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六十五章 新皇登基(1 / 1)

嫡女骄 隽眷叶子 1157 字 9个月前

这两天他们之所以没将周雅琪怀孕的事儿告诉韩氏,只是怕韩氏因此不让周雅琪出门。,

司徒阳去边关历练的事情在告诉韩氏之前,还得先搞定周二太太。

周二太太是个极疼闺女的母亲,若知道周雅琪刚刚怀孕,司徒阳就离开京都去了边关,心里定然会对司徒阳不满。

因此周雅琪才让司徒娇先瞒着韩氏,如今他们已经搞定了周家,自然也就没有瞒着韩氏的必要。

韩氏得了周雅琪已经怀上孩子的喜讯,顿时将司徒阳要去边关历练的事丢在了一边,只一味地关心起周雅琪来。

只看得司徒阳心里酸水直泛,娘亲这是有了孙儿就将儿子丢在了一边。

正当司徒阳以为韩氏不会再理会他的时候,韩氏却伸手给了他一巴掌:“你这孩子,你媳妇刚刚有了身孕,正是需要你在身边多关心的时候,你倒好却一心只想着什么历练什么未来?等你媳妇儿生了再去不成吗?”

唉,苦命啊!

咱不是不关心媳妇儿,而是也只有媳妇儿怀孕期间不能近身,才有外出的心,若媳妇儿没怀孕,咱还真不舍得离开媳妇儿。

司徒阳在心里腹诽不已,不过这样的话却不能说出口。

若他敢说出来,第一个跳起来的人必定是他的亲亲媳妇儿。

“那娘觉得孩儿啥时候出去历练合适?”司徒阳典着脸凑近韩氏问道。

知子莫若母,司徒阳心里在想些什么韩氏多半还是能够猜出来的,毕竟这些年韩氏的身边也就司徒阳一个孩子。

见司徒阳明知故问,不由气恼地对着他伸到面前的大脑袋拍了下去:“去去去,有多远就给我去多远!雅琪有娘和你妹妹,你就放心吧!”

“就知道娘最好了,既舍不得孩儿吃苦,也舍不得媳妇儿受罪。媳妇儿有娘和妹妹在身边,我还有啥不放心的?!”司徒阳继续讨好卖乖。

然后转向周雅琪脸色一正道:“怎么样?我就说娘是最明白事理的人!”

周雅琪不由嗔了得瑟得快没边的司徒阳一眼:“是是是,你最聪明!”

就这样司徒阳去北边关替换杨凌霄的事就这样决定了下来。

行期安排在年后,也就是说司徒阳还能在京都再待将近两个月。

既然定下了去北关边,太子只得有些遗憾卸了刚刚落在司徒阳身上的差事,重新找人顶了上去。

司徒阳身上虽然没了差事,不过他也没闲着,在司徒娇的提醒下,几乎每日都抽时间与杨凌霄切磋。

已经当了金龙卫统领的杨凌霄,虽然身上的事务繁忙,不过每日还是会抽出一到两个时辰对司徒阳强化操练。

这里的操练既有武功身手上的操练,也有兵法和各种北边关防务上的强化。

时间就这样在人们忙忙碌碌中流逝,在离大年还有一个月的时候,圣人终于宣布了禅位的决定。

京都目前最让人热议的事儿,就是半个月后的太子登基仪式以及封后大典。

虽然礼部在圣人对外宣布的之前,就已经接到了圣人的密旨。

早在半个月前就已经开始筹备,不过真正到了这个时候,礼部依然忙得不亦乐乎。

在苏龄之乞骸骨以后,新上任的礼部书就是周太傅的第二子周博宇,也就是周雅琪的父亲。

周太傅府接二连三的喜事,也是周家如此轻易就同意让司徒阳离开京都的原因,周府现在实在是太过显贵了。

周府已经有了一个太傅,一个书,马上还有一个即将成为皇后的孙女。

这种时候司徒阳若再接过金龙卫副统领的职务,就算他是安宁侯府的世子,在别人的眼睛里怕只有周太傅的孙女婿这样一个与即将登基为皇的太子相提并论,着实太显目了些。

倒不如让他出京都去谋些军功,到时就算让安宁侯府再上一层楼也不会太过显目。

太子登基仪式按部就班,一丝不苟地走完了整个程序,在众大臣万岁万岁万万岁的叩拜中,太子从圣人手上接过象征权利的玉玺,南陵国最高权利顺利交接。

从此太子成了圣人,圣人成了太上皇。

相比与新皇登基仪式,封后大典却一波三折。

算算日子,再有半个月周雅萱就将要临盆,这个时候要让她走完整个仪式,显然是太过免强。

也正因为如此,太子在登基前,就让礼部在新皇登基的仪式,免去了不少太子妃必须出面的场合,给大腹便便的太子妃保留体力和精力,希望她能够顺利走完整个封后大典的流程。

不过人算不如天算,也许是太过劳累,也许是新皇后肚子里的小皇子急着要出来接受朝臣的参拜,封后大典才过了大半,周雅萱就开始发动了。

所幸礼部有周博宇一手掌管,见情势不对,机智地将仪式从半中央直接跳到了尾声,总算顺利地地给周雅萱戴上了后冠。

在众目睽睽之下,新皇焦急地亲自扶着新皇后上了龙辇,一路急回新皇后的寝宫永安殿,直接送进了早就准备妥当的产房,里面稳婆医女一应俱全。

得到消息的司徒娇也带着李妈妈和墨菊守在产房外,只等新上任的皇后替南陵国生下大皇子。

一直被新皇握着手坐在龙辇上的周雅萱,强忍着腹部一阵阵的疼痛,汗水顺着脸颊不断流下,可是她却不得不端坐在龙辇上。

她知道今日这样的日子,她绝对不能失仪,就算此刻疼得只想尖叫,还是理智地咬紧牙关。

握着周雅萱的手,感受到她的痛苦和紧张,新皇自然知道此时此刻身边的人一定很痛苦,可是就算一句安慰的话也没办法传递给她,只能紧了再紧交握的手。

手心里湿漉漉的全都是汗水,分不清是新皇的还是皇后的。

此时新皇的心里快要崩溃了,他很想像寻常做丈夫的那样,抱住妻子安慰她,分担她的痛苦。

可是他们现在坐的去是龙辇,因此他什么都不能做,什么都做不了。

这个时候,才觉得做个帝皇真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