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严意犹未尽地对着魏民生说:“主公,这吊桥虽然放下来了,但城门还关得紧紧的,不如您再检查一下我对那个六零炮或者火箭筒操作的熟练程度?”
男人嘛,身上或多或少都有一些暴力基因,尤其是在这以冷兵器为主的时代更为明显。
而见识过热武器威力的李严,现在已经对那些刀啊剑的不感兴趣了。
只有那些神奇的热武器所展示出来的狂暴力量,才能够让他身体里的热血沸腾起来,那种绝对掌控别人生命的感觉非常让人向往。
只是魏民生手上虽然搞到了一些对于李严他们来说如同神器一样的武器,但除了少量的训练外,一般情况下是不允许他们随意使用的。
现在好不容易找到一个机会,过过手瘾也不错嘛。
魏民生笑了笑说:“现在这当阳城已经是我们华夏国的资产了,把它打烂了你赔吗?”
李严讪讪地摸了摸鼻子,说:“主公,我只是说说而已,您别当真,别当真。”
魏民生转过头来,对徐晃说:“徐将军,你觉得我现在应该怎么做,才能用最小的损失来取得当阳城的控制权呢?”
徐晃用手指着自己的鼻子,眨了眨眼睛,说:“总统阁下,你让我一个魏国的将军给你想办法打魏国城池的主意,怕是有点不妥吧?”
魏民生这样神仙一般的人物,能够主动地咨询徐晃,徐晃心底还是有些感激的,因为这体现出了对他的尊重。
可自己目前的身份让他有些尴尬,不好说得太多。
魏民生说:“唉!主要是我现在的选择实在太多,可大多数手段都会造成城内之人的死伤。
我只是再想,该用哪种办法才能够以最小的损失拿下当阳。
目前我能想到的最好办法是招工,凡是愿意参加我们华夏国建设的,吃饭管饱之外,还可以根据工作情况获得相应的工钱。
用这种方式把城内的普通百姓都吸引出来,没有了这些普通百姓,城内的生活秩序恐怕会出现混乱吧?”
徐晃心中一阵冷笑,这华夏国的总统把事情想得太简单了吧。
如果城内没有了那些只消耗粮食而没有多少战斗力的百姓,他们的粮草反而可以支撑更长的时间。
想用招工的方式削弱城里的中坚力量,还要看当阳城的守将们答不答应。
只要他们紧闭城门不放人出来,你们的打算就会落空。
想不费一兵一卒打下一座坚城,怕是有些想当然了吧。
徐晃没有接话,李严却说话了。
“主公,如此的话可能会耽搁太多的时间,不如我去把他们的粮草和辎重仓给烧了。
没有了粮草和辎重,当阳必然不攻自破。”
魏民生说:“可是城里的房屋基本上是连在一起的,木质结构的房屋在这干燥的时节里,很可能烧成一片。
我担心祸及无辜啊。”
李严说:“我可以控制一下放火的节奏和范围,只需要把粮草和辎重仓的外围和门窗处引,他们就没有办法抢救那些物资了。
等我把火放完之后,我再从护城河里弄些水,如果现大火有蔓延的趋势,我就在天上放水阻止。
有汽油的地方用水灭不了,但这些木头产生的火焰灭起来应该不费事吧?”
魏民生点了点头,说:“如果不想耽搁时间,也许这是最简单的办法了。
只是水火不容情,仓周围的住户们可能要遭受无妄之灾了。”
“毕竟天上有风和空气的影响,我也只能尽力避免误差,而不敢保证不误伤到无关之人。”
魏民生和李严就像平时的聊天一样,聊着如何如何烧掉这座城池里的物资,语气就像喝水吃饭一样简单。
可他们聊的内容却让徐晃如坐针毡,原来,自己这些在普通百姓面前高高在上的所谓国之柱石、沙场良将,在他们华夏国人的眼里,也不过只是一只蝼蚁。
本以为他们扣下自己的一万多士卒,是为了攻打当阳城。
搞了半天人家根本就没有把这些士卒和当阳城内的守军放在眼里,随意的言谈之中就决定着这些人的生死。
唯一让徐晃欣慰的是,这华夏国还没有准备大开杀戒。
当阳城的守军不抵抗则罢,一旦他们的抵抗触碰到了那华夏国总统的底线,会落得个什么结局就不可预料了。
可是,从刚才他们的对话中可以看出,那华夏国的总统完全是言出法随,任何决定都在他一念之间。
这样的人物,根本无法用常理来猜测他的底线。
而且,从那李严的话中可以知道,他们明显还有比先前那种五、六百步之外取人性命的东西还要厉害得多的手段。
魏民生笑着对徐晃说:“徐将军,你看我们的手段的确都有些粗暴,无法做到完全不伤及无辜。
水火不容情啊!
为了避免无辜百姓的伤亡,也为了给那些守军一条生路,不如你去跟他们谈谈。
我只要当阳城,他们的将士想走的我不留,但是想留下来的他们不得干预。
城内属于他们的粮草、辎重和武器,愿意带走的就带走,嫌麻烦不想带走的,折价卖给我们华夏国也成。”
徐晃内心挣扎了半天,不断地权衡利弊之后,还是觉得只有按照魏民生说的去做,才能让当阳城免去一场兵祸之灾。
这是一场根本就不可能取得胜利的保卫战,完全就是螳臂当车,还不如给魏王保留一点实力。
从他们的对话中可以知道,这华夏国竟然已经在无声无息之中全面接管了江陵城,而吴国却没有抵抗,说明吴国都已经认清了形势。
有华夏国驻扎在江陵城,魏国在这当阳城的方向也就失去了驻军的意义。
因为吴国的军队过不来,不需要再防备。
而华夏国要接管魏国城池的话,也没有必要防备,因为挡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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