甄子阳、古邪雨、古逆尘三位高手围攻阳尊,后者顿时感觉到了压力,一个甄子阳,他就已经难以取胜,这时两位大剑师联手夹攻,剑气死死地罩住了他,使阳尊的身法和攻势都受到极大的影响。
“想困住本尊者,没那么容易!”
阳尊低吼一声,长剑一挥,身子拔地而起,凌空倒翻,一剑长虹突然化做了无数光影,向三大高手头顶劈洒了下来。
这一剑之威,已足以震散人的心神,乃是《阴阳剑谱》巅峰层次的剑术! 甄子阳见状,长啸不绝,身形一动,犹如闪电一样迎了上去,手中长剑如虹,爆发出一片绚烂的光芒。
两道身影快速冲撞在一起出,接下来爆发出一道惊人的炸响声,阳尊使者没有落地,被这股反作用力反弹开去,身子飘出四五丈远,这才落下来。
甄子阳落地后,蹬蹬退了好几步站稳,这一剑对决,竟然谁也没占到便宜,就在他停息的一刻,古邪雨、古逆尘仗剑快速抢攻上去,不给阳尊调息的机会。
“当当当……” 双剑夹攻,尽管没有达到剑圣级别,但两位大剑师后期联手,也有一定的威胁,阳尊沉着迎战,挥剑如网,拦截住二人的进攻。
三大高手动作迅如闪电,在林地间留下一道道残影,剑气肆虐,崩碎一片又一片丛木,飞舞过来的残枝败叶,刺目的剑芒中,全部被搅碎。
“铮——” 阳尊察觉身侧一股奇劲袭来,剑气威猛,料知必是甄子阳所发,不敢大意轻敌,右掌及时回拍,啪的一响,掌力拍击在剑刃上,将烈焱剑扫开飞弹而回,甄子阳凌空握住剑柄,犹如天神般挥臂劈出,便是惊天一剑。
阳尊周围方圆三丈之内,却已在剑气笼罩之下,无论任何方向闪避,都似已闪避不开的了。
只听“叮”的一声,火星四溅,烈焱剑狠狠地斩在对方的剑身上,阳尊手中利剑应声折断,整个人被这股霸道作用力凌空压制下来,身子落在地面。
古邪雨、古逆尘见状再次夹攻进逼,不让他调息,阳尊已经明显受制了。
甄子阳得势不饶人,一剑得势后,跟着跃空聚力,剑身被贯注雄厚的内劲,长啸不绝,再次人剑合一,化作一道寒芒,挟着无坚不摧的先天剑气劈斩下来。
阳尊察觉不好,勉强回防,但彼此之间的战力已经相差悬殊,这一剑直接击破了阳尊的防御,一蓬鲜血飞溅,冥宗使者肩膀和手臂都已经被剑锋和剑气伤到了。
自身先天真气一散,顿时影响了剑圣的战斗力,退回到大剑师境界。
“嗤嗤——” 又是两剑得利,阳尊被两道剑锋刮到,两臂鲜血淋漓,这时他仰天一吼,动了真怒,披散着头发被罡气吹着飘舞起来,运转了阴阳玄劲要殊死一搏,而甄子阳再次挥剑斩来。
“锵——” 劈头斩下来的剑锋忽然被阳尊双手合十夹住,仍不住得意笑道:“鬼谷剑术,不过如此,要杀我阳鼎天,还嫩一点。”
甄子阳冷哼一声:“鬼谷玄宗,道之阴阳,岂是你们这些旁枝末流所能看破的——”他的话音刚落,那阳尊感觉到一股疼痛感在胸前传来,忽然迸出了一道血柱,原来阳尊截住了剑锋,却未挡住剑气,深深地透入了他的身体五脏六腑。
“啊~” 阳尊发出一声撕心裂肺的痛叫声,胸前裂开一道豁口,鲜血飞溅,整个人摔飞出去,失声道:“我竟然败了…冥教…败了…” 剑圣重伤,却没有立即死去,站立在那,感觉到身体真气的逐渐消失。
与此同时,古邪雨、古逆尘持剑刺到,阳尊退无可退,双臂一挽,竟然将两人的剑身用手抓住,使两剑停滞住,前进不得,十分彪悍。
古邪雨、古逆尘交换了一个眼神,各拍一掌,拍在了后者的胸膛,阳尊再喷一口鲜血,伤势加重,已经无力苦撑了。
“吱吱~” 双剑刮过手他的掌心,发出极不舒服的声音,随即剑锋插入阳尊的左右胸膛,一位剑圣高手自此陨落了。
………… 龙且带领三万精锐从下游渡过了黄河,捣毁了一条汉军封河防线,开始向赵地靠近,沿岸的汉军斥候早已发现了楚军的动向,立即向井陉汇报,韩信接到军情之后,没有立即下令回击,而是将第二防线的一万汉军退回到井陉来。
井陉口是太行山八大隘口之一,太行八陉之第五陉,天下九塞之第六塞”之称乃冀通衢要冲,历代兵家必争之地,在它以西,有一条长约百里的狭窄驿道,易守难攻,不利于大部队行动。
既然楚国有备而来,光靠这一两万甲士是无法迎头击败精锐的楚军的,韩信调兵回防,就是要攥紧拳头,等待时机,一举破敌。
井陉之战,韩信用计击败了赵军十多万守军,这次反过来,利用雄关,要吞食这三万楚军精锐。
龙且带兵一路顺畅,北上了两百余里,心中的警惕之心变淡,渐渐心傲起来,觉得汉军也不过如此,尤其是韩信曾为楚国大将军,当初破格提升,武将官衔隐隐还压盖过他,后来韩信兵败投敌,让他气愤不已,此时要在战场上交锋,龙且迫不及待想要与韩信对峙,点名大骂这楚国叛贼。
这日龙且统领楚军三万,五千轻骑,两万五千的精锐甲士,来到古井山口外三十里处驻扎下来,派出斥候打探地形和汉军驻兵情况。
“刘将军,这井陉口内古道‘车不得方轨,骑不能成列’,三座城池一线相穿,乃当年赵国驰名的古驿道之一,目前韩信统兵四万余人,在井陉关内,阻抗我军。”
一名斥候禀告道。
龙且眺目远望远处雄关峡口的地形,骤起眉头道:“我先锋军三万,都是精锐的步骑,这井径关地形险要,不易攻取,硬闯过去,只怕这三万精锐,也要损失惨重,而且关内有汉军上将韩信、灌婴,大将军纪信、周苛,将军、杨瞳、吕泽等,猛将如云,不可轻敌,我军不能强攻,只能智取。”
“刘将军可有定计?”
副将萧公角在旁问道。
龙且思索半晌,说道:“今日暂且安营扎寨,全军休息,同时做好警惕防御,以防汉军趁我军不备来攻,过了明日开始到井陉关外叫战,汉军定然不出,可找嗓门大的士卒,辱骂韩信背叛楚国,挑拨汉王俘虏韩信之间的关系,逼着韩信带兵与我军对战。”
“不错,韩信当年胯下之辱与汉王刘禹辰有很大关系,可以拿此离间君臣关系,即使关系不破,也会让韩信心中盛怒,用激将法逼韩信出战,只要正面交锋,汉军不如我楚军精锐。”
萧公角拍手叫好道。
龙且继续又道:“另外,可派都尉夏央带两千骑兵,埋伏在关外一面丛林,等汉军将领出关,前后夹攻,定能大破汉军。”
“将军英明,末将这就去传军令——”萧公角满脸兴奋地转身走向营地调兵点将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