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图派克!只叫这个名字”
我翻着过去老友的照片,全都黑了,柯特这个打着为了科学却连一台笔记本都买不起的家伙,自杀了,哎,真他妈的悲烈。
我都想去试一把了。
约翰这个家伙被枪毙了,“哎,真是的,太崇拜了,所以杀了你,这就是那个该死的崇拜者说的话。”
十二时,午夜,列侬被崇拜者痛快的毙在街心。死了还能上纽约头条,“哎,这家伙难怪被老师说,你们连列侬都不如。”
“哎,老师果然是在表扬他。”
那最后的照片被扔在煤炉里面火烧,尸体停在停尸间冰冻着,死了还要在浴缸爆血管,哎,疯子。
你的眼神这一刻变得空洞洞,请把我当成另一个他。
……
图派克打着电话,“喂,亨德尔?”
“…你拨打的电话不在服务区…”
“他妈的!”图派克拿着棒球棒把台灯打碎,整间屋子变得漆黑,电视里通报着,著名歌星亨得-里克斯因安眠药过量而被呕吐物呛死在世界女子花样滑冰冠军吉普赛的床上。
“他妈的,电视屏幕被打碎。就连声音都消失了。
“我是说这条新闻真他妈的长,呵呵,都死了,一干二净啊。”
“真他妈的戏剧啊,”
“都说了仇恨这个世界仇恨个屁啊,早死晚死都要死在这上面啊。”
“摇你妹的滚啊。”
……
“老大,美国人追过来了。”
“该死的,快开啊,妈的,我都要死了,”
“不行啊,火车的涡轮在加快会爆开的,。”
“妈的,你要是不爆开他,我们分分钟死在卧轨,”一口气把方向盘抢过来,整辆火车瞬间脱离轨道,开向了纽约州上一个附近的小镇。
失去了方向的火车开始横冲直撞,一个男人跳下了车。
“该死的,差点摔死,喂,同学,借个火,”男人下火打了一个还在读初中的混混的烟,切,才读初中就混社会。
“死了会不会见上帝。”
“鬼知道啊,我信基督的,耶稣干掉他怎么办。”
“上帝那边就派路西法,那犹大呢、”
我不知道我会不会死,但应该会了,撕下自己的衣服,咬破了手指,滴下的血,妈妈,我不知道,上帝应该还在太平洋晃悠,但是不好意思,今天上帝提前回来了,我估计维纳斯又不让他上床了。
“一直以来他都忽视着我的罪过,但是我差点忘了,很久后我也自己忘记了,至少上帝想起要收我的命的时候,图派克只能在这个天空下给你写遗书,妈妈,真搞笑啊。”
“妈妈。这是我的命,你找个地方好好住下吧。”
图派克。
“这没什么关系的,我会死的,吗,真搞笑。”
“rolling stones!”【你拿不走我的灵魂】
图派克身死。
……
“你问我为什么放纵,该死的,毒品都让我扣不动棒极了,”
“该死的,子弹用完了,我这个天才拿着酒瓶都能砍人,”
“该死的,妈妈请将我扫地出门吧,忘了你这个儿子,我知道我走上这条路身不由己,当你背对月亮的时候,妈妈,刹车已经失灵了,你再怎么骂我,也回不去了。”
妈妈,我会溺死在我们家的泳池的。
一切都是先发后至。
我控制不了。i-never-go。
……
“主家,那是一场交通事故,刹车失灵,然后,图派克就死了。”
当布加迪威龙的车轮滚过美国十七条主干道的时候,路面一颗小小的石粒或者一个小小的坑,都会像天上的小鸟一样让飞机吓尿,
接着我的车就飞了出去、翻滚着挣扎了像只蚂蚱一样蹦跳着在烧烤炉上挣扎着翻滚几圈,却不知道是让自己的肉更美味一些,
还仿佛以为能活着、引擎已经着火了、我看着那些美国大兵跳上我的车窗,敲碎了我的玻璃,我的脑袋,快爆炸了、最后是一地的报废,成为了碎片。
“美国人想杀了他。至少他严重动摇了整个东海岸的势力。”
“是的,跟随图派克的人与日俱增可以轻松横扫这个世界,每秒都有两千人递上申请书,而一个月市政厅才能够有一个抱着头投降的警署长。”
我们想,反抗这个世界,点燃我们的火。延续着,我们,的血。
“我首先属于我母亲,才属于我自己。”
“像是一根引火线,就算再曲折都可以引爆炸弹,
就算是壁橱里的流浪狗,一定活不过三个月,太温暖了,不是吗,等到烤熟了,那条狗就死了。”
即使我现在就死去,我的生命也能永远存在。
可怜我亲爱的妈妈,天国我不认路啊,
“妈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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