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让我不用受欺负?”妖姬心中虽然不耐,但面上还是保持着笑容。
“你既然来我们学院,应该知道,我们这里等级划分很明确的,像是你们这种赤色等级的,在学院里就只有被使唤的份。
而我比你们高出两个等级,我可以保护你,至于你这个男朋友,赤色等级是最没用的等级,你长这么好看,跟着他他能够保护好你?”
负责登记的学生话里话外都是在嘲讽乔曦,可见赤色等级在这个学院里是多么底端的存在。
“赤色等级真的会被欺负吗?”妖姬露出一抹‘害怕’的情绪。
这也更加的满足了紫色等级学生的虚荣心,只见他立刻点头,“这里可不是其他的学校,在X学院,是用拳头说话的。
代表等级的徽章必须时刻都戴在身上,你们入学前不是有个入学测试吗,什么实力就拿什么徽章,赤色等级在这里就是食物链的最底端。
说的不好听点,我们的宠物可能都比赤色等级要高端很多,高等级的人最喜欢的就是使唤赤色等级的,如果不听,直接拳头说事。”
“学校里斗殴难道不会遭到处罚吗?”妖姬面上装着一副什么都不懂的模样,实则心里已经在暗骂对方是个蠢货了。
而紫色等级的学生犹然不知,还装作一副前辈的模样,“只要不是闹得很大,学院都不会管,毕竟比起赤色等级的废柴,学院更注重更高等级的。
有的人,进来的时候是赤色等级,在这里待四年依旧还是赤色等级,最后沦落到被劝退的地步,像是那些金色等级的大佬,没有人是从赤色等级上来的。
赤色等级最有名的就是去年从赤色等级升上银色等级的一个男的,但也仅限于这里了,赤色等级升上金色等级,是不可能的事情。”
乔曦自始至终都没有说话,而是将这个人说的话都暗暗的记在心里。
虽然这个人说的话很难听,但也确实是透露了不少的信息。
妖姬在打探信息方面是个能手,再加上妖姬是个女人,而且还是一个美丽的‘弱女子’,这群男人自然会升起怜悯的心思,打探消息也会简单的多。
“那赤色等级在这里那么难混的话,为什么还有这么多赤色等级?退学不就好了吗?”妖姬继续打探消息。
“你是新来的,所以不知道吧,学院有规定,只要是符合入学资格的,办理入学手续之后,就不能够退学,无论任何原因。
要想从学院里出去,只有两个办法,一是顺利从这里毕业,但你得通过毕业考试,毕业考试的最低等级也是金色等级,所以靠这个方法基本不太可能。
第二个办法就是在这里待够四年,四年内如果你还没有毕业,不管你是什么等级,都会自动离开学院,但不会得到这里的毕业证,顶多就是一张结业证。”
见妖姬听的认真,紫色等级的学生也乐于继续说,“像你这种长得这么好看的,我劝你还是找个靠山吧,靠这个赤色等级的小白脸是没用的。
之前赤色等级也有一对情侣,女的长得很漂亮,最后被能人榜的一个大佬看上了,那个女的不从,结果她男朋友被打到在医务处躺了半个月,那个女的最后也自杀死了。”
听到这话,妖姬几不可见的皱了皱眉,她最厌恶的就是那种强取豪夺的男人,还有不尊重女性的男人!
“那那个男的呢?”妖姬忍不住问。
“那个男的就惨了,能人榜的大佬将这笔账记到那个男的身上,时不时就让他手底下的人将那个男的揍一顿,那个男的,身上没有一天是没有伤的,所以,你还是找个能保护你的人吧。”
也是出于怜香惜玉的想法,紫色等级的学生虽然瞧不起乔曦,但却也心疼作为女人的妖姬。
“你刚刚不是让我跟着你吗?”妖姬挑眉问。
“我就是开个玩笑,你这姿色,肯定会被上面的大佬看中的,而且学院里有好几个社团,你们赤色等级的倒是可以加入火拳社,那里都是赤色等级的学生组成的。
社团的社长是一个金色等级的大佬,他创这个社团的目的就是为了给赤色等级的人一个庇护所,但每年社团比拼这个社团都是倒数的,但你们可以加入这个社团,说不准还能苟且四年。”
妖姬笑靥如花,“这位小哥哥,你人真好,另外我想要问一下,我听说学院里最厉害的是黑金色等级的,那是个怎样的等级?”
“黑金色等级已经相当于学院的无冕之王了,整个学院也只有一个人能够到达,也是能人榜的榜首,能够达到这个等级,都会由院长亲自授予刻上名字的徽章。”
“这个徽章有什么用吗?”
“那可是身份的象征,有这个徽章在,在学院里完全可以横着走了。”
打探完自己想要的消息,妖姬也不打算和这个人多说,挽住乔曦的胳膊,办好入学手续,之后朝着紫色等级的学生抛了个媚眼,“这位小哥哥,谢谢你。”
接收到美人媚眼的学生乐不思蜀,急忙摆手,“不用客气,有什么需要帮忙的随时可以找我,至于你那个无能的男朋友,还是趁早甩了吧。”
妖姬看了眼面色沉静的乔曦,随后说道,“我很爱我的男朋友,我相信我的男朋友一定会站上最顶端的。”
乔曦的能力妖姬也是亲眼见过的,虽然不知道这个学院的整体水平如何,但她相信,以乔曦的能力得到徽章不是什么难事。
但妖姬对乔曦的自信,在其他人看来,是妖姬对男朋友的盲目崇拜,心中替妖姬可惜的同时,也更加鄙视还只是赤色等级的乔曦了。
乔曦和妖姬办完入学手续之后要拖着行李准备去宿舍,因为乔曦现在的身份是妖姬的男朋友,所以乔曦手上还拖着妖姬的行李,妖姬则是挽着乔曦的胳膊,甜蜜的倚靠在乔曦的手臂上。
不远处某栋楼的天台上,手拿着望远镜的顾夜爵看到这一幕,嘴边的笑容愈发的危险,一声冷笑,“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