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百一十一 可怕的诺茨(1 / 1)

上神徒弟是病娇 平戈 1186 字 9个月前

落羽一直一动不动地搂着她看她的睡颜,这会儿就见她醒来才动了动已经麻木的手臂:“我一直不敢动,生怕惊醒了你,哪知道你这么能睡。”

“许是突然恢复了灵力身子有些乏。”

她支起身子看了一眼不停活动着的他:“你不是血族吗,还会四肢麻木?”

“保持一个姿势太久了难免有些不舒服。”落羽见她似又在怀疑着什么,急忙岔开话题:“都怪师傅睡觉太安静了,连动都不动一下,所以连累着我也不敢动了。”

“你为何不动?”

“见你难得睡得这么踏实,我也想让你多睡一会儿。”

所以就让她睡到了第二日下午?

好不容易才恢复了一些灵力,她肯定是要日以继日勤奋修炼的,而早上又是最好的修炼时间,所以又白白浪费了一日。

“你去瞧瞧那公主死了没,为师得调息一会儿。”

“吩咐人去瞧就行,我在这里陪着你。”

无奈地看着懒懒趴在桌子上的落羽,崖香长长地叹了一口气,当真是拿他半点办法也没有。

诺茨好不容易等到门开,瞥了一眼里面,这才低垂着眼睛走进去:“侯爵,理纱公主醒了,现下正在大闹呢。”

“这么快就醒了?”

“嗯。”

崖香慢慢睁开眼起身:“去看看吧。”

没想到诺茨带路时并没有带去西殿,反而是到了一个四四方方没有窗户的房间外,且这个房间用的砖石很是特别,让人一靠近就有无形的压迫感。

“属下怕公主闹起来难看,所以把她带到这里来了。”

等走进去看到理纱时,崖香这才惊讶地看向诺茨,他竟如此下得去手。

理纱被囚在一个铁笼之内,头发散乱的她面色呆滞地坐在中间,手和脚都被一条粗如手臂的铁链捆着,细看之下,脸上还有几个巴掌印。

诺茨从一旁的桌上拿来手镯递给落羽:“侯爵,手镯我也取下来了。”

“你这是……”落羽也被这一幕给惊到了。

“这是金甲护卫们惯用的方式,防止犯人反抗或者逃跑。”

“她脸上的掌印是怎么回事?”崖香记得自己不过才打了她两下,断不可能形成两边脸都遍布着掌印。

“哦……这个,是属下不小心弄的。”

“不小心?”

那些掌印都高高肿起,许多地方还形成紫色的淤痕,这叫不小心弄的?

诺茨自然记得那日理纱公主是如何嘲讽他,并给了他一巴掌的,所以这些代价也只算是他还给她的一部分。

这种睚眦必报的性格,怕是以后会出不少祸事……崖香觉得若要回去,还是别带着他了。

落羽倒不觉得理纱可怜,他只是拿着那个手镯研究着,想要试试自己能否催动它。

崖香慢慢走到铁笼前,抬眸看着半睁着眼睛的理纱:“如果你现在说出杀高伯爵的办法,本尊可以将你完好地送回家。”

理纱抬眼看了她一下,扯着嘴角冷笑了一下并不说话,但从咧开的嘴角旁流出了血。

她立即伸手掐着她的脸逼她张开嘴,这才发现她已经断了舌,只是这很明显不是她自己咬断的。

创面切口整齐,利落平整,显然是被手法熟练的人割下来的。

“她的舌头怎么回事?”崖香扭头看向诺茨。

诺茨立即浅笑着走过来,毕恭毕敬地看着她:“公主嘴巴实在太毒,属下便稍微替她处理了一下。”

他当然不只是还她几耳光,还得还她那些恶毒语言的惩罚。

“凡人受此痛苦,竟然还能清醒?”

“哦……这是属下的秘法呢。”诺茨绕到铁笼的一侧指了指理纱的后颈处:“属下在这里埋了一根金针,这样她就可以清醒着和您说话呢。”

崖香感觉自己头皮有些发麻,这诺茨也太过残忍了些,理纱是位公主他都敢下这样重的手,也不知他素日里是如何对待其他人的。

只是看着他随时都是一副恭敬的样子,完全没想到背后竟如此毒辣。

“她都这样了还怎么说话?”崖香松开手站起身。

“上神莫要担心,她说不了可以写啊……”诺茨又从一旁的桌上拿来了纸和笔:“方才属下已经问过了,只是她还不愿意写呢。”

“她可是位公主……”

“是的呢,所以属下特地为她单独找了这么一个好地方。”

诺茨的手段当真是让崖香自愧不如,她自认已经足够心狠,却还是比不上他。

“落羽,你就不担心她出事之后,她的族人来寻麻烦?”

“这个还请上神放心。”诺茨又是急忙站出来:“属下将一切都安排好了。”

“什么安排?”

“等侯爵和上神得到想要的东西之后,属下会做成另一脉血族劫杀,保证无人能看出端倪。”

“可她如此大张旗鼓地来了这里,你怎么……”

“昨夜属下就已经吩咐人驾着公主的马车西去了呢,随行的都是公主的护卫。”

崖香见落羽不为所动的继续看着那个镯子,慢慢走过去:“你怎么看?”

“她想杀你,得此下场也无可厚非。”

显然,落羽是默许诺茨这样做的,这两人还真是天生绝配的主仆,都是一个性子。

她虽然不是那种同情心爱泛滥的神仙,但还是有些唏嘘理纱的下场,这一切对一个高高在上又容颜绝色的公主来说,实在是太过残忍。

也不知怎么回事,她现在竟然越发地心软,远不及以前那般冷血,只会对这些事视若无睹。

“本尊有些好奇,你是如何做到能胜过一个法师的?”崖香渐渐逼近诺茨,红色的眼睛紧盯着他:“难不成你也隐藏了什么了不得的本事?”

“属下哪有什么本事,只是见她伤重,属下这才能将她拘起来。”

崖香记得她出手时还是留了几分力的,怎么就让一个号称一等法师成了这个样子?

回头看去,她这才发现,理纱好像除了上半身还能动之外,下半身犹如脱节一般软绵绵地放在地上,还被人刻意摆成了坐着的姿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