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11.坑(一)(1 / 1)

鬼王狂妃别太野 木三羊 1058 字 10个月前

“什么声音?!”耶律奉率先惊呼了出来,他很明显看到了白岩脸色一变,当下便是壮着胆子朝棺椁靠近了一步。

“咚咚咚——”

“喀喀喀——”

又一次传来这样的声音,吓得耶律奉往后连退三步,打直了手,颤抖地指着棺椁:“声音是从这里面发出来的!这里!这里发出来的!”

难道逆天臣被他们给惊醒了?

“对,什么地方都找过了,除了棺椁。”赵臻目光一闪,快步走到棺椁的旁边,仔细研究起来。

棺椁之上刻满了奇怪的符文,那是往生咒,一般用在死后怨念极重的尸身身上。像逆天臣这样的人,虽然因为谋逆而死,但怨念和杀伐之气颇重,所以棺椁之上刻着这些符文也是理所应当的。

“咚咚咚——”

“喀喀喀——”

这一次声音又出现了,惊得耶律奉做出随时逃跑的模样,看的白岩都不由人皱起眉来,这还是男人么?她都还没有动,好吧!

不过现在想想,耶律奉此人倒是哪儿有空子哪儿钻,简直就是市井小民。

赵臻冷冷道;“小白,过来开棺。”

“你不是逗我完吧!你居然让白姑娘来开棺!”耶律奉嚷了起来,这个人还真是不懂怜香惜玉。

“不是她,是你?”赵臻冷冷地睇了一眼耶律奉,眼中却是不屑。

白岩也懒得和这两人争辩,乖乖地走到棺椁之前,学着赵臻那个时候开那个金甲粽子棺椁的手法开棺,看的耶律奉一愣一愣的,然而就在他准备着要逃走的时候,却是听的白岩“咦”了一声。

棺盖被打开的时候,白岩都十分吃惊,而准备好一击即中的赵臻更是皱起了眉头。

棺椁之中空空如也!

既然是空空如也,那么声音是从哪儿传出来的?

赵臻皱起眉来,正打算抬脚的时候,白岩却是抢先一步钻进了棺椁之中,笑盈盈地说道:“上一次你先,这一次换我。”

赵臻点点头,当下便是将棺盖给合上。

耶律奉更是大嚷起来:“你做什么,你这是要活埋了白姑娘吗?你这是收买人命!你这是……”

“闭嘴。”赵臻冷冷地看着耶律奉,“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在打什么注意。耶律奉,你没那么简单。”现在白岩不在,他自然而然地可以畅所欲言,赵臻冷冷说道:“那日在东海之滨你就不正常,被我丢下海的人能够和我们在同一时间出现在城里,你别告诉我是侥幸。就算海水没有淹死你,那些曼珠沙华也不会让你毫发无损地进城,耶律奉,你到底是什么人?”

“我说你这人怎么这样,就不能想点人的好?我八字好,福气好,你就要挤兑我?”

“哼,我赵臻从不挤兑人,只会杀人。”赵臻的言语充满了威胁,而在下一刻他就真的已经打算动手了。

武力迅猛地高转起来,只是那一刻,棺椁之中却是传来一声惊叫——

“啊——”

“小白!”赵臻猛地掀起棺椁,又是皱紧了眉头。

人呢?

“哎呀呀,这是一口食人的棺材,白姑娘被你害死了!你这冷血的东西,居然……”

“闭嘴!”在听到耶律奉的闹腾声,赵臻当下便垮了一张脸,而下一刻又做出令耶律奉十分惊骇的动作来。

耶律奉眼疾手快地按住他,一脸的不安:“你要做什么?”

赵臻一脸看白痴的模样,他都做的如此明显了,难道这个白痴还要问?很明显,赵臻现在已经坐在了棺材里,要想知道白岩去了哪儿,那么就必须照着行事。

“那我呢?”

说实话,耶律奉的确有些怕怕的,外面那具已经流干了血的黑珍珠不知道会不会从地上爬起来将他活活咬死。

赵臻冷冷一笑:“你也看到了,这儿只容得下一个人,要不你下次?”

正好可以趁这个机会来试试耶律奉,毕竟这家伙的确不简单,而让他觉得不简单的人却没有任何的把柄让他抓住,当真有些苦恼。

赵臻不由分说地将棺盖给盖上,黑暗当下袭来,他没有在这黑暗之中静静等待,反而是四下去摸索,然而就在不知道摸到什么时候,身下的木板却是一缩,这个设计竟然和范太师墓里面的机关一模一样。只不过那个机关是通往生路,而这个,还未可知。

赵臻能够感受到,身下的木板一缩之后,他整个人好像坐上了可以滑动的车一样,将他往一个地方抛去。

一簇夺目的光芒在黑暗之中出现的时候,赵臻下意识地闭上了眼睛,然而他却能够感受到熟悉的气息,那是……

“公子爷?”老柯刚刚伸出手想要去接住“从天而降”的赵臻的时候,却还是一滞,乖乖地缩回了手。他这个想法是很美好的,但是他一副老骨头了,公子爷如此重的身躯要是压在他身上肯定得断了脊椎骨。

赵臻并非弱者,当脚下凌空的时候,他当下在空中旋转身躯,缓缓落地,如果衣服不是那么狼狈,倒还有几分谪仙的味道。

白岩托着腮,有些气馁:“怎么你也过来了,我看我们现在是要抱团一起死了。”

她比赵臻前一步来到的这儿,也不知道那个棺材到底是个什么原理,怎么下沉一番再被抛出来就到了老柯他们被困的墓室。不过白岩却没有赵臻那么幸运,到底还是初出茅庐的武者,虽然武力值高,但经验毕竟不足,再加上莫名其妙地被一抛,还真真地摔了下来。

不过也算是幸运之人,并没有落到地上,反而是砸到了先过来的豆豆身上。豆豆一身皮糙肉厚,就这样都没有被白岩给砸醒。

谁也不知道她为何会在棺材之中,只是现在她大抵是被撞晕过去,那额上还有未干的血迹。

“谁说的。”赵臻冷冷地仰起头来,“从那上面原路返回不就好了?”

“你说的倒是轻巧,我方才可是感受过的,那条送我们过来的通道可滑了,就像玩滑板的那种特殊路道,根本没办法往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