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又叫了几声,没听到吴非回答,这时我才觉得有些不对劲,刚才明明听到吴非在叫我,没道理我答应了他又不出现,到底在搞什么名堂。
我知道吴非是什么样的人,这个时候他绝对不会有心情跟我开玩笑,不可能叫我一声然后躲起来吓我,这其中一定有什么是我不知道的。
我不敢继续走下去,这时我开始后悔刚才头脑发热做出的决定,吴非再不济也是个道士,他能有什么危险,反倒是我,我只不过是开了‘阴’阳眼的普通人,真有脏东西出来找我麻烦我只有干瞪眼的份。
站在‘迷’雾中我手足无措,一时间不知道该朝哪个方向走,直到吴非第二次叫我,我又是本能的答应了一声,接着又没了动静,我甚至以为是自己听错了。
虽然一时间‘弄’不明白究竟怎么回事,可我隐隐觉得事情不会那么简单,吴非不可能两次叫我都不现身,我们这次来是有正事要办,他真要跟我开玩笑的话,这个玩笑开的未免有些过火。
我觉得有些不对劲,于是就下意识的结着血魂印,默念口诀,我倒要看看是什么东西在作怪。随着口诀念动,我感觉有风吹来,吹的我身上一阵清凉,伴随着风声,我又一次听到了吴非的声音:“白初一……白初一……”
我本想答应,还是忍住没有答应,明明有问题,我不可能在同一个地方连续跌倒,既然这里是‘阴’地,发生些怪事也不奇怪,我想我多半是遇到不干净的东西了,这叫喊声仔细听竟让人感觉心头很压抑。
很快血魂印已经结成,口诀也念毕,我将血魂印击打在自己心口,这是我突然间想到的方法,道理跟用血‘逼’退脏东西是一样的,我是人自然不会受到血魂印的伤害,将印决打在自己身上或许可以让脏东西一时无法靠近。
这也仅仅只是我的猜测,不知道能不能奏效,我唯一清楚的就是目标还没有出现,再厉害的印决也派不上用场。
先不说这办法行不行,总之在印决打在我身上后,我整个人感觉完全不一样了,好像打了‘鸡’血一样,立马变的‘精’神抖擞起来,刚才‘腿’还在颤抖,此刻已经不再颤抖,胆子也好像变大了,我不再感到恐惧,反而想要‘弄’清楚是谁在叫我的名字。
我一步步朝‘迷’雾中走去,手电筒强烈的光柱居然无法穿透‘迷’雾,只能看到身前五米以内的事物,再往远处是朦胧一片,‘迷’雾被风吹动,似天上的流云,又仿若奔腾的河流,我一时间无法判断方向,想与大家集合看来要费一番周折。
我后悔刚才的决定,恨不得‘抽’自己两个耳光,本来都说好了,一切听从吴非的,关键时刻我却充起了大尾巴狼。
我看这样下去不是个办法,时间耽误不起,我必须尽快和大家汇合。于是我放下背包开始叫吴非的名字,半天都听不到有人回答,最后实在没办法了,我也干脆点了一根火把。
火把比手电筒好用一些,至少我可以看清身边的事物了,我发现‘迷’雾中竟影影幢幢全是人影,有大人有小孩,有男有‘女’,他们与我只有几米的距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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