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0章 那么是我对不起她(1 / 1)

我家有个穿越门 迹痕 2511 字 9个月前

“昨天又有打电话给你了,今天又开始想念。 ”

“打扮那么好看干嘛?你又不看。”

“可以允许其他男人看啊。”

“那有你这样的男朋友啊,”她哭着打我。-安孝真,安希妍。

安孝真是安希妍在美国纽约遇到的第二个二货,一个就算是哭都是上扬的嘴角的女孩,一个就算穿着运动装都可以很帅的安孝真。

安希妍离开纽约的时候,她说我不怀疑安孝真可以从七零一教室哭到两千零一室,从长安街哭到纽约华人街,她肯定会哭的,哭很久很久。

我说“那你就留下来啊。”

她说,“我还欠她两千块美金呢。”

“哦,难怪哭那么惨。”

“没办法要不这样,她都不肯跟我把国籍改了,”哎,真是不捅你一刀我想死的闺蜜中最大的战斗机。

我看着安希妍闪闪发光的钻戒像是看到暴力的分子,安希妍是个好女孩就算被整的很惨了,都不会打回去,最多在你卧室里床上放几只电动老鼠而已。

不致命,但离死也没有多远,总而言之,会给你从身体到灵魂记忆深刻。至于说为什么吗?我看见安孝真吓得连裤子的纽扣都没扣,就穿着睡衣跑了出来,我就已经知道了。

哎。多么善意的同学啊,一晕头昏脑的说不定直接跑到没有争夺的男厕所啊,我看着那块被安希妍掉包的男女厕所门牌,感到十万个心肌梗塞。

“你不努力一把,你都不知道世界多残酷。

所以呢,生活这次欺骗了你,放心,下次也一样。”

“把相机放下,还有把终端关了。”

“切,我不就想为她制造多点影响力吗。”

“我看明天美国就把她遣送回国了。”

“bingo!要的,就是这效果。”安希妍打了个响指。

男人一头栽倒。

“反正没事了,我已经在首尔给她提供了避难所了。

前提是她得识相,要无家可归,我后面才成立。”

“呵呵,无条件做一只丧家之犬,你确定。”

“放心了,实在不行就把水库的电闸拉开,连水路都给她断了。”

“我相信她一定会很悉心照顾你的。”

“恩,我也是这么认为。”

“是的,肯定会连你祖上三十代都照顾的很好的。”

“如果有一天我会改变这个世界,”

“那我就站在你后面,给你加持祝福,发挥母性光辉啊。”

“为什么?”

“我想你需要情感,需要我的慈爱之心啊。”

“需要你个鸡蛋头啊。”

“那你为什么要改变这世界?”

“我听说这世界刚才给了你残酷。”

“有不同吗?”

“没有,”男人闭上了眼。

那女孩哪怕是喊着你早饭吃了没,我都能感受到她都爱我的奇迹。

今天甜蜜到宝贵,呵呵,我把糖倒翻了。

我能领悟你,哪怕是,最微小的念头,不是有奇妙的魔法,不是什么读心术。

是爱啊。

安希妍,我走再远,我看再多的朝代,生去死来,我听过神曲,我偶过身躯,我省去界限,我见过每一个国王和沙皇,“我见过花开和凋谢,我就会难过。

一直到不再难过。”

“哦,那看上去很悲伤啊。”

“不会。”

“为什么?”

“感情是不会变的。”

安希妍喜欢画画,我就陪她邂逅了每一种色彩与每一种心跳,拿个杯子都会倒翻,心跳被电疗了吧,

“都说了下回别再那么贪心了,蛋糕买一个就好了,还买两个。”

“我说了我们回不去了。”

“为什么?”

“想知道答案吗?”

“不想。”

“那就对了。”

没有答案的,找不出理由拒绝你,但是还是要拒绝你。

星光熠熠的夜晚,你说有没有前世和后世这种东西,大地上没有,但是你们有。安千寻跟我说,前世有国王和女侍。

安希妍做不了女皇,最多只能做女侍,可以和你在一起,但是什么都得不到,一切存在她的幻想中。

“读书什么的重要吗,我男朋友都已经在登记了,我们要毫不恐惧啊,同学们。”

“还不快卷铺盖滚蛋。”

“切,暴力是得不到权力的。”

“那你下回记得打回去。”

“哦,知道了,你是不是叫我挺身战斗啊。”

“我是叫你满地打滚。”

安希妍用了十三岁到十九岁在追一个人,然后什么都付出了,毫无保留,然后那个男人抛弃了她,我说“你干吗不打我,我抛弃了你哎。”

她说“你就教我打滚,其他都没有。”

我就看着她一哭二闹。

我说“死缠烂打其实也是很有效的。”

“我们什么时候亲吻。”

“没有这种事。”

“是的,有的不是偷吻,就是,呜呜呜。”

“还有强吻,记住,我们从没有正常的接吻。”

“切,忘记韩冷,你是脑子里面秀逗了吗,安孝真。

“我告诉你,我现在立马动身去找他,你看他去首尔那么远,还不忘记每天给我发信息。跟我说他很忙。”

“那是自动回复。”

“呜呜呜,干吗打我,实话实说吗。”

“你怎样去爱这个女孩?”

“住进我心里。”

“切,通往我心里的从来都没有桥,安希妍从来都是涉水的,一不小心就会淹死。”

“那是什么时候。”

“爱不坚定的时候。”

“会淹死吗?”

“不会,我怎么可能那么残忍。会溺死。”

“都跟你说水是无言的,什么叫无言,就是他从不会告诉你我爱你。”

“总有一天会说的,当我把每一条河流都走完。”

“不行的,”

“那我就变成翱翔天际的鸟。”

“那离我就更远了,我深潜海底。”

“都说了,我自言自语的时候不能偷听,偷看。”

“我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吗。”

“那有怎样,还是想装路过吗?”

“不过我听过的每一回你跟女孩子说的情话都不一样啊。为什么啊?”

“因为我和你说的情话都从来只有一句,三个字吗。”

你个傻瓜,哪怕对其她女孩说再多再不一样的情话,

其实有的时候不如我和你总重复的一句。

我爱你,就那么一句话。

其实我也明白应该是两回事的,我应该给你更多情话,可是除了我爱你,其他都不会说了。

“怎么办。

学校组织我们去树林野营啊。”

噼里啪啦的树叶,炸的我一惊一乍。

“你干吗啊?”

“篝火啊。哇擦,干吗打我啊。”

“我看你是想狗带,在树林里面玩篝火,电视里面都这样玩的,我擦,你想死,别拉上我啊。”

我还想好好漫步地球三百六十五圈啊。

“我很厉害的,我会用树叶唱歌,”

“切,唱的还没鸟好听。”

风中飒响,叽喳,叱囔,

“以后我们养一只松鼠好不好?”

“为什么。”

“因为我也是一个人的,所以想买一只,和松鼠一样去追逐他的幸福。”

“我想你是想看到和你一样失恋的人吧。”

“我喜欢你啊。”

“可我喜欢男的。”

“这个笑话一点都不冷。”

我脚下的树枝一刹那吱嘎碎断,我的心跳将这一切我所有的所有情绪汇拢。

安希妍是个曾经自由不羁的孩子,吊起来的时候,可以把地中海,炸到太平洋,然后在内心哈哈大笑,喊着,“哇擦,好漂亮的烟花啊。”

“我喜欢你,”

“病句,少了时间,地点。”

“不需要的,”她惦着脚尖看着我。

是的,真的不需要的。

如果她九岁就爱上我,是不是有很多人说她早恋,我不知道。

如果她三岁就幻想着炸掉地中海,那有代表着什么。

是不是只有正常的想法,或者她三岁会熟背元素周期表才是正常。

安希妍是不幸的。

小时候住在部落里面,村子里面就我一个人会读书念字,女子无才便是德。可惜我生在非洲。

我跟他们说世界上没有天堂的,我们不是上帝创造的,是进化论。

他们说我疯了,那些预言家说我疯了,这孩子完了。

那一刻我以为我只生活在一个人的星球,十七岁我就跑进了纽约,哪家图书馆,还好还有一个叫达尔文的家伙写下了进化论,买的人还挺多的。

其实有的时候,就是那样了,小孩子不能和大人说的不一样,不能太聪明,要不然就是中邪,要被火烧,在外面,不洗手是不正常的,在我们那里,这是中邪的底线。

他们把我当成怪诞的一种人,因为我不可预知,所以经常没有框线,我要发明炸药的时候,美国加州就开始通缉我了。

……

我有的时候就很困惑,竟然他不喜欢我,为什么我还要喜欢他,我到底在想什么呢,后来我的目标就是一定要追上韩冷欧巴的,这就是我没法改变的命运,

于是当着他的面,我总是一副人畜无害,背地里已经暗中策划了多少次,往韩冷学长的杯子里放迷药,我是要成为仁显王后的女人,仁显王后是日本第一个女皇。至于登位的过程吗,往天皇杯子里放了五公斤迷药,天皇一醒不过来,皇后就登位了。

安希妍喊着喜欢一个叫韩冷的人,学校就已经开始传起了绯闻,那时候,多少人喊她不要脸,过后一个个人就像是黑洞一样被她记住了,那天黑了终端。

安希妍做什么事都是错的,因为被扣上天才的帽子,所以老师一直不允许权威被挑战,哪怕是对的,也是如此。

我无数次想挫败这个叫安希妍的学生,可惜失败了,所以我想烧死她,像异教徒一样烧死她,可我没有勇气,但是每一次被她狠狠挫败,我的勇气就会增加一分。

可惜她懂事很多了,只要我不挑屑,她就不会挫败我,我的勇气距离一百还差临界线,所以我们开始窃窃私语,当所有人的勇气增加的时候。

在那个时候,安希妍是不幸运的。

如果我九岁就爱上你,那是我的不幸。

如果我喜欢上韩冷,所有女生都会恨不得杀了我。

如果我和老师说你是错的,他们也会杀了我。

可是那明明就是错的,可是我明明喜欢他的。

安希妍说“我想去看山,”

“想去给云彩涂颜色,她的底盘是整个世界,她的颜色是整个天际。”

“我想要飞,不需要翅膀的。也不会死的,永远都不会死的,天空会像扶住大地那样扶住我的。”

有那样的想法,难怪十七岁就被当成异教徒。

“教皇给她留下一句话。”

“什么话。”

“不要阻止这孩子,他是人之父,不要挡他的路,他是命定之数。”

“听上去很霸气吗,烧了他还给他立碑。”

“有些人就算死了都值得尊重的。”

“我就是那孩子,但你同样是如此。”

“那孩子是谁。”

“哥白尼,十七岁被教会以异教徒的名义火烧。”

“历史上哥白尼不是男的吗?”

“这不是重点,重点是你让我预知你和安希妍的未来。”

“我只能跟你说,她也有哥白尼那样明知道会死还是为你去死的勇气。”安千寻认真的看着我。

“不需要增加一分。”

“为什么?”

“因为再增加的话就会直接行动了。”

不好笑。

一点都不好笑。

安千寻跟我说,“我只是忘记了你。只是失了端倪。”

我问她“端倪是什么意思。”

她说“是看你的勇气。”

我说“什么时候会有。”

“当你心里住着她的时候。”

我说“其他人的丘比特绝对会射死我的。”

安千寻说“不会。”

“为什么。”

“你要是真的喜欢她,就算是再多的爱之箭,你也可以让月老来放烟花。”

我说“这一点都不好笑。”

所有的真相是安希妍这个二货会在树林里面放篝火,我知道不能那样做的。

“看你手忙脚乱什么的最好玩了。”

我说“你没说实话。”

她说,“我就想要试试。”

试什么,一定要粉身碎骨吗,你以为你是普罗米修斯吗,我喜欢你,不知道能不能让你喜欢我,所以只是抱着试一试的勇气。

安千寻说“你快点答应她。要不然指不定明天她就卧轨自杀了。”

我说“不可能。”

她说“明天不可能,那后天呢,总有一天吧。”

一团带着尘土的云在一个无足轻重的地球停下,就可以是一场雨还是一场雪,或者是不下雨不下雪还是一团在你心里的乌云。

“你是想要下雨还是想要下雪,拜托了,快点告诉她。”

“要不然乌云老是遮住她的阳光,真的会死的。”

“主家,我算是服了你了,算了我给你讲个故事吧、”

“一块破烂的金属,一只唱歌的鸟,在陆地上撞向一辆汽车什么后果?”

“撞死或者撞不死。”

“但是在真空撞上一艘飞船呢?”

“撞死还是撞不死,飞船要是有人的话,可以避开的。”

“所以呢,安希妍就是那艘没有半点意识的飞船,你要是不坐上去,她就一定会撞死的,她不懂躲避啊。”

安千寻的话冰冷的像岩石一般。

一颗流星飞过天空。

我说“我知道了。”

隐约还听见安千寻说的话,“就算是胶水都没法把撞死的飞船拼起来的,你不要有不切实际的想法啊,真的拼不起来的。”

温柔这种情绪已经绝种了,但安希妍的心里还是用微风吹我。

我说“安千寻,我给你在心里留下了一个位置。”

几千年了,都没有这么冲动像一个女孩说过这样的承诺。我的心里已经过了海啸和龙卷风的年龄,血液却已经开始沸腾,她的小手开始颤抖。

“魔王大人,你的记忆终于苏醒了吗?哦,太好了,伟大的荣光。我向真主祈祷,明年一定会给他送上两头猪的。”

安希妍的心里终于不是微风,那一片乌云终于变成雾散开了,温柔的分子终于变成带电的风暴了。

以我为中心。

疾风狂飙,十九岁和十七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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