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83.药力发作(九)(1 / 1)

赵臻得到了白岩的回应,手上速度极快,也很是有力,一把便是将白岩给打横抱起来朝那张白老虎皮走了过去。

他是个精致的人,就算被人下药也努力地保持着清醒,他要的人不是别人,只有白岩而已,如果不是白岩,他宁可药性无法解除,死了一了百了。

两人从未如此袒露相见,现在哪儿还管得着什么害羞不害羞了。

白老虎皮之下是一张红木长椅,两人躺上去刚刚好,只是赵臻的力道太大,让那张雕工精美、做工精细长椅都发出古怪的声音来。

“嘎吱嘎吱……”

门外的三个人守门人听的这样的古怪声音,面面相觑,正打算要进去一窥究竟的时候,却是立刻想到了魇月的吩咐,姑且打消了这个念头,只是这个声音一直持续,久久不散,搞的他们心痒难耐。

赵臻以为他会被憋死,更会成为墓门史无前例被这玩意儿憋死的门主,只是现在看着身下的白岩,赵臻竟然觉得十分满足。

唇红齿白,不加粉黛,因为汗水而打湿了青丝,更是显得魅惑动人,像极了一颗晶莹剔透的大樱桃。

“你看什么!”

白岩害羞的将脑袋撇开,本想挪动一番身子,奈何赵臻压在身上根本无法动弹,她脸色一红,伸手将赵臻的眼睛给捂住:“不许看了。”

赵臻索性耍赖将身子压在白岩身上:“那我不看便是。”

他的体温已经恢复正常,脸色也恢复如常,基本上可以理解成为药性消散,只是这家伙趁机不起来,好像禁欲多年要一次性补齐一样。白岩从不知道赵臻可以无赖到这个样子,也可以下流到这个样子,实在是太过匪夷所思了。

“我知道你在想什么。”赵臻笃定地抬了抬脑袋,又将白岩的手给握住,轻轻地落下一吻。赵臻的嘴角微微上扬,笑的十分满足,忍了这么久,吃起来倒是味道十足:“你在想我为何如此下流。”

白岩脸色一红,竟无言以对,这家伙是她肚子里的蛔虫么?

赵臻在白岩红肿的唇上落下一吻:“小白,你要知道,我只对你一个人下流。”

这一点白岩是知道的,平素里赵臻一脸的生人勿进的表情不知道吓跑了多少女人,更传出不近女色的花边新闻,足够人们茶余饭后闲聊,还有不少龙阳癖的公子来打听过他,那时候差点被让白岩给笑死。

白岩捧着赵臻的脸,一时之间不知道该如何回答,只有奉上最真心的一吻。

“你胸前的是什么?”赵臻早在扒光白岩衣裳的时候就已经发现她胸前有一朵妖冶的赤红色图腾,但那个时候他除了解决掉身下的问题以外其他的暂时都抛诸脑后。

糟了!

白岩也是才反应过来,然而为时已晚,赵臻已经看到了。

“你以前都没有叻。”赵臻的一句话将白岩准备好的“胎记”二字给堵在喉咙里。

她差点忘记了,初来乍到的时候,她是以赵臻的身体而活,而赵臻却是寄居在她的身体里面。她能够知道赵臻有多么健硕,那么赵臻自然能够知道她身上到底有什么没什么。

白岩不知道该怎么解释,只是装疯卖傻道:“我哪儿知道呀,从范太师墓出来就这样了,我还想问问你们呢,你们都没有吗?”

“你刚刚不是看光了我么,我有没有,你最是清楚。”赵臻阴阳怪气地说着,又伸手取了衣服来,极其温柔地将白岩给扶了起来,为她穿好衣服,低声问道:“还疼吗?”他可是记得在方才,白岩那张小脸可是扭曲了许久,当然赵臻并不怀疑自己的技术,为了这一次他是做了好多的功夫,连带着那些有颜色的话本子都不知道看了多少,所以对自己方才的表现,他很满意。

白岩像个木偶人一样坐在白老虎皮上,任由赵臻为她穿衣服,心中却是再想借口,然而出乎意外的是,赵臻并没有深究,甚至到后来都没有提过。

男人和女人不一样,女人或许会为了男人身上无故多出了一点红而大发雷霆,而男人却毫不在意,或者那点红不过是在门上、窗上磕到的,本就没什么。

穿好衣服之后,白岩长长地松了口气,然而就在她要站起来的时候却发现两腿之间却是有些疼痛,不由得闷哼一声,小脸也皱了起来。

“怎么了?”赵臻脸上写满了着急,他对自己的技术是很满意了,然而在方才药性已经占据了他八成理智,再加上白岩热烈的回应,他哪儿还记得白岩是第一次,要不是白老虎皮上的一抹红刺红了他的眼睛,只怕他还不懂得怜香惜玉该怎么写。

“没事,就是有些疼。”白岩的脸色不大好看,看来这一次还真是过度了。

赵臻冷着一张脸,写满了内疚。

他将自己穿戴整齐之后,又取了白老虎皮将白岩给裹上,紧接着不由分说地将白岩打横抱起来,就朝外面走。

“你,你放我下来。”白岩抓紧了赵臻的衣服,一脸的警惕。

那外面不知道还有多少人,这么堂而皇之地走出去只怕是个人都会联想到这里面发生了什么,真是羞死了!

见赵臻不予理会,白岩赶紧道:“我自己可以走。”

赵臻的眉头皱了起来:“我怎么舍得让你自己走。”

赵臻不瞎,能够看到白岩方才的表情,那分明就是动动脚都会疼的表情。是他弄疼了她,他自然是要负全责的。

抱着白岩,赵臻自然是没有手来开门的,索性就是一脚将门给踹开。外面守门的三人登时警铃大作,齐齐举起了手里的兵器,然而在看到赵臻走出来的时候,又赶紧收了手里的兵器。

还是老柯明白发生了什么,赶紧将那三个年轻人给支开,然后又迎上前去,拉着赵臻的手腕把脉。那张皱巴巴的老脸终于是轻松了三分,然后又看了一眼卷缩在赵臻怀里的白岩,忍住笑道:“我趁方才的空在白姑娘之前住的那间屋子放了一桶水,里面加了些舒缓的药油,泡泡要好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