寄快件的先生去帮柜台的小姐。
“你稍等一下,说着赶紧一路小跑。”
岳俊奇只想说其实我不急的,只是一小会,那姑娘已经拖着一个长长的行李箱过来了,那小巧的身段和高大的行李箱一下子好大的反差。
“不好意思,等晚了。”
“我这才等没一会。”
“欢迎下次光临,谢谢你。”
做了事还要低头哈腰像拉皮狗一样,日本人就是没有我大华国的姑娘有骨气来的理直气壮。
好了回去吧,日本的邮局就像是希特勒在德国摆上的鲜花,中国人唯一能做的是,希特勒在一个村庄里逃离了监狱,一对中国人的夫妇,白发苍苍的给他煮了碗粥,所以希特勒这辈子没杀过一个中国人甚至为了中国跟日本翻脸。
在中国,所有的人都恨不得杀了快递员,一封录取通知书,几个月才送到,那边学校都开学了几个月,甚至一个倒霉孩子,录取通知书直接就跟被狗尿淋得一样湿漉漉。
快递随地乱扔,甚至一路颠簸一个老人家的古董几十万直接摔碎了,还要出世各种证明,就连行李箱在接受安检的时候照样要碎一层皮。
岳俊奇打开了行李箱,里面装了至少十个箱子,看来里面的障眼法很深啊,最后便只是一尊青花瓷,还有一封信。
我听说你在日本拍戏,拜访一下山口组起西少爷,那边是咱们的势力。还有一行地址。
岳俊奇做了辆电车,去往地铁,一路上一个个都是在看文库本,岳俊奇突然觉得手机拿不出手了,这时候不应该还有人吃鸡爪,还有咸猪手吗,这些在华国甚至为了红,各种大小便的事都做的出来。
岳俊奇有那么一刻为自己是个中国人而羞耻,只因为那上面写着一行中文,禁止喧哗,从你我做起。
下了车,走过一个小巷,然后便是一座老宅,很难想象山口组的地方或者是总部是在这里,比起那些别墅或者是填海造房的又是不一样,不过直到最后知道原因,却是源自于北京的老胡同时,岳俊奇只觉得一阵发烧。
那是一段对话。
“你们山口组的地盘就在这小巷啊。”
“我有幸去过一次北京,那里的人走街串巷,随手一喊,全村就能够听见,而且基本上那里的胡同都是不设防的,门都是大开,除了某些必要进行人类繁衍的时候,会关上门罢了,其实还适合地道战了,你家地道通我家地道,不过这事我听说在美国是犯法的。”
“我没告诉你,现在在我们那边防盗的能力有多强,那种走街串巷已经不在了。”
“我看了你们门外贴着一张告示,说是不好意思,万圣节不能给小孩子发糖了。”
那种语气是岳俊奇这辈子都不曾看到的,会为了小孩子这种我生的打死都没关系的玩意去说不好意思而且现在依然在感到抱歉。
“因为某个该死的家伙导致了日元的贬值,而且通货膨胀和金融危机所以,真的拿不出多余的糖了。有的地方连保护费都收不完。”
“听说你们这里吸毒,而且还要切手指。”
“那些不过以前了,我们大部分都是靠着保护费或者是,就像是现在你的那间大阪剧场一样,之前它是个没人要的废墟,曾经是套八级地震的危房,我知道你不敢相信,后来我们叫了几十人去修建它,现在那里的出租收入就够这几十人的吃喝了。”
“授人以鱼不如授人以渔。”
“如果说切腹自尽还是有的,那是士之德操,但是诸如一些切手指的那些都已经没有了,而且至于说开放,我们这还有那种区,但是诸如吸毒和其他的在山口组七十二代守目就已经废除了,甚至于保护费,也不过是维持治安的费用,而不是说威胁什么的,他们交给我们钱,我们就帮他做些事。”
“我见过你们中国人,地铁站那里本来有个无人售报亭的,结果你们中国人很多捡便宜的,被人说了还要打人,说闹上大使馆,后来那报亭就停了。”
“那简直比抽中国人耳光还难受啊,我们是穷可也不能这样啊。”
少时带了岳俊奇出去外面,一个日本人去收电视费,结果中国人说”我们这没有电视,”日本人明明看见了里屋的电视,还是说了声“不好意思打扰了。”
而这时候就是我们出面的时候。少时说着挥了挥手。
接着几个山口组的就开始出面进行暴力执法了。
“每干一单这个,我们有一成的收入。”
岳俊奇没有说话,久久沉默不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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