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七十四章:真持久(1 / 1)

那么多人,他不敢想当时的情景,他怕他会疯,他承受不起再次失去她的打击。

苏沫一噎,她只听男人低沉又苍凉的声音说:“别一次又一次的刺激我,苏沫”。

她的心狠狠一抽,当即瞪着一双大眼可怜巴巴的看他:“下次绝对告诉你,让你给我报仇,你别生气”。

陆琛低叹一声,他就受不了她这样子,将她从床上捞起抱在了怀里:“我没生气”。

是自责,他总是保护不好她。

认知到这点,向来杀伐果断的男人,也有感到深深无力的时候。

“我以后给你当狗皮膏药,笑一个嘛别绷着脸”苏沫揉揉他的脸,想把男人脸上的冷硬线条揉开。

见他不为所动,她眼珠转了转。

寂静的室内,传出男人带着隐忍的低沉沙哑呵斥声。

一个小时后,苏沫从床上爬起,红着脸去洗了手。

真特么持久,苏沫看着都快起皮了的手,心里哀叹一声。

她回到床边,男人银发下的潋滟凤眸紧盯着她,线条变柔的脸上带着一丝粉色。

苏沫滚进了他怀里,心里莫名的感觉很有成就感啊,他这一面只有她能看不是吗。

“没有下次了”男人在她头顶落下一吻。

苏沫点点头认真道:“这次是我考虑不周,我不会拿自己的命开玩笑的”。

她打了个哈欠,男人眼眸泛柔:“睡吧”。

女孩沉沉睡去,陆琛的眼眸开始变得冷硬,床边被丢弃在那的照片,让他凶光毕露。

接连着几天,苏沫都和伙伴一起在训练区训练,南岛之行的日子也越来越近。

李谦在这魔鬼训练下,体能增长的也是飞快,纤瘦的身躯也是肉眼可见的强壮起来。

离蒋玉莲剖腹产的日子也越来越近了,今天一天都没看见陆琛的影子,苏沫回别墅的时候,竟然看见了沙发上坐着的简春花,正在想办法逗凌叶高兴呢。

不过这孩子总是面无表情的让她有些没辙。

见到苏沫,她顿时有些局促的站了起来:“恩人”。

“陆琛安排你进来的?”苏沫灌了口水,简春花点了点头:“我有事说”。

苏沫来了兴趣,她示意她坐下,便在对面的沙发上坐好:“外环出什么新鲜事了?”、

简春花小心抬头的看了她一眼,又垂眸有些不确定:“您父母...”

“你不用这么拘束,有话直说吧”苏沫到是已经猜到她要说什么了。

见她无所谓的样子,简春花才说:“基地当官的陆上将的女人是苏华光女儿的事传的沸沸扬扬的,已经人尽皆知了”。

苏沫点点头,丝毫不意外他们这么做为的是什么了:“我不在乎名誉,还有别的事?”

“您弟弟...死了”简春花低眉道。

苏沫这下倒有些惊讶了,她直起身:“怎么死的?”

“腿部感染,我看着他的尸体被丢出去的”。

苏沫到是想起来,苏母好像时提起过这件事,当下心情有些五味陈杂的。

简春花对此也是有些疑问的,她儿子那么严重的腿伤都被眼前这位大人治好了,亲弟弟却直接感染死了,她像是又想到了什么说道:

“今天丢尸体的时候,我看见您身边的那位大人了”。

“陆琛?”苏沫眸子对上她,说起来,这男人今天消失了一天了。

简春花想起那骇人场面,身子都抖了抖:“死了十几个人,那车上搬下来的都是尸体”。

她都不敢对上那位大人的眼睛,太吓人了。

苏沫不禁暗自想,不会是替她报仇去了吧。

“知道了,你回去吧”苏沫站起身,有送客的意思了。

简春花却没走,而是道:“还..还有”。

苏沫回头看她,等着她的下文。

简春花咽了口唾沫道:“今天还有一辆车拖着个特别大的东西进来了,我有看见..好多的手”。

苏沫心一突,惊讶道:“手?”

她不禁想起了前不久荣白奉命前去岩城,他一定是把那怪物拖回来了。

见苏沫陷入沉思简春花没敢多停留,李谦便送她走了。

赵长笙站在楼梯口听了好一会,这才走下来:“沫沫,因为那晚的事?”。

说起来也是她不好,非得去深夜借酒消愁的。

赵长笙美艳的脸上不禁有些自责。

苏沫回神,朝她仰起笑容:“没事”。

半夜里,苏沫睡得半熟的时候,陆琛回来了,身上还有些血腥气,他冲了个冷水澡,确定身上只有沐浴露的香味时才轻手拥着苏沫入怀。

苏沫的警觉性在末日里早已训练的如火纯情,他一进来她便闻到了空气里的味道,不过她也没反应,只是在他怀中找了个位置睡了过去。

第二天一早,她也没问他去哪了,只是按部就班的去了训练区。

已经月末了,他们要在天气彻底寒下来,在海面结冰前到达南岛。

在基地的日子只剩下了一个礼拜,今日有一场两两交付成果的战斗。

这是苏沫第一次拿出自己改造后的唐刀,漆黑锐利的刀身赚足了眼球。

建雄更是稀罕的想上来摸摸:“这可是把好刀啊”。

苏沫将刀递了过去,建雄沿着刀身的线条摸了过去,随即皱起眉嘶了一声。

锋利的刀身上,一条细长的血线出现。

建雄收回手嚷嚷一句:“这可真利啊”。

苏沫低头看着刀身,细长的血线肉眼可见的被吸进了刀里,她瞪着眼,心中惊讶。

吸血?

这材质,确实不简单,她一手将刀收进了空间里:“我不用这把刀了”。

建雄到没注意到刀的异常只是认可的点点头:“还是用钝点的吧,这要是手没拿稳估计直接能给人切成两半”。

一场拿兵器的战斗,陆琛亲自对阵苏沫,不过见她打的心不在焉的索性收了手问:“怎么了?”

苏沫摇摇头,捏着手里的短刀向他攻去。

两人一攻一守的,毫无疑问,徒弟是打不过师父的,最终已苏沫被摔在了沙地里宣告结束。

所有人的表现都勉强达到了能让陆琛满意的程度,他再次站上了木台嗓音清冷:“这是最后一次出任务,希望大家,平安”。

下面是震耳欲聋的呐喊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