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到饭岛爱是上个世纪的事吧,因为家庭承受不住强大的压力,叛逆的女孩被一个痞子带走,可惜那个男人是吸毒的,所以13岁的她,近乎走投无路,不知何处。
她还单纯的时候,就差点被毁了,所谓的无拘无束,其实就像是幸福快乐的泡沫,比起现实更遥不可及了,
幸好她还专一,可惜还是毁了她,投靠男朋友的朋友,一个吸毒犯的朋友,让她乐观的以为天无绝人之路,反正她觉得不用流落街头最好了。
日本东京是个每一刻都qpen的世界,纸醉金迷,风花雪月,就算在深恶痛绝因为被男朋友的朋友被侵犯,现实的无奈让她面对着这一切。
世界没有万万没想到,哪怕是一个万一都是个概率,那个男人见到她的时候和她说的一句话。
她说,“我知道。只是,实在不愿意相信。男人都是那种东西,我也是很没有的,至少那个时候才明白女孩子没有一技之长出卖的就是尊严,”仓皇的逃离那个每秒钟都会死人的世界,只是为了活下去,所以才十三岁的她身心俱疲的开始在夜店的生活。
世界最后一次是对于女孩爱上的王子,当饭岛爱终于爱上一个男人,相信爱情的时候,突然发现那个男人只是想利用她,她用身体换来的钱,所谓的爱情,在现实不堪一击。
老天从不眷顾谁,因为根本没有这种东西,出来后除了你自己。
我那个时候很希望爱情,他对我很好,会对我说路上小心点,来势汹汹,大献殷勤,还唱了一首小夜曲,我就抵挡不住了,可惜。
“可惜命运是捉弄人的,你只是他脱离苦海的工具,幸好他爱上的不止你一个女人,所以就算是死了都可以为他自杀未果吗?”男人看着她说,只是一座坟墓,饭岛爱很早以前就离开这个世界里。
她是一个值得同情的女人。像是劳伦斯对待姚明那种感情,但是无所谓了。
第三次遇见失意的饭岛爱,是我在纽约的时候,铺天盖地的新闻掩盖着她拍过十七极片的故事,纽约的黑道勒索着她,她并不想以后那么风光,完全陌生的情况下,在流浪下,重操旧业。
一次次说从长计议,可是现实的入不敷出,银行的欠款,还是房租的拖欠,让她闭上了眼睛。
“第一天我就已经开始睡不着了,煎熬,还有头发开始掉落下来,第二天就想要临阵脱逃了,可是对于女人来说,黑道的确很可怕的,我还不想死,饭岛爱还不想死,后来想着放弃的时候。”
“突然发现喜欢自己拍十七极片的男人还挺多的,所以硬着头皮,终于在日本有了自己的一片天,那叫饭岛爱。”
男人看着她的坟墓,倒下了一杯水,浇灭了脚上的一朵两生花。
后来这个傻瓜又爱上一个男人,那个时候还是个知名节目的主持人,你可以想想一个拍十七极片的女人,去做节目主持人,时时刻刻都想死,难道你就没有那么一刻想死吗?
好朋友的背叛,踩着她上位,当然,那并不是什么朋友,可是,娱乐的黑道,现实的勒索,残酷轰炸着饭岛爱。
“你觉得我该写什么?”
“罪与罚吗?”
“饭岛爱能活下去很不容易。”
虽然那个男人现实里不辞而别让这个女人无奈堕胎,我一直想要个孩子,可我的孩子并不想要我这个妈妈,
这个女人一直在威胁中度过,一直都很穷,任何一个男人都是她反抗不了的存在,她只是个女人,就算是被怎样了,也是一个不受尊重的拍十七级片的女人。
男人离开了日本,搭上了纽约的航班,杂乱的头发,脏乱的化着妆,粗糙的面孔。
“就这么欢迎我的啊?”
“呵呵,垃圾美学。”kesha推开了门,让我进来。
“几天没洗澡了。”
“三天,刚才打算洗的,你就来了。”
“算了,为了减少全球变暖,节能减碳还是不洗算了。”
“那是我的台词。”
我遇见kesha的时候,the-girl告诉我一句话,我就没办法不接受她了。
“我为了实现我的梦、我的路、我的热情,已经奋斗了不知多少年。我花了极多的心血,时间,和努力在里头。”
“你是个受害者?”我看着她右眼夸张的眼妆说她,她喜欢发条橘子。
“错误的表达。”她淡定的回答我。
“你像个party girl。”
“说实话。”
“堕落的孟汉娜。”男人看着她,没钱所以只能搞些另类的专版了。因为没钱买墨西哥卷,所以只好把自己的名字改成kesha,。
在自己的名字加上美元的符号,呵呵。她又傻乎乎的笑了。
我喜欢喝酒,逛夜店,但有的时候写一首歌,我也会努力的饿几天肚子去找那种感觉,可以写在烟盒子的歌词,可以写在牛仔裤的歌词,可惜得不到小小的尊重。
纽约时报攻击她的时候,就用一句话,kesha是一个会跟刚见面的男人上床,对待自己完全可以大庭广众的把下面open。
“我知道你不是那种人。”男人翻着报纸。
“当然不是了,她完全不在意,kesha是一个可以杀死的女人,呵呵,认真做点事,还想过得很开心,不容易,就这样下去吧。不然道貌岸然到快乐不起来。”
不羁随性的girl。
“女人真的只能啪-啪-啪吗?”她问我。
“当然不是,”我不懂她为什么想问这种问题。
“可我想跟你。”
她还没等我打她,就跑了,我没告诉她,她太认真了,眼泪都掉下来了,那是她唯一一件能做到好的事,让一个疯子用杰克丹尼酒刷牙。
“真是难为你了?”
“没事,我提倡的,疯女卡沙提倡的,老少皆宜呢,八岁小孩用葡萄酒刷牙最合适了。”
“我只剩下妈妈了。”
为了庆祝一个女人的单身,亲近所谓的名媛,然后摸不清东南西北的,吐到了主人家的衣橱,幸好主人没有砍死她,没办法,灌了几升的葡萄酒。
“找不到厕所也是正常的。”
希尔顿说,kesha是一个不会等待的人,她发了几百封邮件,可是没有一个人回复她,淹没在人海。
“然后你就打算入侵了,像fbi那样?”
“没办法,翻墙,爬窗,潜伏,我样样拿手。”
离开了kesha后,什么,你说我对她有感觉,never,开玩笑了,我看见她在哭,我讨厌这样的女孩,但是可以做一般的朋友了。
“艾薇儿,又逃学了。”
“恩,”她刷着吉他,我看路过的女孩刷着睫毛。
“十七岁了。”
“是的,”她继续刷着吉他。
“从加拿大跑到美国转学,考试科科都是不及格,但是听说音乐已经打到了美国的榜单冠军,滚石十七名了。”
“恩,是的。”她多说了两个字。
这个白痴,知道什么叫冠军吗,那可是世界瞩目的摇滚天后。
这就是aril,男人无奈的自嘲的笑笑。
“你太倔强了,太大胆了,最后因为无法用文字跟你沟通还有,特立独行的艾薇儿,愿意加入我的乐队吗?他叫披头士。”
她看着我,认真的点了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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