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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把吴非抬到床上,搬动时从他口袋里掉出来一张纸条,纸条上有一串阿拉伯数字,大部分被血侵染,依稀可以辨认,似乎是一组电话号码。
我赶忙拨打了那组号码,片刻后果然有人接了电话,对方是个女的,声音听起来很柔美。我问她认不认识吴非,她说不认识,我又问,那为什么他口袋里有你的电话号码?
对方笑了笑说,你何不亲自问你的朋友?
我都快急坏了,跟她说,我朋友现在昏迷不醒,快死了。
她一听这话认真了起来,问我是不是遇到麻烦了,未知力量侵扰?
我开着免提,大家都听到了,我们都很吃惊,这女人究竟是什么身份,居然一猜就中!
我跟她说是的,如果方便的话我们见个面详谈吧!
对方也很爽快,问清楚我们的地址之后说很快就来,让我们不要着急。
在那女人没来之前,我们焦急的在客厅里等着,摆钟响了几次,两个多小时之后她才开着车来到瞎子家。
刚见到她我以为她走错门了,她身上全是酒味,走路摇摇晃晃。那是一个二十多岁的女人,打扮的很妖娆动人,低胸装,高跟鞋,皮肤雪白,深陷的沟壑时刻在吸引男人的目光。
一看到她这个样子我就想到了那晚在酒吧见过的几个女孩儿,我确定我没有见过她,不过看的出来,她可能经常去酒吧。
一到门口她就有些站不住,险些摔倒,出于好意我扶了她一下,没想到这女人还有两下子,她居然用膝盖撞击我的小丁丁,疼的我差点背过气去。
蔡琴扶着她进屋,把她丢在沙发上,然后我们问她是不是电话里那个人,她醉醺醺的说话都不流利,只是一味点头。为证实她的身份我再次拨打了那个号码,她的手机果然响了起来。
青木给她泡了一杯醒酒茶,喝完之后她竟跑到洗手间吐了,吐完之后酒似乎也醒了不少,至少走路不用扶墙了。
通过相互了界我们知道了这女人的身份,她说她是专门驱鬼驱邪的,不过驱邪要视情况收费,要先看看病人再决定价钱。
我们带她去看了看吴非的情况,瞎子悄悄跟她说了些什么,那女人一个劲的摇头,她跟瞎子要了一支烟,抽了两口跟我们说:“这种情况极其少见,不过也不是没有办法解决,只不过我的牺牲太大!”
瞎子直奔主题,问她想收多少钱,她想了想,伸出了五根手指头,瞎子问:“五万?”
她摇头。
“五十万?”
她还是摇头。
这时我已经开始怀疑,这女人会不会是骗子,五十万都嫌不够,绝对是专业的骗子!
蔡琴跟瞎子说,五百万不是小数目,别轻信她!
这时那女人开口了:“别小看老娘,老娘可是萨满巫师,五百万救一条人命,你们赚了!这样好了,处理不好这件事,一分钱都不收,这下你们该放心了吧!”
这句话听起来倒比较靠谱,既然她自称是萨满巫师,瞎子和我们商量了一下,决定让她试试,死马当成活马医吧,反正吴非都已经这个样子了,瞎子尽了力,却无能为力,让这女人试试也好,起码还有一线生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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