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她学会，哀家再命人跟她学，争取宫中能做到人人一副手套过冬。”

“是，太后英明！”萧仙仙行过礼，退了出去，碧荷也跟着她离开。

她一走，柳妃等人也站起：“太后，臣妾告退！”

太后摆摆手，几人出了慈宁宫。

杜嫔这才有时间问憋了一早晨的话：“姜嫔姐姐，听说静贵……不，是傅静，听说皇上把贬为宫女的傅静指给你宫里了？”

“嗯，正是。”

杜嫔好奇：“那她……在你宫里，你真把她当宫女用？”

姜嫔斜勾起唇：“她现在就是宫女，宫女自然要做好宫女的本份。”

她看向柳妃：“两位姐姐好久没去过我的翠羽宫，正好能路过，不如一起去坐坐、喝杯茶？”

杜嫔正巴不得要去看看傅静是怎样一副光景，笑道：“姜嫔盛情邀请，妹妹怎好不去？那就叨扰了。”

姜嫔问向柳妃：“柳妃姐姐呢？”

柳妃安静地点了点头。

三人一进翠羽宫，就看到纹儿正在喝斥一个宫女：“怎么扫的，你看这里都是土，你是故意的吧？啊？”

见到三位娘娘过来，纹儿立刻收起凶相，规规矩矩地行礼。

杜嫔惊诧地望着那名低头不语的宫女，虽然低着头，看不清全部面容，但看这身形和侧影，应该是静贵妃没错……

姜嫔见到杜嫔的视线，得意得下巴一扬，高傲吩咐：“你，过来！”

傅静没抬头，不知在叫谁，没动。

姜嫔只斜着眼扫了纹儿一眼，纹儿立刻会意，揪起傅静的耳朵吼道：“娘娘命你过去，听不到？

既然耳朵没用，不如割了省事！”

因为耳朵被揪，傅静被迫抬起头。脸上清晰的五指印加上泛着青紫的脸颊，让她显得格外狼狈。很难将眼前这个落魄的宫女与前几天还高高在上的静贵妃联系在一起。

见到杜嫔和柳妃脸上的惊诧，姜嫔更加得意：“我们去喝茶，纹儿，上茶！

傅静，你过来。”

傅静忍气吞声地跟着姜嫔进了正殿，姜嫔坐下后，将脚搭到一个矮墩上：“腿突然有点酸，傅静，过来给本宫捶腿。”

傅静捏了捏拳头，还是垂着眼走过去，蹲在地上给她捶腿。

杜嫔惊愕地望着这一幕，她无论如何都想不到，静贵妃竟会委屈自己做这种事情。

姜嫔突然踢了傅静一脚：“丑东西，会不会捶腿，用这么大力气是要疼死本宫？”

纹儿端着茶走进来，嫌弃地看了眼傅静。

姜嫔接过茶，吩咐：“这新来的宫女什么都做不好，带下去叫嬷嬷好好管教和调教。”

“是！”

纹儿放好茶，揪着傅静的耳朵就往外走：“不识好歹的东西，又惹娘娘生气！”

待两人出去，杜嫔从震惊中回过神：“姜姐姐，你这么对她，就不怕她跑到皇上跟前告御状？”

姜嫔嗤了一声：“就凭她，除非她变成苍蝇飞出翠羽宫，否则怎么可能见到皇上？

你们也该听到风声了，傅升指使蒙面人刺杀瑶贵妃、栽赃陷害瑶贵妃的二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