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件事太大了,魇月需要考虑一番,然而金河却是漫不经心地将《太古秘籍》收起来,放在自己的小宝袋里面,没有任何一个地方是比贴身带着安全。%d7%cf%d3%c4%b8%f3
她看着魇月:“你信吗,一会儿你们收藏文书的地方必定被火烧,如果我是你就赶紧派人救火。”
魇月一脸惊骇地看着金河,然而就在他想要出口反驳的时候,外面还真的是传来急密的锣鼓声,并且还伴着“走水了”的声音。
满堂的宾客在这个时候全都化作了救火的力量,不过说人多力量大,火势并没有蔓延开,魇月赶到的时候,火已经被熄灭了,只是如金河所言,所有的文书都被烧毁,只有一些残卷。
“嘿!我说魇月,你们墓门最近可是火红的很呀,几日前才爆炸引发大火,现在又来个天干物燥,半夜着火,今年你们不火谁火?”杜贺到底是一个豪爽之人,看到这般不吉利的事都能够说道一番,丝毫不顾及当事人的感受。
然而一股奇冷无比的寒意从众人的背后吹拂而来的时候,魇月倒是下意识地往后面一看,登时面如死灰:“公,公子爷?”
赵臻已经不想用言语来形容自己的心情了,每回子和白岩要成好事的时候偏生就会出现一些乱子,前有山贼捣乱,再有海盗乱来,现在明明是他的洞房花之夜,他们到底懂不懂什么叫做春宵一刻值千金?
现在就算是硬着头皮,魇月都得要将事情给阐述清楚,否则只怕公子爷这把怒火不消才是真正的火海蔓延整个墓门。
有眼力劲儿的人赶紧都散了去,连声的告辞赶紧朝大门的方向走去,谁还敢在这儿多呆片刻才是自寻死路。就选是杜贺也是看出了赵臻的不高兴,试问谁又会在洞房花烛夜被打断的时候能高兴的起来?
赵臻已经摆出一副“魇月,你最好给我解释清楚,否则别指望可以活着看到明日太阳”的表情,让魇月狂乱不止的心脏更是疯狂跳动,就差没有跳出来了。
赵臻生气,可大可小!
“咳咳,那个我想应该是老柯做的。”金河突如其来的解围之音让魇月恨不得抱着金河大哭一场,当然前提是金河允许。
赵臻皱起眉:“老柯?”
金河点点头:“老柯有不可告人的秘密,这个你们都不知道?”
赵臻沉默了片刻,便是听的金河道:“你明明就怀疑老柯,却不肯相信。”
金河的眼力劲很好,不过那也是在这些人面前,如果当初能够擦亮眼睛,也许就不会到如斯田地,想到这儿金河不由得叹了口气。
“我是怀疑过老柯,但……”赵臻的眉头没有松开,只是严肃地看着金河和魇月:“只是猜测,并未证实。”
金河看了看周围,依旧有很多人在朝被烧毁的屋子洒水,免得那些潜藏着危险的火星子窜起来又上一场大火。白荼城最近已经烧了两次了,再来第三次,可还真的是有些说不过了。
她清了清嗓子道:“不如去我那儿说。”顿了顿,她又看向赵臻:“既然你都出现在这儿了,那顺便将白岩叫来,有些事我需要她的佐证。”
赵臻冷峻的剑眉不由得挑了挑,这还真的是不客气。
当然赵臻能够分清楚到底孰轻孰重,在这个时候还是得先把老柯的事情给弄清楚的好。
赵臻刚刚前脚去叫白岩,后脚便是有人来告诉魇月,方才亲眼看到老柯放的火,更是让魇月原本就不好的心情沉了沉。虽然平时和老柯相处的不怎么样,但是也算是出生入死过一两次的同伴,这么“反目成仇”好像有些不大舒服。
“师叔祖,老柯为何要这么做?”
在魇月问出这句话的时候,金河真的是很像敲开他的脑袋,看看他那脑袋里面有没有装脑花儿。
“有种举动叫毁尸灭迹。”金河说着便是朝前面走去。
都这个时候,老柯分明是想销毁所有指证他的东西,但是因为饮酒过多,被人发现,而现在自然是躲的远远的。所以在魇月刚刚想要下令将老柯造出来的时候,金河却是阻止了,找什么找,人家又不是作奸犯科,至于发动墓门的人去找么?
有些人隐瞒些事情是逼不得已,何必将人赶上绝路。要知道真相的手法还有其他的,并不只是要问当事人。
白岩一副郁闷的表情出现在金河的面前时,金河讪讪一笑:“小徒弟,来日方长,今日就算了。咱们来聊点正经事。”
“我的也是正经事!”白岩愤愤地说道。
好不容易名正言顺了,偏生有人要捣乱,真是不知道这些人到底是怎么想的。
金河嘴角抽了抽,果然欲求不满的女人火气甚大呀。
“小徒弟,还记得我上次说老柯的背上有图腾么?”金河赶紧岔开话题,一脸无邪地看着白岩,又顺势执笔在白纸上画出了一幅图腾来。
她记性很好,又勤奋好学,最基本的画画还是能够上手的,所以很快画纸之上便是出现了一只麒麟。
“虽然不是十成像,但是还是有七八分了。”金河满意的将画笔搁下,又指着画中麒麟:“赵臻,你曾经是大秦礼部侍郎,应该是什么人才会有这样的烙印。”
“为何是烙印不是刺青?”赵臻皱眉问道。
“刺青会有疤?”金河反问,眼底却是充满了挑衅,“你不愿意相信,不愿意说并不代表这件事就没有发生过。老柯现在很明显是畏罪潜逃了,他知道,如果他的身份被曝光,别说大秦容不下他,就连天下都容不下他。”
白岩觉得金河有些小题大做,凑到桌子前看了看:“不就是一只麒麟有什么好紧张的,我家乡还有好多人会纹左青龙右白虎呢!”
“我说了,这是烙印,不是刺青。”金河重复着,她的神色冷冽,眉眼之中都透着谨慎,她知道自己的推断有些太过大胆了,但是也只有这个推断才能够说得通。她定定地看着赵臻,很严肃地说道:“只有一种人才会有烙印,赵大人应该对炮烙之刑并不陌生吧。”
【作者题外话】:对不起我标题党了,哈哈!
本站访问地址 任意搜索引擎内输入:紫幽阁 即可访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