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凤梧虽然对朱唤儿没有什么天长地久的想法,不过毕竟被信息爆炸时代的性开放影响了十几年,这种放在那个年代就属于八分颜值八分身材九分气质绝对女神级别的美女,能发生点不用自己负责的旖旎故事那真是再好不过了。
好歹也花了两千贯,放在后世就是一辆奥迪A6L,石头扔进水里它也要冒个泡吧?
来到西院,这边原本是住了些伺候李凤梧的丫鬟,半年前李凤梧害怕自己露馅,将她们全部赶至北院居住,现在的西院里显得异常冷清。
五六株桂花绽放着黄色的小花,夜风徐来满院飘香沁人心脾。
烛影摇曳,朱唤儿的影子映照在窗纸上,颇有点红袖夜读书的意味,让人忍不住想入非非。
推开门看见双手环抱手首饰珠宝盒像个母猫一般的朱唤儿,李凤梧哭笑不得,谁还会偷你的东西不成,这西院除了你就只有我,我李凤梧会偷你这点珠宝首饰?
也不点破朱唤儿的小心思,咳嗽一声示意本少爷驾到你朱唤儿应该起身迎接了,哪知朱唤儿只是抬头斜着用余光乜了自己一眼,便又低下头。
不过那小……呃,貌似比之前那些丫鬟要有料些的胸脯起伏得更为明显,似乎很是紧张,深恐李凤梧这粗鄙纨绔来个霸王硬上弓。
李凤梧故作阴沉的问道:“你在醉乐坊都学了些什么,没人教你怎么伺候主人的么?”
朱唤儿用力咬着的嘴唇发白,骨子里终究是个逆来顺受的温婉姑娘,只能怏怏起身,侧身对李凤梧低头曲身而不拱手道了声公子万福。
李凤梧哈哈大笑,虽然只是个小小的礼节,心里却有一种征服的快感,你朱唤儿不是厌恶我这种粗俗纨绔么,我还就要让你彻底认输。
不是我睚眦必报,而是世道如此,男人对女人亦如此,到手的肥肉岂能让它溜走。
伸手轻佻的勾住朱唤儿下颔,略略用力将那张精致小脸挑起来,“心里是不是恨死我了,偏生又觉得无力反抗,于是开始怀疑人生了?”
朱唤儿素白长裙遮掩下的娇躯微微轻颤,不敢说话,深恐一个不好惹这粗鄙纨绔不高兴就会招来失贞之祸。
李凤梧嘿嘿笑道:“真不愧是秦淮八艳,这脸……啧啧,虽说不是祸国殃民也差不到哪里去了,我就奇了怪了,这么一女神级别的女子,怎么就沦落到秦淮河畔去了呢?”
女神?
朱唤儿讶然,这是什么意思,我是神仙吗?
李凤梧目光触及到那素白长裙也遮掩不住的胸口,啧啧,底子真不错啊,顺手在朱唤儿脸上拧了一把,然后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在上面戳了戳。
果然有料,弹手的紧!
朱唤儿花容失色,猛然倒退一步,却不料被凳子绊了一下,歪倒在地,如猫一般爬起来抱着首饰珠宝盒子躲到角落里,咬牙切齿的怒瞪李凤梧,“你……你……下/流!”
这一番动作,长裙便有紧贴腰身的时分,被李凤梧瞧了个分明,哟,实在没看出来这妞还是匹扬州瘦马,腰身细挑得仅盈盈一握。
扬州瘦马、大同婆姨、泰山姑子和杭州船娘,在后世已没有这个说法,后世流行说法都是江南女子蜀中妹儿,在两宋时期,便是这四种。
李凤梧开窍之后便早意|淫过,以自己的尿性,大同婆姨就算了,但是扬州瘦马和杭州船娘那必须得尝试一番的,至于泰山姑子么……据说是服务高于颜值身材,有机会常常便是,谁叫寡人好细腰和大长腿呢。
蜀道难难于上青天,蜀中妹儿是不想了,家在长江之畔的建康,娶几个扬州瘦马和杭州小娘也就知足了,我李凤梧不贪心,有上四五六七八个老婆足矣。
无所谓的耸耸肩,说:“不就戳戳你胸口么,又怎么了?难道不应该是你们女人最为欣赏风|流不拘么,怎么到我这里就成了你嘴里下流,嗯?”
长得帅的人才叫风|流不拘,长得丑的那叫丑人多作怪,不过貌似自己这副尊荣还过得去吧,放到后世,绝对不输同龄的掏粪男孩。
李凤梧兴趣大增,有点猫和老鼠的意味啊……男人嘛,喜欢最快乐只有三秒,但征服一个女子的过程也是件无比美妙的事情。
朱唤儿躲在角落里,幽怨的盯着李凤梧,用自己都没底气的声音说道:“你再过来,我就……我就死给你看。”
那眼神之幽怨,让人觉得好像对她做了伤天害理的事情一般,李凤梧嘿嘿一笑,非常非常认真的说道:“那你倒是死啊,反正就是个奴仆死了也没人管,不过别以为你能一死了之,我在你眼里不是个粗鄙纨绔么,我还就粗鄙到底了,你要是敢死,我就敢把你的尸体丢给城西那些流浪难民,你大概也是知道的,那些流浪难民平日何曾碰触到女人,像你这样的女人就算是尸体我估摸着他们也会感兴趣的,怎么样,要不你死一下试试?”
朱唤儿的脸色瞬间没有丝毫血色,心恍似沉到了海底,这纨绔那么认真的表情,他一定会说到做到吧……眼前一黑,浑然忘记了自己的卖身契只有一年半,只觉得自己的未来一切漆黑,会过得生不如死,再看李凤梧时就觉得他是个恶魔,哪还敢说半个字,只是在心里默默念着一个名字。
李凤梧哈哈大笑,知道再逗下去这性格温婉的女子怕是要崩溃了,“好了,歇着吧,房间里还差什么东西么,我让人给你送来。”
朱唤儿茫然而本能的摇头。
李凤梧转身出门,忽然回头说道:“我住在你隔壁,明日早晨记得过来给我梳洗。”这长发打理起来就是麻烦,尤其是到了夏日,真想一股脑给剃了。
看着恶魔离开,朱唤儿颓然的瘫在地上,眼泪哗啦啦的滚落,夜漫长泪湿罗裳,朱唤儿在李府的第一夜,注定是一场无法逃离的噩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