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报,骁骑卫后方发现大量的先锋兵,正在朝长安方向而来。”
他们都没有想过骁骑卫是被追回来的,可能距离拉的有些远,让人没有往一起猜想。
“先锋兵?”
李渊最不喜欢见到的就是幽州兵,因为根本打不过,此时出现肯定没有什么好事。
高程,薛志带着二十万先锋兵到了长安外三十里没有在继续,而是派人通过箭矢将一份书信送到城墙之上。
很快有人将信件呈递给靠山王。
靠山王得知是先锋兵送就重视起来。
信中写明了隋炀帝遇害,宇文家主谋,骁骑卫背叛更注明了先锋兵掌握了大臣们的性命。
不想让李家占据长安,所以需要西北兵进行合作,里应外合。
靠山王思考再三答应了先锋兵的要求。
失去了隋炀帝的支持,他无法支持太久,在印象中他还是很欣赏李德的。
城外送信的士兵没有等太久,靠山王很快回信。
“成了。”高程道。
“安营扎寨,准备随时支援长安城。”
先锋兵的动态全都看在斥候的眼中。
李渊脸色不好看,因为先锋兵驻扎在长安城外如果不是图谋些什么,根本没人相信。
“父亲,父亲?”李建成见到自己的父亲有些慌神便轻声呼唤起来,如今先锋兵出现他们都没了主意。
别看之来了二十万兵马,只要对付起来恐怕要拼上李家的家底,到时候用什么来攻占长安。
李渊从思考中恢复过来。
野心,权利的欲望让他无法就这样放弃。
“派人送我的熟悉过去。”
李渊不想跟先锋兵对上可不对上不行,他决定先礼后兵。
高程和薛志看到了李渊送来的信件,里面的好内容无非就是让先锋兵不要介入云云之类的话。
“高都尉,唐国公这是铁了心的要攻占长安,大都督说的没错咱们双方必有一战。”薛志道。
“管他呢,反正按照既定计划进行就好。”
李德对攻占长安没有多少的兴趣,能够称都的地方他认为幽州更适合。
最重要的是不能让李家的人借助长安城来做文章,他虽然不迷信但有关于龙气这种事情还是有些介意的。
李德不知道怎么地就是觉得长安有大气运,所以不能让李家的人占了去。
现在最不平静的人不唐国公也不是带兵的高程和薛志,而是长安城内的靠山王。
身为隋朝九老,要说继承换位最有实力的人便是这靠山王杨林,血脉,地位,权势,实力全都具备。
只是他一心为了隋国从来都没有想过要做皇帝,可能这就是身为武将的执着吧。
可是现在不一样了,不知道怎么地就萌生了称帝的想法。
他虽然欣赏李德,认可先锋兵的战力可又不得不提防,或许他最需要的不是有人帮忙而是吞狼驱虎之策。
长安城的势力全都在观望战事,这关乎于他们的生死不得不小心行事。
有钱财家底的,还有武将王爷家中都有很多部曲,他们都准备好对攻进来的人反抗了。
他们都没有想想城外的人都没能攻进来,可能这就是紧张到颤栗,多数都是自己吓唬自己。
实际情况没有那么糟糕。
西北兵二十万兵马守城,李家一倍的兵力也是没有办法。
一夜过去了,李家的兵马没有采用温和的办法而是选择攻城。
靠山王想了一个晚上,权利对他来说是诱人的但是最终还是放弃了称帝的打算。
他不想让西北兵成为众矢之的,单单因为一个长安就引来李家五十万兵马。
若是他真的称帝,天下必将大乱。
“王爷,李家的兵马开始攻城了。”
靠山王收了消息,长安城防守不是长久之计。
当天下的人都知道隋炀帝死了,凭借他的二十万兵马是收不住长安城的,既然如此不如就将长安城让出去。
但他绝对不能那样做,不管谁做皇帝江山都应该是他们杨家的。
有了这样的想法,马上让人放响箭。
先锋兵收到信号,既然已经合作那么扮演的打手一定要尽职尽责。
二十万先锋兵出动直接包抄围攻长安城的李家兵马。
先锋兵都是骑兵很快赶到,马上就摆开了攻击的架势。
“是先锋兵。”
战场之上有人认出了幽州的旗帜。
人的命树的影,先锋兵的战力早就已经传开了,没有兵马想要遇到这样的敌人。
双方很快进入战斗之中。
看似毫无战术科研的骑兵,实际上就是在采用侧翼围攻的方式压缩李家兵马的战斗空间。
骑兵的一轮弓弩齐发就伤了几千人,战力斐然不是说说的。
“父亲,事不可为不如趁损失不大收兵吧。”李世民建议道。
他是看出来了,明显幽州兵已经跟西北兵谈拢了条件,就看城墙上那些配合的弓箭手就已经说明。
若是在继续,损失的是李家的根基。
李世民拿得起放的下,李渊是这样想的吗,显然并不是。
长安就在眼前,只要城破就能够称帝,怎么能够说放弃就放弃。
“不必多言,先锋兵又如何,计算李德小儿在也绝对改变不了我的心意。”
李世民知道他父亲的脾气,对口语中诋毁李德的话他就当没有听见。
与李德共过事的人都知道那家伙是很记仇的,要说关系人家好歹也是李家的女婿,至于嘛。
俗话说识时务者为俊杰,当先锋兵介入后他就不打算与之硬碰,羽翼未丰保存实力才是关键。
李世民决定隐忍一时。
唐国公风头正盛哪里会听人劝。
先锋兵相互配合到了近前冲锋都是结成队列让人防不胜防,面对马匹上都披挂铠甲的战力是没有办法的。
铁蹄征伐,马匹的装备都是精装配置,马蹄铁,马镫,更有马额头上披挂的金属独角,让人看了都不寒而栗。
有很多人认为幽州兵有神兽辅助都丧失了战意。
李渊看着前方的战事,士兵伤亡惨重将领根本就不是人家的对手,这么一会儿的功夫就已经这算两元将领。
一个时辰之后,李建成脸都黑了,他江陵的兵马损失最多,这算几万人每个一年的时间是训练不出来的。
“真的事不可为吗?”
李渊心中叹息,他不信命到现在依然在努力。