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负责看着我们的那几个人也吓坏了,我们趁机跑了过去,来到近前一看,场面很血腥,这人已经没救了,脖子都摔断了,血流如注,脑袋也裂开了,甚至能看到脑浆溢出。
这时所有工人都下来了,他们议论纷纷,一片喧嚣。不大一会儿,他们的老板来了,他遣散了人群,然后报了警,又把我们几个叫到一边问我们到底在玩什么‘花’样。
吴非赶忙解释,这件事跟我们没有丝毫关系,正是因为你们的人把我贴的符撕下来了,才会又一次出人命!这说辞显然没有人会相信,反而会越描越黑,那‘肥’胖中年把我们几个仔细审视一番,然后问我们到底想要什么。
这个问题我们都回答不了,这其中有太多误会了,我们其实什么都不想要,只想让这里恢复安宁,难道这样也有错吗!多烦解释他们依旧不信,最后大老板把我们‘交’给了警察,说我们在工地动了手脚,蓄意害人,必须抓回去审问。
我把这胖子的祖宗全部问候了一遍,然后我们几个就被拷上了警车。车里孟兰皱着眉头跟我们说:“这次惹上麻烦了,没有人相信我们说的话!”
颜如‘玉’也是一副忧心忡忡的样子,只是一直没有开口说话。这时吴非笑了笑对孟兰说:“别怕,没有证据他们定不了罪,工地如果继续施工,可能还会有人出事,到时候案子破不了,他们自然会放我们出去。”
吴非好像对自己的分析很有信心,到了这个时候我已经完全没了主意,只能顺其自然了。
审讯完毕,又在吴非身上搜出了很多符纸,证据确凿,于是就把我们关了起来,等待上级指示。我们一人一间牢房,牢房很里面摆一张‘床’就没什么地方了,还好我们几个的牢房是挨着的,无聊还可以说说话。
这里暗无天日,我们的随身物品都没没收了,现在也不知道几点了,只知道期间有人送过一次饭。馒头是冷的,白菜有一股馊味,牢房里还有很多蟑螂。最先忍不住的是孟兰,毕竟她出身在富贵人家,何曾受过这般屈辱!
她大叫着:“放我出去,我要见我的律师!”
然而这根本没有用,没人会理会我们,我们四个人被关押的重犯牢房,‘门’是用钛合金打造的,很厚,光是锁都有三道,而且牢房里还装了监控器,想越狱的可能‘性’不大。孟兰几乎崩溃了,她的哭声阵阵传来,听的我心里难受,我多想带她出去,可是不能。
大概是喊累了,过了一会儿那边没了声音,我猜她是睡着了,于是我也躺下沉沉睡去。我做了个梦,梦到外婆带着我去村里挑水,我不小心掉进井里,外婆吓坏了,她赶紧去叫人。我被他们打捞了出来,喝了很多水,他们把我头朝下吊了起来,用力挤压我的肚子,我终于吐了一大口水醒了过来。
睁开眼一看,我还在牢房里,原来是噩梦,我又仔细一看,有些不对劲,牢房里还有一个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