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洗刷罪名,你还真是不择手段,拐着弯骂自己是狗。”
县令喝道:“大胆张云平,不但不认罪,还屡次三番戏耍本官!”
“没有、我没有!”张云平拼命摇头,“老爷,我没有,那是小人咬的,看那牙印,怎么可能是狗的牙印?
老爷,您睁开眼看看,小人是冤枉的,王虎才是罪人!”
他一声比一声喊得凄厉,围观的百姓低声议论纷纷。
萧仙仙冷笑着讥讽:“要想知道是不是狗咬的,还不简单?再找条狗来,咬王虎另一条胳膊,形状一对比,不就知道了?”
虽然明知不可能,县令也是明显偏袒王虎,但只要能令王虎心里不痛快就行。
“哈哈……”为张云平的遭际而愤怒的百姓们见有人出头,纷纷附和,“对,放狗再咬一次。院角就拴着一条大黄狗。”
王虎眯起眼打量她:“姑娘看着面生,王某没得罪过你吧?”
萧仙仙扬起下巴:“怎么,嘴长在我身上,还不许我说话?”
县令用力拍了一下惊堂木:“大胆刁民,竟敢……”
青安抱着剑往萧仙仙前面一站,十足的保护欲。一米之外的青林等人更是直接拔剑出鞘,似乎只待萧仙仙一声令下,就杀进大堂。
他们那自带的杀气与冷厉,使县令的话没说完,生生顿住,咽了回去:“把张云平押入大牢,听候发落,退堂!”
说完,他立刻起身,就要回后面稳稳心脏。仔细听,他连话音都打着颤。他审个堂而已,竟然有一帮杀手旁观,还好他机智,没得罪这位姑娘。
可就在张云平被拖起、他快要走到后面的入口时,张云平忽然眼尖地看到他腰间悬挂之物,大喊道:“那是我的玉佩!大老爷腰间悬挂的,是昨夜王虎从我家抢走的玉佩!”
县令身形顿了下,众人纷纷望过去,只见他腰间确实悬着块方形黄玉佩。
县令没给大家多欣赏的时间,匆匆掀起帘子去了后面。
衙役开始赶人:“退堂退堂了,都散了、都散了吧!”
张云平似乎一时间失去了所有的希望与力气,任由衙役架着胳膊往外拖。脸上一片颓废之色,嘴角满是苦涩:“青天大老爷,这就是青天大老爷。
叫我们去哪里申冤,去哪里申冤啊?
翠儿啊,是我错了,我该听你的话,卷着铺盖回甘城,不该告王虎,不该对邑县县令抱有希望啊……
县令与王虎是一伙的,邑县没有青天……”
在张云平悔恨的哭喊下,衙役将他拖走。
围观的百姓摇摇头:“意料之中、意料之中啊,买这个县令可花了不少银子,他总得把花出去的钱赚回来。”
“怕是王虎把抢来的值钱之物全交给县令了,他此番可谓是一举两得。既拿别人的钱讨好了县令,又除去了一个生意上的竞争对手。”
“唉,惹不起惹不起啊。像我们小百姓,摊上这样的贪官,有了冤也只能往肚子吞,不然跟张云平一样,白白关在大牢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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